情色 色情 成人 小说

2007年10月22日星期一

都是網路惹的禍1~11

  我是一個女生,對一些性的幻想都偷偷的藏在心裡,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其
實我的性愛經驗還蠻多的,而且也蠻享受性愛的過程。對於口交或是肛交我都覺
得很舒服,有時候在網路上看到一些女孩抱怨肛交或吞精,我都會覺得很奇怪,
這麼舒服的事情,她們怎麼不會享受呢?至於我的性幻想……當然是比這些更千
奇百怪囉!

  昨晚來到元元的情色文學區,一時好奇進入圖書館的「寵物與我」,天哪!
原來跟狗狗愛愛是那麼舒服的事情。每一篇文章都好誇張呦,到底是真的還是假
的?

  看完以後,不知覺中我的小褲褲已經濕淋淋了,只好趕緊進入浴室洗澡。我
一邊泡熱水澡,腦海裡還縈繞著剛剛那些獸交的情節,手也不知不覺中輕揉著小
穴,臉紅心跳的不敢叫出聲音,一直到妹妹來敲浴室的門,才驚覺我已經泡在浴
缸中一個鐘頭了。

  洗完了熱水澡後,全身熱烘烘、軟綿綿的,可是心中的那股淫慾還是揮之不
去。我走到客廳,看到小黑正躺在沙發上對著我搖尾巴;小黑是我家養的拉布拉
多犬,2歲多了,我們都讓牠在家中自由走動,他有時會溜到我房間睡,但是大
部份時間牠比較喜歡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若無其事的坐到小黑身邊,輕摸牠的頭,小黑吐著濕漉漉的舌頭一直向我
撒嬌,我假裝看著電視,其實早已經春心蕩漾了呢!

  終於家人都去睡了,我有一點猶豫,但是慾望還是戰勝了理智,我輕拍著小
黑的頭,帶牠進入我的房間,小黑好像有點疑惑的樣子,站在床前輕搖著尾巴。
我蹲到小黑的身邊,用手輕輕拍打小黑的陽具,好奇怪的東西,整支毛茸茸的,
不像文章中提到的樣子啊?小黑好像不習慣我的動作,一直閃避,我一時之間也
不知道要怎麼作才好。

  正在遲疑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小黑這時好像要爬到我床上的樣子,將雙腳直
立在床沿,變成站立的姿勢,我眼睛一直盯著牠聳立的陽具,還是忍不住繼續手
的動作……

  終於小黑開始有反應了,從毛茸茸的頂端凸出了一小段紅紅的東西,我改用
替男友打手槍的動作輕輕套弄小黑的陽具,很奇怪的,它那根東西越變越長,也
越來越硬,比男人的東西還要更硬,而靠近睾丸的地方有一團圓圓硬硬的骨頭也
一直膨脹變大。我忍不住了,想要將那根東西含入口中,我這時候好像一隻發情
的母狗,滿腦子只有性慾,小穴不斷流出淫水,渴望有一支硬硬的東西充滿我的
小騷穴裡。

  我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光,俯趴在地上,好像一隻小母狗的樣子,我覺得好
猥褻又好興奮,我把牠的陽具拿近鼻子聞一聞,沒什麼怪味道,只是一直流出透
明的液體,我輕輕的用舌頭舔弄牠的龜頭,小黑突然拱著腰作出抽送的動作,我
也順勢將牠的東西整支含入口中。好硬啊!將它插入小穴不知會是什麼滋味?

  小黑越來越興奮,一直想摟住我的腰,「嘻嘻……壞小黑,想要玩弄女主人
呀?」我不敢讓小黑從背後進入,怕牠的爪子會抓傷我,而且其實我也有一點害
怕,因為牠的那根東西真的好硬,而且顏色越來越深,已經變成紫色了,那個樣
子看起來好恐怖呦!可是壞小黑才不放我甘休,一直抓著我做出抽送的動作,好
吧!小母狗今天就來服侍一下狗老公了。

  我坐在床沿,將雙腳張開,把小黑的前腿拉到床上置於我的腰間,剛好牠那
根東西正聳立在我的小穴前,壞小黑很不聽話,亂頂亂頂的把人家頂的好痛。我
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扶住小黑的陽具,小黑的那根東西已經完全凸出了,連球狀
物也跑了出來,我將小黑的龜頭帶到我小穴口,小黑拼命的往小穴頂。

  「啊……啊……啊……壞小黑插進去了……」太大,又太硬了,死小黑一點
也不知憐香惜玉,只是拼命地抽送。好燙……狗狗的東西好燙……我只能躺在床
沿,全身無力地任由狗老公在我身上發洩,可是好舒服呀,我不禁抬高屁股迎合
小黑的動作,嘴裡一直叫著:「狗老公……狗老公……爽死小母狗了……」

  不知道被小黑弄了多久,我開始感覺到小黑越插越深,龜頭不斷觸弄到我的
子宮頸,牠好像開始在射精了,我可以感覺到熱熱的東西沖激我的子宮。隨著小
黑的抽送,小穴溢出了許多淫水跟精液,床早就濕了整片。

  突然,我感覺到小黑拼命地想把一團粗大的東西擠入我的陰道,我勉強抬頭
看看下體:「不要……不要……」死小黑想把球狀物塞入我的身體,太大,太粗
了,我的小穴已經被撐得變形,快要進去了……快進去了……

  「狗老公……你饒了小母狗……會被你插死……會壞掉……求求你……」我
無意識地呻吟著。

  第3次的高潮狠狠地侵襲我的整個身體,我用手抓住小黑的陽具,阻止牠更
深入,急忙抽出牠的陽具,我才不想和小黑連在一起哩!

  我的小穴被小黑玩弄得整個充血,有點紅腫,還不斷流出小黑的精液。說真
的……狗狗的東西真的很硬,摸起來像一根發熱的骨頭,我剛剛還真的以為會被
牠插死,可是……真的好爽!我回頭看看我的狗老公,牠好像還沒滿足,紅通通
的狗陽具還懸在那兒。

  小母狗真的不行了……再玩下去小母狗會被你玩壞啦!不得已,只好用嘴再
讓我的狗老公發洩一下,嚇死人了,狗老公還在我嘴裡射了好多……「小母狗都
幫你吞進去了。」

  這是我昨晚的經驗,現在想起來覺得好丟臉喔,可是,我不知道下一次狗老
公來找我的話……我會不會拒絕?如果大家想知道更多的話,告訴我,我會把更
多的經驗告訴大家。


                (2)

  自從上一次和我家的狗狗愛愛之後,一直想要再嘗試那種刺激的滋味,但是
卻苦無機會,因為家中常常有人在,實在找不出時間可以和我的狗老公再雲雨一
番,害得人家只好半夜偷偷躲在棉被裡一邊幻想、一邊自慰,不知道狗老公會不
會想念我的小穴?

  也許,會有人以為我是一個淫蕩的女妖怪,其實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
就讀於台北某一間大專夜間部,在家人與同學的眼中,我是一個乖乖牌的女生,
唯一我與別人不同的是:在我內心深處,有一股熊熊的慾火燃燒我的身體!

  大家可以把我的文章當成是我的經歷,或是我的性幻想,反正真真假假、虛
虛實實,畢竟這裡是情色文學區呀!可是我可以偷偷告訴大家:絕大部份都是我
的親身經驗,信不信那就看您的判斷了!

  在我們學校裡,常常會有流浪狗在校園遊蕩,其中有一隻大家都叫牠阿雄,
因為牠長得很雄壯,是狗群裡面的老大。牠帶有狼犬跟土狗的混血,後來因為校
工很喜歡牠,就由校工負責照顧牠,從此以後,牠就名正言順的隨著我們出入校
園,嚴然成為我們學校的校犬。

  每天我走進校門的時候,就可以看到牠站在校門對著我搖尾巴,我常常會把
零食分一半給大雄,從此以後牠都會陪著我上下課,甚至我到福利社或是到處亂
逛的時候,牠都會陪在我身邊,就好像是我的保鑣一樣。自從我跟狗老公愛愛之
後,我對大雄也開始有一點異樣的性幻想,天啊!我已經快變成人盡可夫了。

  這一天,教授請假沒來上課,原本的四堂課變成自習,有的同學們早已翹課
出去玩了,我坐在課堂上胡思亂想,想著想著……突然覺得慾望又開始侵蝕我的
身體,不知不覺中,小穴又開始騷癢起來。

  心中突發奇想,匆匆忙忙收拾書包,走出教室,在操場上看到大雄懶洋洋的
睡在地上,牠抬頭看到我,興沖沖的跑到我的身邊。我心中打不定主意,漫無目
的地四處亂逛,大雄也陪在我身邊,好像很奇怪: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走著走著,來到了校園的一角,剛好是學校改建的工地,我看看四下無人,
下定決心,走進工地隱密的角落,正好有一處堆放建材的空屋。我坐在地上,將
裙子拉高至腰部,然後用零食上的奶油塗在我的小褲褲上,大雄聞到了奶油的味
道,急忙將牠溼熱的舌頭舔在我的私處,「啊……啊……啊……」小穴的淫水和
大雄的口水濡濕了我的小褲褲,不管了,我迫不及待地脫下內褲,抱著大雄的頭
讓牠繼續舔弄我的小穴。

  「啊……好舒服……乖大雄,你的舌頭……啊……」不知道是因為奶油的味
道,還是小穴有狗老公的餘味,大雄越舔越深,幾乎將舌尖都舔入我的陰道裡,
太刺激啦!此時我已忘記我身在何處,只知道下體一陣陣溫熱的酥麻……

  慾望早已衝昏了我的理智,乾脆將裙子也脫掉,露出我白嫩的屁股,光著下
身,換我來替狗哥哥服務了。我用小手輕輕撫摸大雄的肉棍,由於已經有了上次
的經驗,這次很容易的就把狗哥哥的肉棒弄得堅硬無比,嘻嘻……狗哥哥的東西
不輸我家的狗老公喔!

  我輕輕地將肉棒送入口中,臭大雄……竟然立即在我口中抽送起來。我蹲在
地上,閉上雙眼,仔細品嚐狗哥哥的肉棒,狗哥哥的肉棒流出好多透明的液體,
我貪婪的吞下。好硬啊!漸漸的……肉棒越來越雄偉,我的小嘴含不住啦,已經
進入喉嚨了……我捨不得地吐出了肉棒……

  可是大雄不放我罷休,兩隻前腳拼命地勾住我的腰,「死大雄,看樣子你一
定幹過不少的母狗。」我俯趴在地上,翹高屁股,讓大雄從後面進入。

  「唉呦……不是那裡……不是……那是人家的小屁眼啦……死狗哥哥……還
拼命頂……不行啦……不行……不……行啦……」

  我伸手引領著肉棒進入小穴,啊……好漲……好舒服啊!狗哥哥死命的抽送
著,龜頭不斷抵住小穴的花心……

  「狗哥哥……好爽……好爽……」堅硬的肉棒、溼熱的小穴,在無人的空屋
裡,不斷傳出「啪啪」抽送的撞擊聲,還有我的淫聲浪語:「狗哥哥……狗哥哥
……小母狗被你玩死啦……小……穴……夾得好不好?啊……啊……啊……爽死
我了……」

  我可以感覺到狗哥哥在我脖子上不停地哈出熱氣,牠的口水沿著我的臉頰滴
到我的嘴角,我興奮地搖晃屁股迎合牠的抽送,高潮一陣一陣的從小穴酥麻到我
的全身……整個人忘形地享受著獸交的快感。

  等到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死狗哥哥竟然將肉棒整支塞入我的小穴,球狀物
完全擠入了騷穴裡:「啊……啊……不行……不行……會被幹破……好痛……好
痛……」

  狗哥哥用力地頂前,也不管我的抗議,整個球狀物將小穴塞得滿滿的……還
好,漸漸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漲漲、熱熱的感覺。狗大哥突然換了個姿
勢,我冷不防備的劇痛了起來,小穴差點撕裂。現在我跟狗大哥成了屁股對屁股
的姿勢,牠的肉棒還緊緊塞在我的小穴中……「嗚……嗚……不要啦……」怎麼
辦?我們好像兩隻交尾的狗,粘在一起,無法動彈。

  突然我覺得小腹有陣陣的熱流,狗哥哥的肉棒好像抽慉一樣,球狀物卡在陰
道口一跳一跳的……好奇怪的感覺,可是好舒服。狗哥哥在我身體裡射精了,好
多、好燙……我忘記了剛才的疼痛,將屁股高高抬起,讓精液完全流入子宮。

  好奇妙,狗哥哥一直射精……好像射不完:「啊……啊……我又要到了……
好多……我的小穴好燙……」

  就在整個人恍惚的時候……「小妹妹,妳在幹什麼呀?」完了,不知道什麼
時候一個男人悄悄地進入空屋,我的醜態全被看光了,尤其是跟狗狗……我拼命
想要跟大雄脫離,可是狗莖卡在陰道裡,稍一用力,就痛得直冒冷汗,我驚慌失
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走近我,我不敢抬頭看,男人蹲到我身邊:「小妹妹,妳表演得好精采
呀!」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入我的上衣撫摸我的乳房,我聽出聲音,原來是校
工老王。

  老王是退伍老兵,50多歲了,因為大雄的關係,我們聊過幾次,想不到今
天居然被他看到這羞死人的一幕……他粗糙的手不停地揉弄我的乳房,我終於知
道他要什麼了。

  這時候,大雄終於離開了我的身體,老王一手撫摸我的胸部,一手伸到我的
下體,用手指插入我的小穴:「好可惜,這麼美的地方竟然讓公狗玩成這樣。」
老王雙手不老實的遊走遍我全身。

  我抬起頭看到老王褲襠已經隆起,為了封他的口,牙齒一咬,顧不得沿著大
腿流下的狗精,柔順的跪在老王胯下,伸手替老王解開褲拉鍊,老王也老實不客
氣的脫掉我的上衣跟胸罩,這時我全身精光的坦露在老王的面前……

  老王將他的褲子褪到腳下,在我面前聳立著一支黝黑的陽具,我乖巧的用嘴
輕輕含住老王的龜頭,一股汗酸和騷味充滿我的口腔。我不敢抗議,用舌尖舔弄
著他敏感的地方,老王很滿意地抓住我的頭髮,開始在我口中抽送……

  好累喔!寫到這裡手都麻了,其餘的故事留待下次再續吧,如果大家喜歡的
話,請留言告訴我,我會儘快將其餘的部份一一發表出來!


                (3)

  我緊閉雙眼,盡量配合他的動作,希望他能快點射精,早點結束這晃如惡夢
的一晚。可是老王好像沒有輕易結束的想法,突然他將陽具抽出我的嘴巴,我驚
愕地看著他,老王對著我咪咪的笑,將我扶到一旁的建材堆上,示意我坐在他的
大腿,我有點害怕,還是依照他的意思,乖乖坐進他懷裡。

  「小妹妹,不用怕,今天的事,就當成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好不好?」我
死命的點頭,事到如今,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要我背對他坐著,雙手從身後伸到我的胸部,把玩我的乳房,老王的手很
粗糙,弄得我很痛,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會冷,我的雙腿有一點顫抖。老王用
手分開我的雙腿:「小妹妹,妳看看妳自己的下面,濕答答的流出好多東西。」

  我全身精光只穿了一雙球鞋,雙腿被撐開成大字形,在他的催促之下,低頭
看了一眼,小穴白糊糊的一片,陰毛濕淋淋的,充血脹紅的陰唇和小陰蒂正被老
王玩弄著……羞死人了!我羞愧得緊閉雙眼,不敢再看。

  也許是嬌羞的模樣刺激了老王的慾望,他突然站起身來,叫我跪趴在地上,
我閉著眼睛,擺好姿勢,發現老王正用他的手指輕輕的插入我的屁眼,雖然我蠻
喜歡肛交,但是在這種時候,那有可能會產生快感,幸好老王的動作很溫柔,還
不致引起我的反感。這時,老王握住他的陽具,將龜頭抵住屁眼,緩緩的進入我
的身體……

  「老王……輕輕的……不要……不要太用力哦……」我無意識地呻吟著。終
於,整支陽具都進入了直腸;說真的,不會痛,但是在這種場合,我根本感覺不
到舒服,只能隨著老王抽送的動作而喘息。

  「嗯……嗯……啊……啊……」老王用力的抓著我的屁股,問我:「妳怎麼
不叫床啊?剛剛還會叫哥哥,怎麼現在像啞巴一樣?」說完還狠狠的打了我的屁
股一下。

  「好痛喔!啊……啊……哥哥……哥哥……你弄得好用力……」聽到我的淫
叫,老王抽插得更用力了,我抬高屁股,迎合著他的動作:「哥哥……用力……
用力……」終於,一股熱精發洩在我屁眼裡;聽到老王厚重的喘息聲,我知道今
天晚上可以結束了。

  我趕緊將衣服穿回身上,看了老王一眼,他沒有說什麼,我低著頭快步的走
出空屋,心裡頭想:『以後再也不敢了!』坐車回家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老王
跟大雄留在我身體裡的東西正緩緩流出,弄濕了我整件內褲,拖著疲憊的身軀,
只希望能夠快點回家,把這場噩夢忘掉!

  雖然我很喜歡愛愛,但是我不想在被強迫的情況之下發生關係,我想任何女
孩子都是如此,今天遭遇到這種事情,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不知道以後老王會
不會用這個把柄來威脅我?就這樣胡思亂想,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我懷著七上八下的心情到學校,幸好老王好像有遵守他的諾言,學
校跟同學都沒什麼異狀,我稍微安心了一點,現在就剩下老王那一關了,不知道
他還會有什麼要求?

  果然,在第2節下課的時候,我在福利社遇見了老王,他若無其事的走近我
身後,輕拍了我屁股一下,在我耳邊說:「放學後,來宿舍找我好不好?」我能
拒絕嗎?我沒有回答他,輕輕的低下了頭,走回教室。

  放學鈴聲響了,我慢慢的等同學都走得差不多,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走向
位於學校後面老王的宿舍。說是宿舍,其實是一間由倉庫改建的小平房,我敲敲
門,老王早已經在裡面等我了,為了怕別人看見,我趕快進去屋裡,隨手把門掩
上,兩隻手早已緊張地微微發抖。

  老王攬著我的肩,讓我坐在沙發上,笑笑的跟我說:「不用害羞,王伯伯不
是壞人。」我不理他,只是頭低低的坐著的,等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老王挨著我的身邊坐下:「妳放心,我沒有把昨天的事情講出去,我老王是
一個說話算話的人。」我抬起頭看著他,心裡面想:『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
還不是要幹那種事?』我自動地將衣服脫光,老王看著我赤裸的身體,色迷迷地
牽著我走進臥室。

  我嚇了一跳,老王好像早有準備,他的臥室坪數不大,床前擺著一個大落地
鏡,他牽我到落地鏡前,仔細的欣賞我的肉體,雙手不停遊走我遍身,好像在把
玩一個好玩的玩具。我看著鏡中的反影,心中有點迷惘。

  老王讓我坐在床上,他自己也把衣服脫掉,站立在我的面前,這時我才注意
到,以一個將近60歲的老人,能有這樣硬挺的陽具,也算是不簡單了。我開始
對他口交,還好,今天沒有什麼怪味道,我將他的肉棒含的很深,幾乎快要進入
我的喉嚨,老王好像很享受,不停發出濃濃的喘息聲。

  雖然是半被迫的關係,但是我也開始有了反應,看到鏡子中的我,用一種猥
褻的姿勢替一位老人口交,慢慢的,小穴流出了淫水,整個人好像又要發浪了!
我吐出肉棒,用舌尖輕舔老王的睪丸,右手慢慢套弄他的陽具,好硬喔!老王好
像快要受不了了。

  老王把我按倒在床上,吸吮我的乳頭,「嗯……嗯……」不知覺中我竟然發
出了叫聲。老王慢慢的往下舔,我的乳頭都硬起來了,當他的嘴吻到我下面時,
我全身好像飄浮在半空中一樣:「啊……啊……老王……王……伯伯……不可以
……啊……」他的舌頭往陰道裡一直鑽,嘴巴緊緊的貼住小穴,用力的吸吮,我
發現自己主動的抬高屁股,大腿長的開開的,不再像是被強迫,反而像是在享受
一樣:「啊……啊……王伯伯……嗯……」

  可是老王卻好像不想進入我的身體,只是不停地用嘴或手玩弄我,我差點要
開口哀求他快點插進去。這時老王從枕頭下拿出一支奇形怪狀的假陽具放到我口
中,要我對著假陽具作出口交的動作:「小妹妹,喜不喜歡棒哥哥?」

  「嗚……嗚……」我說不出話,只能從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

  老王把我反過身子,將我屁股翹得老高的,『啊……啊……進去了……進去
……了……』假陽具鑽到我的小穴裡,陰道裡又是酥麻又是震動,我別過頭想將
老王的肉棒吃進嘴裡,可是老王卻站到我身後對著我的屁眼進攻。

  「嗚……嗚……好漲……好……漲……升天了……王……王伯伯……」老王
的肉棒死命地向屁眼裡面擠,我的下體脹脹熱熱的,同時兩支粗大的東西在我兩
個洞口進出……

  「啊……啊……快到……了……啊……快到了……」聽到我的淫叫,老王加
快抽送的動作,用力揉擠我的奶子:「小浪屄,美不美啊?要不要親丈夫狠狠地
幹妳?」

  「要……要……快點……快點……」

  「要什麼呀?說出來呀!」

  「要……親……丈夫……要親丈夫狠狠的肏我……啊……啊……好爽啊……
好……爽……美死小浪屄了……」

  我已經完全崩潰了,整個人恍恍惚惚,飄飄欲仙,口中不停叫著「親丈夫、
好老公」,鏡子前的我,一副雪白的肉體,正被一個黝黑發胖的男人玩弄著,兩
個小洞被塞得滿滿的……

  這一次,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4)

  其實,我覺得老王這個人還算蠻君子的,他有遵守諾言,沒將這件事情說出
去,對我也很溫柔,不會用威脅的手段對付我,雖然他的玩法有一點變態,不過
大多我都還能忍受,而且還有一點樂在其中,過了一段時間,我反而會主動去找
他,變得好像有一點本末倒置。

  老王常常會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念頭,有時候他要求我穿著迷你裙到學校,然
後在進教室前沒收我的胸罩、內褲,讓我光著屁股去上課,害人家一整晚死命的
夾緊大腿。更有時候,他拿一種遙控的跳蛋,塞入我的身體,規定我在上課的時
候打開開關,然後他三不五時走到教室的窗口,欣賞我的反應,我的天啊!那真
是一種酷刑,渾身酥麻發軟,又怕被同學發現。我最怕他用這一招對付我,那種
刺激常常讓我乖乖的到他的宿舍報到。

  有一次,半夜12點多的時候,老王打手機給我,約我到學校見面,我向家
人胡亂編了一個藉口,匆忙趕到老王的宿舍。走進屋裡,心中正覺得奇怪,老王
二話不說,叫我將全身的衣服脫光,只剩鞋襪,我柔順的照作,他拿出一副皮製
的項圈,綁在我的脖子上,用鏈子拴著我:「小妹,陪我去巡校舍吧。」我嚇了
一跳:原來你心裡頭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老王牽著我走出宿舍,我頭低低的跟在他身後;雖然現在已經是半夜,校園
內空無一人,但是我長到這麼大,還沒有像這樣赤身裸體的四處亂走。老王若無
其事的走向操場,不時回過頭來看著我羞澀的模樣;他指著操場旁的一棵大樹:
「小母狗,來這裡尿尿。」

  我吃驚的看著他:「不要,我不要。」老王笑笑著說:「好呀,那我們逛到
妳想尿尿為止。」死老王,竟然想出這種缺德的招數。我只好蹲在樹下,但是真
的尿不出來啦,「要不要幫忙呀?」老王也蹲下來,用手揉著我的下體,「不行
啦!會尿在你的手上……」我漲紅著臉。

  「啊……快尿出來了……尿尿……啊……啊……」就在尿出來的同時,一種
異樣的感覺襲擊我整個人,終於一股溫熱的尿液灑了滿地,老王很滿意的摸摸我
的頭:「好乖。」然後牽著鍊子繼續往工地走。沒有衛生紙可以擦,尿液濕淋淋
的弄濕我的大腿根處,冷風吹在我的身上,奇怪的是:我的乳頭也硬起來了。

  工地裡有一間尚未完工的大樓,老王牽著我上到了大樓的最頂層,拿出他早
已準備好的一件毯子鋪在地上:「哎呀!妳剛才尿尿還沒擦乾淨吧?來,乖乖躺
著。」我躺在毯子上,老王分開我雙腿,從大腿開始向上舔,「不……可以……
不要……會髒……求求你……不……不要……」我哀求老王,扭動著屁股,不肯
讓他舔我的小穴,「嘻嘻……沒關係啦,讓我嚐嚐少女的尿液。」老王硬是將頭
埋在我的下體,死命的吸吮,

  「啊……啊……髒鬼……啊……不要……」我放棄了掙扎,讓老王的舌尖鑽
入小穴,老王吃得津津有味,不時吸吮我的尿道口跟陰蒂,淫水、尿液,還有老
王的口水,將毯子弄濕了一大片。

  我仰起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陣陣快感擾亂我的思緒;老王解開他的褲子,
示意我用嘴替他服務,我握住肉棒,放入口中,用舌尖舔著他的馬眼,另外一隻
手把玩他的睪丸,熱燙的陽具塞滿我的小嘴……

  突然,我聽到一陣吵雜的嘻鬧聲,我趕緊萎縮身體,遮遮掩掩的不知道要躲
在哪裡。老王也嚇了一跳,將我牽到角落的柱子邊,我被拴在柱子旁,只能躲在
柱子後面,祈求不要被別人發現。

  原來是工地的外勞,趁著半夜溜上來喝酒,我聽到老王和他們說話,過了一
會,老王走回來:「我趕他們到樓下去了,我們繼續吧。」我被嚇得什麼情緒都
沒有了,央求著老王:「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到房間,隨便你怎麼玩。」老王不
肯,一邊揉著我的乳房,一邊說:「妳現在下去,會給他們看到妳的裸體,還是
要找他們上來一起玩啊?」我怕老王真的叫他們上來一起輪姦我,只得乖乖的繼
續替他口交。

  「妳這個小浪貨,啊……啊……舔得真好,嗯……好厲害的小嘴兒……」老
王將手指同時插入我的小穴和屁眼,「嗚……嗚……嗯……」我儘量壓低聲音,
從喉嚨發出呻吟。

  「小騷貨,喜不喜歡許多肉棒幹妳呀?」我死命地搖頭,為了怕他反悔,趕
快跨坐在他身上,緊緊的抱住他,讓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身體,我自動的上下套弄
著,努力地討好他,老王咬住我的乳頭,同時用兩隻手指插弄我的屁眼。

  「啊……好人……好老公……美死小騷穴啦……」

  「嗯……啊……好硬……好爽……幹死我了……」

  我諂媚的討好他,在他耳邊輕聲的淫叫。老王得了便宜還賣乖,用力地玩弄
我,將肉棒深深插入,逼得我越叫越大聲:「好人……你饒了我吧……饒了小騷
穴……不行了……不行了……」我失神的叫著:「給我……射給我吧……求求你
……給我……」老王越插越用力,我擺動著腰部,小穴緊緊夾住肉棒:「親哥哥
……快點……快點……」

  一股熱燙的濃精射進我的子宮口,「啊……啊……好燙……好燙……」慢慢
的,我無力的停止動作,全身癱瘓在老王身上。老王急促的喘息著:「妳真是個
淫蕩的騷貨,我這條老命早晚死在妳身上。」

  我感覺到熱熱的精液開始溢出,老王離開我的身體,肉棒沾滿白色的濃精,
我將萎縮的肉棒含入嘴裡,一股腥味竄入口中,我用舌頭替老王清理陽具,吞下
黏黏的濃精,「好不好吃呀?」我忙著吃下沾在睪丸上的精液,只能「嗯!」的
點點頭。

  自從和老王發生關係後,狗老公跟狗哥哥就被冷落一旁了,最近被老王玩得
精疲力盡,實在是沒力氣再去找牠們,嘻嘻……心裡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正好有一天,我翹課跑到老王的房間睡覺,老王還在上班,我也樂得休息一
下。睡的正濃,迷糊之中,好像有人在舔我的腳趾頭,弄得我好癢,瞇著眼睛一
看:大雄正對著我搖尾巴,「大雄乖,對不起啦,最近都沒陪你玩。」大雄走到
床前親熱的舔我的臉,我一時玩心大起,伸手玩弄大雄的棒棒,大雄好像食髓知
味的雙腳跨上床沿,乖乖的讓我撫摸,不一會兒,紅紅的東西又跑出來了。

  「狗哥哥,你又想玩了?小母狗好累呢,我幫你打手槍就行,好不好?」

  狗哥哥哪裡聽得懂,一下子就跳到床上,對著我亂磨亂蹭的,「好嘛好嘛!
我幫你吃一吃好了!」我將紅紅的狗棒吞入口中,受到刺激的狗哥哥興奮的哈著
熱氣,前爪一直來勾我的身體……


                (5)

  大雄顯得有一點急躁,在我身上又磨又抓的,將我弄得好痛,我坳不過牠,
只好仰起上半身,抓住牠的肉棒,認真的用嘴品嚐,大雄好像很滿意似的,弓起
身子,抽送腰部。我斜眼看著床邊的落地鏡,鏡中映出猥褻的模樣,我開始有一
點動情,呼吸變得急促,左手忍不住撫摸自己的下體。

  正當身體快要熱起來的時候,我聽到老王開門進來的聲音,我不理會,繼續
吸吮狗哥哥的肉棒。老王進到房間,看到這一幕活春宮,笑嘻嘻的走近床前,大
雄看到主人回來,有點害怕想要跳下床,我緊緊抱著我的狗哥哥不讓牠離開。

  老王摸摸大雄的頭:「浪蹄子,親老公不在家,妳就急著玩狗棒了。」我睨
了老王一眼:「誰叫你們爺兒倆都是色咪咪的一個樣子!」老王拍拍我的屁股:
「噢!你把我跟狗比成一塊兒了!」我繼續揉捏狗哥哥的肉棒:「不是嗎?你們
爺兒倆上次還不是一起輪流幹我。」

  老王看我一副騷浪的樣子,用力擠捏我的奶子:「好……好,今晚就讓妳好
好地發浪個夠。」老王拿出皮項圈,除掉我全身的衣物,將我拴在床邊,落地鏡
前的我,好像一隻發情的母狗,翹高著屁股,等待公狗來交配。

  老王將大雄牽到我身上,用手抓住大雄的狗雞巴,讓牠進入我的身體,「啊
……啊……狗哥哥……啊……幹死小穴啦……」我跪趴在地上,迎合狗哥哥的動
作。老王突然從床頭櫃拿出一台V8,對著我的臉開始拍攝,「死老王……你怎
麼有……攝影機……啊……啊……」狗哥哥不知道牠成了A片的男主角,在我身
後努力地將肉棒塞滿我的小穴。

  在攝影機的前面,我放蕩的大聲叫床:「噢……好硬……好硬……啊……美
死小母狗啦……」老王興致勃勃地將鏡頭移到我的小穴,拍攝狗棒進出的特寫,
「死老王……你在幹什麼?……不要……羞死人了……啊……啊……」我嘴巴雖
然這麼喊,可是又覺得好刺激。

  老王在旁看得滿頭大汗:「騷母狗,公狗肏得妳爽不爽?」

  「好爽……好爽……小母狗的狗穴……被狗哥哥……肏翻啦……啊……爽死
我了!……」

  狗哥哥的球狀物又一次擠進我的小穴,我喘呼呼的閉著眼享受熱精射入花心
的高潮。就在我跟狗哥哥粘在一起的時候,老王急忙將他的肉棒送入我的嘴裡,
等到狗棒離開我的身體時,我已經全身無力,四肢發軟了。

  老王等不及我去沖洗下體,抱著我上床,開始玩弄我的屁眼,「等一下……
好老王……好老公……受不了了……讓我……休息一下……啊……啊……」我擺
動著屁股說。

  「不是說要讓你浪個夠嗎?」老王不管我的死活,狠狠地幹著小屁眼,「死
人……饒了我吧……啊……以後不敢了……」我無力地隨著老王的抽送,全身晃
動,只能儘量抬高屁股。

  老王不斷撞擊我的下體,睪丸「啪啪」的打在小穴口,可憐的狗哥哥正趴在
床下,自己用舌頭清理紅紅的狗棒,「啊……好人……親丈夫……這樣算不算是
爺兒倆……一起幹我……」老王聽到了,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肉上:「幹
死你這個浪貨!」

  「啊……啊……快點……快點……幹死我……嗯……」老王猛地抽出陽具,
插入我口中,我不顧肉棒上的一股怪味,死命的吸吮,一陣濃精射入喉嚨,來不
及吞下去的,順著嘴角溢到胸部。老王將自己的精液塗抹在我的乳房,我全身上
下一片狼藉,才想到這一切全被攝入鏡頭啦!

  過了兩天,老王約我下課後到他的宿舍,我依約前往。進去屋裡,發現多了
一位高高瘦瘦的陌生人坐在沙發上,老王熱絡的招呼我:「這位是我的老長官,
也是我的老大哥。快叫李伯伯。」我怯生生的叫了一聲:「李伯伯!」

  老王牽著我的手,讓我坐在李伯伯身邊。李伯伯笑笑口的說:「老王常常我
跟我提起妳。」我瞪了老王一眼,這個死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會有什麼好
話。老王看看我:「李伯伯很喜歡妳,想要認妳做乾女兒。」我正搞不清楚是怎
麼一回事,李伯伯從懷裡拿出一條金鍊子:「來,這個是小腳鏈,當作見面禮,
把腳伸上來,李伯伯幫你戴上。」

  李伯伯替我戴上鍊子,順手把玩我的小腳,「快叫人啊!」老王催促我,我
滿臉通紅的輕輕叫了一聲:「乾爹!」

  「好!好乖!」乾爹沒有放手的意思,順勢摸到我的小腿肚。

  老王打開電視,一陣熟悉的叫床聲……我回頭一看,羞死人了,電視裡是我
跟大雄性交的畫面,死老王,怎麼把這個醜樣子播放出來!

  老王摟著我的肩:「李伯伯不是外人,不用害怕。」一邊說,一邊解開我胸
前的鈕扣,我坐在他們兩個男人中間,右腳跨在乾爹的大腿上,老王手伸進我的
衣服裡,輕揉我的乳房,索性將我的左腿也抬放到他的大腿上,我成了大字形的
坐姿,乾爹的手,不安分的順著大腿向上遊走,「嗯……嗯……」我輕輕的發出
了喘息聲。

  老王用舌頭舔著我的左耳:「小浪貨,今晚好好的服伺妳乾爹。」死老頭,
竟然還會找人一起來玩我。我偷偷的掐了老王一把,老王痛得不敢叫出聲音,笑
笑的拿出一瓶壯陽的藥酒:「來吧,去替妳乾爹用上。」

  我含了一口藥酒,爬上乾爹身上,用嘴餵了乾爹半口,然後跪在沙發前,解
開乾爹的褲拉鍊,掏出硬挺的肉棒……嚇死人了!乾爹的東西好大,簡直可以用
「巨大」來形容,我愁眉苦臉的看著眼前的粗大陽具,努力的將它塞入口中。

  「老李,這個小騷貨含著藥酒替你口交,你的大傢伙在她嘴裡泡個幾分鐘,
保証你今晚能把她幹得死去活來!」我空出手槌了老王一下,這麼大的東西,就
算不用藥酒,也一定被它玩得死去活來!

  乾爹欣賞電視裡我發浪的模樣,肉棒越來越硬,我的小嘴快含不下了,藥酒
混著口水從嘴角滴到乾爹的睪丸,我用舌尖將濕淋淋的睪丸舔乾淨,乾爹迫不及
待的又把肉棒塞入我嘴裡,撫摸著我的頭,將肉棒往喉嚨裡送,「嗚……嗚……
嗚……」我發不出聲音,只能用鼻音表示我的抗議。

  老王快速地脫掉我的衣裙,用手捏捏我的肥臀,一把將我抱起,讓我坐進乾
爹的懷中,我抬起屁股,乾爹的龜頭頂住我的小穴,我雙手抱著乾爹的脖子,盡
量分開雙腿,讓乾爹粗大的東西慢慢進入。

  「啊……啊……會壞掉……會壞掉……乾爹,好粗……小穴被肏壞了……」
乾爹溫柔的向上頂,我咬緊牙齒,終於將整支大傢伙吞盡。乾爹扶著我的腰,輕
輕輕的套弄,我可以感覺到陰部火辣辣的麻癢……

  老王走到我身後,雙手擠壓我的乳房:「浪蹄子,大傢伙肏得美不美?」說
著說著,他也將肉棒抵住我的屁眼,用力的擠進去,「啊……不可以……嗚……
嗚……你們……欺負人……」乾爹的東西我已經受不了了,再加上老王的,「嗚
……乾爹……乾爹……親爸爸……」我失神的胡亂叫著。

  下體又漲又麻,小穴和屁眼都被撐得好滿,我可以感覺兩支肉棍隔著一層薄
膜,交互的進出,我這次不敢放蕩的迎合,生怕一不小心會受傷。

  「嗚……嗚……會死掉……親爹……親丈夫……」我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
渾身香汗淋漓,下體快要沒有知覺,兩腳酸得幾乎癱瘓了。老王從後面抱起我雙
腿,將我懸在空中,上下地套弄。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乾爹……親老公……饒了我……我要尿尿……我要尿
尿……啊……啊……忍不住了……忍不住了……」一股溫熱的尿液,尿在乾爹的
身上……


                (6)

  瞬間,我幾乎失去了意識……等回過神來,腰好酸……下體粘粘糊糊的,淫
水、精液、尿液,一片狼藉,乳房、脖子上,被吸吮得青一塊、紫一塊;兩個老
傢伙氣喘如牛,四隻手還捨不得離開我的身體,到處亂摸。我注意到乾爹的肩膀
被我咬了一塊瘀血,心中有點過意不去,尿得人家滿身都是,還咬成那樣,我掙
扎想要起身,可是兩腿不聽使喚,全身癱瘓在乾爹的懷裡。

  乾爹將我抱起,走進浴室,我蹲到地上,用蓮澎頭沖洗下體,屁眼、小穴不
斷流出男人白色的精液。乾爹在旁欣賞我清洗的模樣,我抬頭看到乾爹的下體,
垂頭喪氣的肉棒,軟趴趴地垂在跨間,即使如此,那東西的樣子還是很嚇人,我
有點好奇的用手去撥弄它。

  「乾爹也想尿尿,替乾爹服務一下吧!」我跪在地上,順從地扶著乾爹的陽
具,讓乾爹對著馬桶小便。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男人尿尿,心中起了一個怪念
頭……

  我張開嘴,讓乾爹尿在我口中,一股鹹鹹的腥味,熱熱辣辣的,我努力的喝
進肚子,好多……來不及喝下的,流滿我全身,最後我將乾爹的陽具放進嘴裡,
吸乾龜頭上的尿液。

  乾爹受到這樣的刺激,肉棒又在我口中慢慢膨脹,「乖女兒,妳真的爽死乾
爹啦!」乾爹不顧我渾身狼狽,讓我扶著洗臉檯,從背後進入我,碩大的龜頭頂
住小屁眼,「嗯……啊……乾爹……輕一點……啊……」洗臉台上的鏡子,映出
我緊皺眉頭的表情。

  乾爹輕輕地向前頂,還好屁眼裡有老王留下來的精液,足夠的潤滑讓乾爹粗
大的陽具進入了大半截,「唉呦……啊……乾爹……小屁眼好爽呀……啊……」
我可以感覺小屁眼被撐得好開,乾爹奮力的將其餘半截全根埋入,「嗯……好人
……乾爹……嗯……嗯……」我口齒不清的呻吟著。

  隨著乾爹的抽插,漸漸地,小屁眼不再覺得那麼飽脹,我放膽的擺動屁股,
讓大陽具深深插入直腸,「乖女兒……小浪屁眼兒……一圈一圈……夾的乾爹好
爽……翹高屁股……乾爹要給妳啦……嗯……嗯……」乾爹猛力地進出。

  「好熱……小屁眼……好……熱……乾爹……親爸爸……啊~~」小腹裡傳
來一陣「咕嚕」聲響,乾爹射在我直腸裡啦!

  我好像死而復活地慢慢回復意識,小屁眼熱呼呼的,我伸手摸摸屁眼,有一
點麻麻的,擴約肌被乾爹弄得有點合不攏,好慘!想不到小屁眼今天被大傢伙弄
開了。

  我實在太累了,沒力氣回家,只得睡在老王宿舍,一張小床,我夾在兩個男
人中間睡,老王的手不規矩的一直吵我到半夜,我沒氣力去理他,只得任由他亂
摸。

  睡夢之中,迷迷糊糊的,不知誰又爬到我身上……「嗯……嗯……嗯……」
我有氣無力的認不出是誰在玩我,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就這樣一夜不得
安寧的又被他們搞了好幾次。

  第二天我沉睡到下午,老王和乾爹都不在了,連飯都懶得吃,一直睡到晚上
才匆匆的溜進教室上課。回家後,爸媽知道我一夜沒回家,免不了一頓挨罵,我
吐吐舌頭,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

  泡在浴缸的熱水裡,我輕輕撫著微微紅腫的小屄,好慘,這次被玩得幾乎不
成人形,連小屁眼都腫腫的,如果被爸媽知道我的荒唐,不被打死才怪!我欣賞
著鏡中自己的身體,嘻嘻……20歲的身體,白白嫩嫩34C的奶子,便宜了老
王、乾爹這兩個老傢伙,還有……我的狗老公和狗哥哥……

  接下來一個星期,我都不讓老王碰我,哼!誰叫他把我玩得那麼狠。我對乾
爹比較有好感,他瘦瘦高高的,60幾歲了,身材保養得很好,不像老王,肥肥
胖胖的,挺著個肚子,玩起人來,好像要把人玩死才甘心。乾爹又斯文……而且
又有個大傢伙,嘻嘻……我真的是個小色女!

  想不到後來,我才差點被乾爹玩死。我以為乾爹好有氣質,誰知道他的花招
千奇百怪,乾爹把我訓練成性慾的女奴,還一直誇我有天份。我想:我的血夜中
真的帶有淫亂的本質吧?


                (7)

  雖然,我負氣不讓老王碰我,但是過不了幾天,身體又開始蠢蠢慾動,滿腦
子都是淫慾,唉~沒有用的小穴,整日流著淫水,我的肉體好像變的無時無刻都
需要男人玩弄。所以當乾爹約我周末到他的別墅玩兩天時,我好高興,一直期待
那一天的到來。

  終於到了星期五的晚上,我跟家人說要去同學家玩兩天,刻意地打扮了一下
後,急忙趕到相約的地點;等了大約5分鐘,一部黑色的轎車駛近我面前,正當
覺得納悶,後車門打開,乾爹坐在後座:「妳等很久了嗎?趕快上來吧!」

  乾爹交代司機往林口的方向走,「是的!李先生。」司機掉轉車頭,往高速
公路快速的駛去。

  一路上我不敢多說話,靜靜地坐在乾爹身旁,乾爹面無表情的看著車窗外,
右手卻悄悄的伸進我的裙子裡撫摸著我的大腿,我微微的張開雙腳,讓乾爹的手
從內褲外挑逗我的私處,我緊緊抓住乾爹的手,不敢哼出聲音。

  乾爹的手指從內褲旁插入我已經濕潤的小穴,我緊張地用咳嗽掩飾呻吟的聲
音,「怎麼了?乾女兒?」乾爹明知故問的問我,「沒……沒什麼……喉嚨有一
點……癢……」

  車子開進了林口山區一棟二層樓的小別墅,乾爹牽著我的手下車,回頭對著
司機說:「你先回去吧,這兩天沒什麼事情不要來打擾我。」看樣子,乾爹以前
好像是作大官的,又有司機、又有別墅,我有一點好奇的看著乾爹。

  乾爹帶我四處參觀,房子的前面是一個庭園,後面還有一座小型的游泳,乾
爹攬著我的肩膀,走進臥室,「好奇怪的房間!」房間的正中擺放一張歐洲式的
木床,床的正上方是一面大鏡子,我調皮的問乾爹:「乾爹是不是都在這裡玩女
人啊?」

  乾爹拍拍我的屁股:「這裡是要讓乖女兒發浪的地方!」

  乾爹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吊帶絲襪,以及一雙三吋高的白色高跟鞋,
「從現在開始,妳全身上下就只能穿這個,乖乖去換上,我先到客廳去等妳。」
我順從的依照乾爹的指示,脫光身上的衣物,全身赤裸裸的只有絲襪跟高跟鞋,
對著梳妝台上的鏡子攬鏡自照。穿上細跟高跟鞋後,我的屁股變得更翹,難怪有
那麼多的女人寧可不方便也要穿著高跟鞋。

  我走進客廳,乾爹早已經換好睡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斗,乾爹的腳邊躺著
一隻龐然巨物,我有一點害怕不敢靠近。那是一隻馬士提夫犬,我曾經在書上看
過這種狗的照片,牠的體型簡直就像是一隻小牛一樣,乾爹對著我招招手:「不
用害怕,牠叫做阿福,不會咬人,妳過來,不用怕。」

  我走過去坐在乾爹的懷裡,阿福舔我的腳趾,我癢得嘻嘻笑了起來。乾爹抱
起我,走向客廳的角落,角落擺放著一張奇形怪狀的躺椅,有點像是貴妃椅,可
是椅面高低起伏,又有點不一樣。

  乾爹將我平放在躺椅上,我有點好奇的看著乾爹,這才注意到,躺椅的四周
各有一個皮環。乾爹將我的手拉到頭上,用皮環緊緊地綁住,將我的雙腿分開銬
在扶手上,我的屁股下面墊著一塊軟枕,下體被高高托起,變成有一點頭下腳上
的怪異姿勢,整個人被綁成人字型,雙腿大張,小肉穴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乾爹面
前。

  乾爹將頭埋在我雙腿之間,細細品嚐肉穴的滋味,「啊……嗯……好人……
好舒服……啊……」乾爹的舌頭由小穴滑向屁眼,我拱起腰,讓舌尖探入小屁眼
裡,「嗯……嗯……乾爹……親爹……我的身體……請你盡量的……享用……」
我有一種希望乾爹能夠狠狠玩弄我的強烈慾望。

  乾爹拿出一罐鮮奶油塗在我的乳房上,順著小腹慢慢向下塗抹……乾爹用嘴
吃著奶油和淫水混成的糊狀物,「啊……不要……好髒……乾爹,不要吃……」
阿福聞到了奶油味,也興沖沖的伸出肥厚的舌頭,舔遍我全身「啊……嘻嘻……
乖啊福……好不好……吃……啊……」

  一個道貌岸然的老人、一隻龐然巨物的大狗,同十在貪婪地舔著我全身每一
吋肌膚,我不斷扭動身軀,彷彿漂浮在空中一樣,神智不清地飄飄欲仙。

  「啊~~啊……好爽……好爽……親爹……求求你……快……快來上我……
啊……求求你……」

  我突然注意到乾爹竟然用手替阿福手淫,一隻紅紅的肉棒,慢慢從阿福的胯
下伸長,顏色由紅逐漸變成深紫色,我的天!阿福的肉棒幾乎有嬰兒的手臂那麼
粗,「乾爹……你……在作什麼?你要幹嘛?」我害怕的望著阿福,可是眼光卻
一直注視著那支深紫色的大陽具。

  阿福開始擺動腰部,哼哼的叫著,「牠是妳今晚的老公,好好伺候妳的丈夫
吧!」乾爹讓阿福跨上躺椅,碩大的狗棒對著我的下體亂頂亂撞,「好痛……求
求你……不要……不要……」我搖晃身體,不讓阿福的東西進入。乾爹卻不理會
我,一手壓住我的腰,一手抓著狗棒頂住我的小嫩穴:「小騷貨,妳不是喜歡跟
狗肏嗎?」

  「不要啦!求求你……太大了……小穴會被肏壞的……」我急得快掉出眼淚
了。

  「嗚……嗚……好痛……好痛……」我可以感覺到小穴被逐漸撐開,熱燙的
大肉棒拼命地擠入小小的肉縫。乾爹握住阿福的東西,讓它一吋一吋進入我的身
體,我弓起身子,咬緊牙齒,額頭不斷冒出冷汗,下體麻麻的已經失去知覺。

  「嗚……嗚……會死掉……太大了……」

  乾爹放開手,讓阿福猛力的抽插,「啊~~啊……嗚……壞人……你欺負人
……啊……啊……」我幾乎是用尖叫的聲音,身體隨著阿福的動作,乳房用力上
下晃動。肉棒摩擦小穴,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阿福厚重的身軀壓著我,
嘴角的口水滴到我臉上,乾爹抬起我的頭:「浪蹄子,看看你的騷屄,被妳老公
肏得多美?」

  我看著被狗棒抽插著的嫩穴,兩片陰唇被肏得合不攏,紫黑色的陽具在粉紅
色的肉縫中進出,濕答答的陰毛雜亂地貼在小腹上。第一次被這麼巨大的東西玩
弄,我真的好怕小屄被肏破:「啊……會死掉……會死掉……幹死我了……」

  隨著一陣猛烈的抽送,漸漸地不再那麼疼痛了。女人的身體真的是很奇妙,
連我自己都很詫異,麻熱的疼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刺激的快感,陰道
被擠壓得幾乎變形,可是卻有一種飽漲而又舒服的感覺,「嗚……嗚……啊……
啊……」我說不出話,分不清是疼痛還是高潮,全身發抖地進入恍惚的狀態。

  我訝異的發現,自己竟然上下擺動著屁股迎合阿福的動作,心中覺得茫然,
我真的是一個淫賤的浪蹄子。乾爹發現我已經開始發浪,解開我雙手的皮環,讓
我雙手緊抱著阿福:「啊……親老公……親哥哥……我的小穴……是屬於狗老公
的……用力……狠狠地肏我……啊……」

  我的思緒很混亂,有一種自暴自棄的罪惡感,可是肉體的愉悅,讓我不顧一
切的享受目前這一刻。我張開嘴,吃進狗老公滴下的每一滴口水,伸出舌頭與狗
老公的舌頭糾纏,我是一隻嬌小的母狗,正和一隻巨大的公狗交配……

  「老公……親丈夫……射給我……給我……小母狗……幫狗老公生小狗……
好不好……給我……啊……啊……射給我……我要老公的……精液……給我……
啊……求求你……」

  我語無倫次的嘶喊,球狀物已經進入身體,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陰道口被
撐得好開好開,熱熱的液體不斷流入子宮。太多了!溢出的精液順著屁眼濡濕整
個下半身,球狀物在穴口一直跳動,每跳一下,就有一股熱精射到花心。我緊抱
著狗老公的脖子,乾爹恢復我雙腿的自由,我用雙腳緊緊夾住狗老公的腰,貪心
地抬高小穴,將狗老公的精液全部注入身體。

  狗老公發洩完了,滿意地離開我的身體,我無力地躺在躺椅上,粘糊的濃精
從張開的肉穴中溢出,我用手摸摸小穴,被肏得合不攏的穴口上濕淋淋的一片狼
藉,乾爹靜靜地欣賞我那幾乎變了形的肉洞,「乾爹……你喜不喜歡……乖女兒
的……騷樣?」

  乾爹溫柔地抱起我走到浴室,細心地用熱水替我沖洗,我四肢發軟的讓乾爹
為我服務。剛才穿的絲襪早已沾滿了精液跟淫水,乾爹重新拿出一件新的吊帶襪
替我穿上。我躺在臥室的大床,看著天花板上的鏡子,昏昏沉沉的進入夢中,朦
朧中,好像乾爹輕輕撫摸我的頭髮,陪伴我直到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被打開房門的聲音驚醒,一位中年婦人雙手捧著早餐進來,
我驚覺全身赤裸裸的,害羞得趕緊鑽入被子裡,中年婦人面無表情,靜靜的服伺
我吃完早餐,「老爺在飯廳等妳。」說完,收拾好東西又離開房間。

  我起床稍微打扮了一下,記得乾爹規定我全身赤裸只能穿著絲襪跟高跟鞋,
可是我又怕房子裡還有其他人,只好拿起浴巾圍在身上,匆匆走到飯廳。

  乾爹一個人坐在飯桌前享用早餐,中年婦人站在流理台前清洗碗筷,乾爹看
到我身上圍著浴巾,有一點不高興:「把浴巾拿掉!」我疑慮地看著中年婦人,
「不用理她,她叫阿蘭,是乾爹的傭人,以後妳有什麼事,就交代阿蘭去做。」
我聽從乾爹的指示,脫下浴巾,精光地站在乾爹面前。

  「過來服伺乾爹吃飯。」我蹲到桌子下,解開乾爹的睡袍,將軟綿綿的陽具
放入口中,乾爹靜靜的吃著早餐,可是肉棒卻在我嘴裡慢慢膨脹,我努力地吸吮
著乾爹的龜頭,吃下龜頭分泌出來的東西。

  阿蘭走到桌前,見怪不怪地收拾著餐具,「阿蘭,收拾好桌子後妳先回去休
息,晚上再來煮飯。」乾爹一邊交代阿蘭,一邊按著我的頭,將陽具送入喉嚨。

  我用上面的嘴替乾爹服務,抓住乾爹的腳,將腳趾插入微微紅腫的小穴,用
蹲姿輕輕的上下套弄著。因為昨晚的關係,小穴還有一點刺痛,「嗯……嗯……
嗯……」我忍耐著不敢哼出聲音。


                (8)

  阿蘭收拾完餐桌走出飯廳,乾爹故意用腳趾勾弄我的小穴,「唔……嗯……
嗯……」受到了刺激,我更加放膽地呻吟:「乾爹……給我……我要吃……你的
……牛奶……給我……好不好……嗯……」我努力地討好乾爹,想要得到乾爹的
歡心。

  「小寶貝,一大早就在發浪啦!」乾爹將我拉起來,抱著我走到客廳的沙發
上,我急促地脫下乾爹的睡袍,用小嘴吸吮乾爹的乳頭,右手伸到乾爹的胯下,
撫摩他的陽具和睾丸。以一個60幾歲的老人而言,乾爹算是老當益壯了,堅硬
的陽具在我手中發燙,我迫不及待的跪在乾爹腳邊,碩大的龜頭在我面前跳動。

  「乖女兒,你流了好多淫水啊!乾爹的腳趾頭都被你弄得濕答答的。」

  「都是你啦,誰叫你用腳趾玩人家的騷穴!」我抱起乾爹的腳,小嘴輕輕的
吸吮乾爹的腳趾頭,舌尖輕舔著趾縫,沿著小腿肚慢慢向上,直到再次地將肉棒
吞入口中。

  我鬆開喉嚨,盡量讓肉棒深入,「嗯……嗯……」乾爹抬高屁股,讓整支陽
具沒入我的嘴裡,乾爹的肉棒塞滿我的小嘴,輕輕的進出喉嚨,好辛苦呀!我吞
嚥不下口水,唾液沿著陽具流到睾丸,我趕緊用舌頭替乾爹清理。

  「乾爹……給人家嘛……我要吃你的牛奶……好不好……快點給我……」乾
爹加快抽送的速度,我的頭上下擺動,「嗯……嗯……嗯……」乾爹抓住我的頭
髮,腰部高高抬起,肉棒在我的口中不斷漲大,我的鼻腔中傳出一股腥味,一股
濃精噴射進我的食道。

  「咳……咳……」我有一點被嗆到了,趕緊吐出肉棒,大聲咳嗽,來不及吞
下的精液,從嘴角滴到地毯上。我乖乖的用嘴替乾爹清理陽具,「乖女兒,還有
呀!不可以弄髒地毯喔!」我白了乾爹一眼,趴下身子,將滴在地毯上的精液吃
進嘴裡,乾爹揉揉我的屁股:「好乖,下午讓乾爹好好的休息,晚上再來欣賞乖
女兒的騷樣!」

  就這樣一整個下午,乾爹穿著睡袍,坐在泳池邊,觀賞我在游泳池裡戲水。
我還是第一次裸泳,覺得好舒暢好自然,乾爹笑瞇瞇的看著我玩水,好像一個慈
祥的長者。

  我有點搞不懂,乾爹有時候像是一個文質彬彬的老人,可是玩弄我的時候,
卻又好像一個邪惡的老色魔,不管如何,我還是深深被乾爹吸引,只覺得他要我
做任何事,我都會言聽計從。其實我也搞不懂自己,在父母的眼中,我是一個乖
巧的女兒;可是在乾爹的眼裡,我卻是一個發浪的騷蹄子。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肉
體,沉溺在一個永無止境的肉慾世界。

  一年以前,我絕對想像不到我今天的經歷,也絕對想像不到,一個女人的身
體,竟然有如此多的方法可以取悅男人。

  回想起來,我因為一時的好奇,因而認識了老王,然後乾爹,以致於今天的
一切。我在水中細細的欣賞自己的身體,年輕的肉體已經學習到如何帶給男人愉
悅,而我自己呢?我的身體是不是也享受著男人帶給我的高潮?

  夜幕低垂,我羞澀的坐在餐桌前,扭捏地吃著晚餐,乾爹坐在我的對面,而
阿蘭卻站在一旁服侍我們用餐,我光著身子,頭低低的希望趕快吃完,讓阿蘭早
點離開。阿蘭不發一言,只是靜靜的上菜。就這樣,在燭光中,我懷著奇異而又
忐忐不安的心情用完晚餐。

  「吃飽了嗎?先去沖個澡,乾爹待會兒在客廳等妳。」我點點頭,回到臥室
裡的浴室淋浴。熱水沖刷我的肌膚,我低頭看看自己的下體,還有一點充血的小
穴,今天晚上不知道又要被如何玩弄?想到這裡,我的心頭又一陣熱熱的。

  走進客廳,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有點目瞪口呆:乾爹還是坐在沙發上,地毯
上卻趴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張開小嘴嘖嘖有味的替阿福口交,那……那不
是阿蘭嗎?

  乾爹招手讓我坐進他的懷裡,我坐在乾爹的大腿上,乾爹一手玩弄著我的乳
房,一手撫摩著我的大腿,我睜大眼睛,仔細看著眼前這一幕活春宮。

  我很少看過別的女人的裸體,更別說是親眼目睹到女人與狗性交,雖然我自
己已經作過很多次,畢竟,看著別人作,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我仔細打量著阿
蘭,她應該有三、四十歲了,皮膚白白嫩嫩,胸前兩顆大奶子,尖尖翹翹的,小
腹有一叢濃密黝黑的陰毛。跟白天我所看到的她:此時的阿蘭,披頭散髮,滿臉
春意,淫蕩的向公狗求歡。

  「乾爹……我昨兒個晚是不是也是這種騷樣?」我小聲地在乾爹耳邊撒嬌,
乾爹揉揉我的屁股:「騷蹄子,妳可比她浪上一百倍啦!」我害羞的縮進乾爹懷
中,輕輕的吸吮乾爹的乳頭,受到眼前的刺激,我的小穴早已經濕淋淋的期待乾
爹的肉棒。

  阿蘭趴在沙發邊,高高翹起肥臀,阿福熟練地騎上阿蘭的身子,「死阿福,
原來早就會玩女人了,難怪昨晚那麼會幹。」公狗的肉棒進入阿蘭的身體,阿蘭
臉上骴牙裂嘴的,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表情:「啊……啊……」

  公狗快速地擺動屁股,前爪緊緊攬著女人的腰,我可以看到阿蘭肥厚的兩片
陰唇,隨著狗棒的進出而一翻一閤的,濃密的陰毛沾滿了分泌物,而顯得更加黝
黑發亮。

  我口乾舌燥地挪動屁股,想要讓乾爹的陽具趕緊進入我身體,乾爹卻故意閃
避,「啊……乾爹……我也要……求求你……求求你……幹我……幹我……」乾
爹摸摸我的頭,只是用手指挖弄我的浪穴,「嗯……快啦……人家要嘛……求求
你……」

  阿福越幹越用力,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可憐的阿蘭,全身晃動,兩顆
大奶子左搖右晃,「啊……狗哥哥……狗哥哥……肏死肉穴啦……啊……」阿蘭
嬌小的身子被阿福緊緊纏住。我不禁想起我昨夜的情景,再看看現在阿蘭欲仙欲
死的模樣……羞死人了!

  阿福突然翻轉身子,狗莖仍牢牢地卡在阿蘭的陰道裡,變成跟阿蘭屁股對屁
股的粘在一起,阿蘭臉上浮出痛苦的表情:「啊……啊……啊……好哥哥……不
要……不要動……脹死小狗屄啦……」

  好詭異的一幅畫面,阿蘭痛苦的呻吟,屁股卻不停地抖動,白白的東西從阿
蘭的肉縫裡不斷溢出,阿蘭上半身有氣無力的癱瘓在地上,屁股被阿福頂得高高
的。幸好,我昨晚緊緊抱住阿福沒讓牠翻身,要不然,就跟阿蘭現在一個樣啦!

  「乖女兒,換妳啦,自己乖乖的去躺在躺椅上。」我疑惑的走到躺椅,照昨
晚的姿勢躺下去,乾爹一樣將我手腳綑綁。這時候,阿蘭已經脫離阿福的糾纏走
近我身邊,阿蘭跪在我兩腿中間,張開嘴,吃下我小穴的淫水,「啊……啊……
好爽……好爽……」阿蘭用牙齒輕輕咬著陰蒂,手指在我的肛門四周遊走,「啊
……啊……好舒服……」

  我沒有同性做愛的經驗,可是阿蘭好像知道我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帶,輕輕的
挑逗,就能讓我全身顫慄發抖,我沉迷於阿蘭的舌頭以及指尖,當阿蘭親吻我的
時候,柔嫩的舌頭在我嘴中攪拌,我吞下阿蘭的唾液,跟老王或是乾爹的味道完
全不一樣,柔軟的乳房緊壓我的胸部,阿蘭用奶頭輕觸我的乳頭,我放鬆身體,
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場異色的性愛……

  乾爹拿出一件奇怪的黑色丁字褲讓阿蘭穿上,阿蘭的胯下掛著一隻黑色粗大
的假陽具,我知道這種道具,那是女同性戀作愛用的工具。可是這支假陽具的樣
子好誇張,龜頭的頂端突出一撮細細的短毛,尾端有一圈滾動的珠子,假陽具用
一種怪異的樣子蠕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阿蘭走到我面前,將假陽具插入我嘴裡,我抬起頭吸吮膠質的肉棒,口中發
出「嘖嘖」的聲音,「嗯……嗯……嗯……」阿蘭挺著腰作出抽送的動作,臉上
一副陶醉的表情。


                (9)

  阿蘭站在我雙腿中間,緩緩地用假陽具頂著我的穴口,蠕動著的龜頭一吋一
吋地進入,將我的肉縫逐漸撐開,「啊……進去了……啊……快點……快點……
啊……」我抬高屁股,乞求阿蘭快點插入,阿蘭受到我的鼓勵,將她的肥臀向前
一頂,假陽具全根沒入我的身體中。

  「啊……好阿蘭……啊……爽死小穴啦……啊……」阿蘭保持姿勢不動,扭
動她的屁股,讓假陽具在我身體裏旋轉,我感覺到陰道口受到轉珠的摩擦,假陽
具不斷的震動,整個小腹熱哄哄的,陰道內,肉壁緊緊夾住膠質的肉棒,子宮口
受到頭端細毛的騷癢:「啊……升天了……快……快到了……啊……」

  阿蘭傾著身體,將我的頭抬得高高的,讓我能夠看到假陽具在穴口旋轉;黑
色的按摩棒,沾滿淫水,整支黝黑發亮;不停轉動的珠子,將穴口擠壓得變形。

  乾爹走到我頭頂的位置,讓我的頭向下垂於椅沿,我張開小嘴,剛好能夠吸
吮到乾爹的睪丸,由於身體完全不能動彈,我只能盡量伸長舌頭,仔細的品嚐。

  乾爹將陽具送入我口中,「嗚……嗚……嗚……」這種姿勢讓肉棒完全進入
喉嚨,食道受到異物的壓迫,產生嘔吐的反應,乾爹不理會我,狠狠的將龜頭擠
進食道中,我差點窒息,只能利用空隙,不時的用口鼻呼吸。

  由於乾嘔的反應,全身彷彿抽筋一般,不停的抖動。這樣的動作,反而讓喉
嚨中肉棒受到更大的刺激,乾爹好像發狂似對著我的嘴狂插猛送,阿蘭也加快她
的動作,用假陽具狠狠的肏我,「嗚……嗚……嗚……嗚……」我喘息不過來,
全身繃得好緊,肉體的刺激加上窒息的影嚮,在失去意識前,一陣如觸電般的高
潮從腳底猛烈地傳到腦部,我眼前一黑,整個人昏死過去……

  「嘖……嘖……」感覺好像有人在吸吮我的下體,我慢慢地恢復意識,嘴角
還流著一絲白白的精液,下體熱熱濕濕的,原來在昏迷的一霎那,我忍不住尿失
禁了。阿蘭用嘴替我清理狼藉的下體,乾爹走到阿蘭的身邊,用他已經萎縮的肉
棒,對準我的陰道……

  一股熱燙的尿液,直接噴灑在微微張開的肉穴,「喔……啊……好燙……好
熱……啊……」我的小屄成了乾爹的馬桶。阿蘭一會兒張口承接乾爹的尿液,一
會兒低頭吃下我身上的穢物,還不時的將它塗抹在自己身上。乾爹心滿意足的看
著我們兩隻母狗,我全身虛脫,四肢無力,只有阿蘭還像一隻飢渴的母獸,貪婪
的吮遍我的身體。

  就這樣,我們渡過了一個瘋狂的週日假期,乾爹沒有告訴我,他與阿蘭的關
係,我也不敢多問。在回家的車程上,我全身疲憊,四肢發軟,乾爹細心的呵護
著我,又恢復成一個慈祥的長者,只是我的內心還在糾纏。我才20歲,還是一
個學生,肉體卻已經成為性慾的奴隸,理智中隱隱約約藏著一些罪惡感,但是身
體的愉悅,卻讓我欲罷不能。

  回到學校上課,腦海裏還揮不去在乾爹別墅中那一幕幕的情景,想著想著,
身體又熱了起來,我驚覺:我的身體已經時時刻刻都需要男人。雖然在別墅時,
我已經被玩弄得筋疲力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光是回想,我的雙腿之間又開始
濕濕熱熱的……

  就這樣胡思亂想到了下課,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走出校園,我的腳步卻不知不
覺中走到老王的宿舍。上個星期我都不理老王,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我懷著一
股奇妙的心情,打開宿舍的房門……

  客廳中,老王面紅耳赤的正與三個年輕人一起喝酒,「啊!小妹,妳來了,
來!陪咱們喝一杯!」老王好像有一點酒醉,口齒不清的招呼著我。我看看另外
那三個男人,「小妹!他們是工地的外勞,今天……是他們完工的最後一天……
明天就要離開了,來來……不用客氣,自己找個杯子,自己倒酒……」

  我見過他們,老王常常在工地和他們聊天。就在老王的拉扯下,我也倒了一
點啤酒,跟他們喝了起來。

  我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老王和他們划拳喝酒,老王好像已經有七八分醉,
我有一點生悶氣,「死老王,人家來找你,你還醉成這樣。」我只能在心中暗暗
咒罵。

  「我……好像……有一些醉了……你們繼續喝……不用理我……」老王搖搖
晃晃的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地說著。那三個外勞轉移目標,開始找我喝酒。

  「你叫小妹啊?我是阿丹,換我們來喝吧!」他操著一口不流利的國語對我
說:「那個胖胖的叫阿強,另外一個叫老五。」

  我拿起杯子,開始和他們對喝。

  隨著酒精的作祟,三個男人逐漸聊起女人,我有一點好奇,也因為酒精的催
化,開始加入他們的話題。

  「你們結婚了嗎?老婆有來台灣嗎?」

  「結了啊,我們是來賺錢的,老婆不會跟來!」

  「那怎麼辦?很辛苦吧?」

  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傻笑:「是啊,憋得好辛苦喔!」

  不知道是誰帶來一捲色情錄影帶,放到錄影機中播放,「喂!喂!這裏有女
生咧!」我故意的抗議。

  「對不起啦!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借我們看一下下就好了。」

  電視中傳來一陣陣淫聲浪語,氣氛變得有一點尷尬,我撇過頭去,看到老王
已經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三個男人則對著電視目不轉睛。我覺得有一點好笑:
「你們是沒看過啊?看得這麼仔細。」其實在這種時候,我是應該要離開了,不
知道為什麼?我卻有種想要留下來的感覺。

  「厚~~這種醜女人也敢出來演!」

  「哇~~這麼小支,也敢出來獻醜!」

  隨著他們的喧嘩,我有點好奇的看看電視畫面,畫面中一個黑人正與一位老
女人做愛,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也變的更大膽:「你敢嫌黑人的小支?你有比
他大啊?」

  阿強不服氣的拍拍胸脯:「我的就比他大,應該叫我去表演。」

  他的奇怪口音,令我忍不住發笑:「來呀!來呀!你有比人家大?掏出來看
看,不要吹牛!」

  阿甘和老五也在一旁起哄:「對呀!有種你就掏出來,不敢的是小狗!」

  「如果我敢怎麼辦?」

  「你敢掏出來,我就敢幫你含!」不知覺的,我脫口而出,話剛說完,我已
經有一點反悔。

  阿強漲紅著臉:「是你說的喔!妳不要後悔!」

  「脫!脫!脫!」隨著阿甘和老五的起鬨,阿強將下身的褲子除去,露出一
支黝黑粗大的陽具,得意洋洋的站在我面前。

  「含!含!含!」其他的人在一旁大聲催促。

  我瞪了他們一眼:「了不起我也讓你們看嘛,叫什麼叫!」我慢慢脫去上身
的衣服,露出一對尖挺的乳房:「這樣可以吧?」

  三個男人瞪大眼睛,張開大嘴,望著我的奶子,只差沒有流下口水。

  「好了吧,看夠了沒有?」我要將衣服穿回身上。

  「不行!不公平!妳說用含的,不是這樣就算了!」阿強不甘心的說著。我
有一點遲疑,可是話說出口,這下子,想跑也跑不掉了。

  我回頭想向老王搬救兵,死老王,睡得跟一隻死豬一樣,我無奈的擺擺手,
讓阿強站到我面前來。阿強興奮的站在我面前,黝黑發亮的龜頭,高高的豎著,
我用手輕輕的撫摩,硬梆梆的肉棒,堅硬而發燙,好像一根鐵棍,我用小嘴輕輕
吸吮龜頭:「嘖……嘖……」

  「這樣可以了吧?我又沒有說含多久。」

  「求求你啦!再含一下,好舒服啊!」

  「是啊!是啊!妳就好人做到底,我們已憋了好久了,讓我們舒服一下。」
阿甘以及老五兩個站在一旁苦苦地哀求。

  「你們多久沒有碰過女人?幹嘛這麼猴急?」我一邊說著,一邊撫弄阿強的
陽具。

  「好久了!來台灣根本沒有碰過女人!」

  「騙人!哪有可能?」

  「真的!真的!我都是自己解決,好久沒有作愛了!」

  「只能一下下喔!」我自己也春心蕩漾,猶豫不決的答應他們:「阿強,你
先來。」

  我除去全身的衣物,赤裸裸的坐在沙發上,阿強將肉棒插入我嘴裏,抓著我
的頭髮,輕輕的抽送,「嗯……嗯……嗯……」我雙手抱著阿強的屁股,讓他插
得更深。其他兩個人也老實不客氣的動手摸遍我全身,我斜眼看著老王,熟睡得
不省人事,還不知道我正在肉身布施呢!

  「喂!換我了吧!」三個男人爭先恐後的想要在我身上發洩,「慢慢來嘛!
一個一個輪流,那麼猴急幹甚麼?」我示意他們脫光衣服。阿強的肉棒一直捨不
得離開我的嘴,阿甘色急的用力揉捏我的胸部,老五找不到位置,蹲在沙發邊,
用手指玩弄我淫水氾濫的肉穴。

  「嗯……嗯……嗯……」肉棒在我口中急速抽送,我儘量讓男人的陽具深入
我的喉嚨,口角不斷溢出白色的泡沫。

  「等一下……等一下……我們……到房間裏……不要在這邊……」阿甘推開
阿強,快速的抱著我走進房間。

  我斜躺在床上,微微張開雙腿:「換你們幫我服務了吧!」阿甘聞言,將頭
伸到我胯下,用舌頭舔弄潮濕的小穴。我還沒洗澡,可是阿甘卻吃得津津有味,
老五和阿強也不甘示弱的吸吮我的奶子,使盡功夫討好我。

  三個男人,三條舌頭,舔得我全身濕答答的;兩個奶子,各有一張嘴,死命
的吸吮。

  我的奶頭硬硬的,大腿不斷張開,鏡中的我,細嫩的身軀,被三個年輕力壯
的男人壓著,黝黑的男體,讓我的肌膚顯得更加雪白。

  「啊……啊……喔……啊……」也許是酒精開始作用,我全身發燙,意識不
清的呻吟。

  阿強、阿甘一人捉著我一隻大腿,將我分成大字型,我上身靠在兩個男人中
間,他們伸手把玩我胸前的雙乳,抓得好用力,肉縫因為雙腳被撐開而顯得有點
合不攏,細細的陰毛沾滿淫水與唾液,雜亂的伏貼在小腹上。老五手扶著陽具,
碩大的龜頭頂著穴口,慢慢撐開肉縫。

  「啊……好硬……好燙……啊……進去了……進去了……好硬啊……」老五
腰用力一頂,整隻肉棒盡入,「啊……啊……插死我了……哥哥……你幹到我花
心啦……」我上身被緊緊抱著,只能努力搖動屁股。

  阿強張嘴含住我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啃咬,「啊……死人……好哥哥……」
我雙手各抓住一隻肉棒,上下急促的套弄。阿甘伸出舌頭,讓我用小嘴吸吮,還
不斷在我口中吐口水,我仰著頭吸吮阿甘的舌頭,顧不得吞下他的唾液,口水從
嘴角沿著脖子往下流……


                (10)

  年輕的男人跟乾爹或老王不同,阿強強而有力的抽送,肉棒急速地摩擦陰道
肉壁:「啊……阿強哥……你……真的……好強……幹死我了……啊……」肉穴
流出白白的泡沫,隨著抽插,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阿甘急得忍不住,站起身,按著我的臉,一支硬如鐵棍的肉棒在我眼前高高
豎著,我張開小嘴,用嘴唇含吮發亮的龜頭:「嘖……嘖……」

  死阿強,幹得好用力,害我不能好好品嚐口中的肉棍,我張大嘴,著急的用
手抓住阿甘的陽具:「啊……要吃……要吃……給我吃……啊……啊……」阿甘
看到我那副騷樣,緊緊抓著我的頭髮,興奮地讓我吃下他的肉棒。我好像小孩吃
到奶嘴一樣,高興的吸吮著:「嗯……嗯……」

  「OH……YES……BABY……妳吸的……真好……OH……」

  「想不到……還能玩到……這種……騷貨……啊……」

  「爽不爽……嗯……爽不爽……大屌幹得妳爽不爽?」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粗
暴,不斷地用髒話刺激我:「妳是淫蕩的妓女……是不是……喜歡男人幹……是
不是?」我說不出話:「唔……嗯……唔……」只能死命的搖頭。

  阿甘狠狠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扳:「說……妳是妓女……喜歡被幹……說!」
突如其來的動作,肉棒跳脫出嘴,我著急的想將它放回口中:「是……我是……
啊……求求你……給我吃……我要……啊~~」

  「是什麼?說清楚,不然不給妳。」

  「我是……是妓女……啊……喜歡被……啊……喜歡被肏屄……啊……求求
你……玩我的小狗屄……」

  「喜不喜歡玩屁眼?求老五玩妳的屁眼好不好?」

  「好……好……喜歡……求求老五哥哥……玩我的……騷屁眼……」

  阿甘翻轉我的身體,讓我伏趴在阿強身上,小屄迫不及待吞入阿強的肉棒,
老五跪在我身後,同時用陽具插入屁眼。

  「啊……進去了……進去了……兩支……兩支……都進去了……啊……還要
……小嘴也要……哥哥……快……快幹我的嘴……快……」

  三個男人將憋了許久的性慾,瘋狂地發洩在我身上,我的下半身隨著兩個男
人前後進出,屁股不停的搖擺,屁眼又麻又熱,小穴緊緊夾著男根。小嘴最慘,
已經酸得合不攏嘴,肉棒繼續在食道抽送,吞不下的唾液,從嘴角不停溢出。

  在酒精的麻醉下,男人勇猛地玩弄我發燙的身子,奶子被用力揉捏得變型。
老五用手掰開我的雙股,我可以感覺到小屁眼被肏得一翻一閤的,我拼命配合他
們的動作,高潮如海水搬,將我捲入波濤洶湧的快感深淵。

  「嗚……嗯……嗯……嗯……」一股強勁的熱流,噴射在子宮頸,「嗚……
嗚……嗚……」小穴緊緊夾著狂洩的肉棒,龜頭抵著花心,源源不斷射出白濃的
熱精。阿甘這個時候也忍耐不住,陽具在我的小嘴持續膨脹,我知道他快要出來
了,趕緊用手抓住他的肉棒,小嘴對著馬眼死命吸吮,射出來的濃精,順著喉嚨
全部吃下肚裏。

  「喔……老五哥哥……還是……你最強……小屁眼……讓你肏得好爽喔……
啊……」老五受不了我屁股一陣猛搖,緊緊掐著我的屁股肉,瘋狂的猛幹,我高
高抬起屁股,上下搖晃,「給我……給我……啊……射給我……射在……騷屁眼
裡……」小腹「咕嚕咕嚕」的作響,直腸裡滿滿的射入男人的精液。

  三個男人筋疲力盡的離開我的身體,我無力的喘息著。經過這一場大混戰,
客廳中的老王還躺在沙發上,呼嚕的打鼾,我匆匆的清理完身體,看著屋內四個
東倒西歪的男人,腦袋裏的酒精已經慢慢消去,意識逐漸恢復,我開始懊惱剛才
的淫亂,覺得自己很淫賤,唉!女人的身體就是這樣,常常讓慾望蒙蔽了理智,
我隨手抓起一件毯子替老王蓋上,帶著一絲內咎離開宿舍。

  隔天,到學校的時候,看到老王都會覺得有一點罪惡感,我好像是一個背著
男人偷漢的淫婦。其實我現在的性關係,連自己都覺得淫穢不堪,但是那都是在
老王跟乾爹的主導之下,潛意識中,我已經自認為是他們專屬的女人,不應該在
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與別人發生關係。

  趁著自習課的時候,我偷偷地溜到工友室找老王,老王一個人坐在辦公桌旁
看著報紙:「小妹,你昨天什麼時候走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昨天喝醉酒了嘛,睡得跟一隻死豬一樣。」我賴在老王的身上撒嬌,小
心的試探。

  「唉……真,的老了,才喝那麼一點,竟然會醉,真的是歲月不饒人!」

  「嘻嘻……你這兒可沒老啊!」我將小手伸入老王的褲襠中亂摸。

  「怎麼!昨兒個沒玩妳,發浪了是不是?」老王的大手伸進我的裙子裏,用
力揉我的屁股。

  我鑽入桌子底下,討好的拉開老王的拉鍊,「咦~今天怎麼這麼乖?肯自動
來侍候我?」我抬起頭看著老王:「我好想吃喔,給我吃好不好?」老王將他的
褲子拉下,摸摸我的頭:「來!這個賞妳!」

  我諂媚的抓著半軟不硬的肉棒,乖乖的舔弄龜頭,口中充滿著老人的體味、
宿醉的酒味、以及龜頭上的尿騷味,我刻意討好老王:「嗯……怎麼還不硬?給
人家啦!快嘛!」老王按住我的頭,將肉棒塞入我嘴裏,我含著陽具,舌頭不停
翻攪,用手輕輕愛撫鬆垮的兩粒睪丸。

  「好……騷蹄子……舌頭越來越進步啦……」老王滿意的撫摩我的頭髮,肉
棒在我口中慢慢變大,我吐出沾滿口水的肉棒:「好人……脫掉我的內褲……我
光著屁股……幫你口交……好不好?」

  老王高興的脫掉我黑色的小褲褲,兩隻手在我大腿亂摸亂抓,我趕緊縮回桌
子底下,跪在地上,認真的吸吮肉棒。門外有時候會有人經過,傳來陣陣的腳步
聲,老王假意的拿起報紙,假裝沒什麼事,我躲在桌子下,用牙齒輕輕咬著老王
的陰毛,老王一陣吃痛,掐著我的奶子,小聲的說:「浪蹄子,別搗蛋,乖乖的
吃。」

  我用舌尖舔吃睪丸上的唾液,口水沿著股溝沾濕了老王的肛門,我一時玩心
大起,用手指輕輕插入老王的屁眼,老王嚇了一跳,抓著我的手,不讓我插弄:
「死小鬼,妳在幹什麼?」

  「玩你的屁眼啊!你不是很喜歡玩屁眼嗎?」我調皮地回答。

  老王輕輕敲我的頭:「浪蹄子,妳再不乖,小心我今晚讓妳的屁股開花!」

  「嗯……讓我玩嘛……一下下……好不好?」

  老王那裏肯,抓住我的手:「不能用手!用舌頭!」

  我乖乖的用舌尖輕舔著老王的股溝,老王抬高腰部:「對……對……舔屁眼
……喔……快點……」

  「可是這個姿勢根本舔不到屁眼啦!」我小聲的像老王抗議。

  老王無奈的摸摸我的臉:「好吧!晚一點到宿舍再玩吧!」

  我起身要穿回內褲,老王一手搶走,不讓我穿上:「騷蹄子,今晚就光著屁
股吧!」

  我使勁槌了老王一下:「人家今天穿迷你裙耶!」

  「嘿……嘿……誰教妳那麼騷浪……」

  我翹著小嘴,扭著屁股走出工友室……


               (11)

  終於下課的鈴聲響起,我溜到廁所,乾脆將胸罩也除了下來,就這樣一路晃
著奶子走到老王的宿舍。老王早已經在屋裏等著我,一見到我,迫不及待的動手
動腳、又摟又抱,「哎呀!你在急什麼啦!」我撒嬌的推開老王:「送上門來的
肉,還怕吃不到嗎?」

  「小騷貨,我已經憋了一個禮拜了,今晚不把妳玩到哭爹叫娘,我就不叫老
王!」

  「來呀!」我搖著屁股,走進臥室。

  「怎麼今天浪的跟隻母狗似的?」老王猴急的跟進來。我坐在床沿,對著老
王做了一個鬼臉:「你還說,把內褲還給我!」

  「乖寶貝,進了房裏,還要什麼內褲!」老王的大手伸進我衣服裡,把玩我
的雙乳。我摟著老王的脖子,躺進他懷中,老王抓住我的小手,放入褲襠裏,熱
燙的龜頭,從馬眼不停流出黏黏的液體。

  「嘻……老王,你怎麼像女人一樣,流了好多淫水呀……」

  老王狠狠掐了我的奶子:「浪蹄子,怎麼今兒個這麼調皮!」

  「哎喲!死老王,幹嘛那麼狠心,掐壞人家奶子,以後你還玩什麼?」

  「少囉唆!給我下去含著。」

  「好嘛!你等一下哦……」我起身拿出老王藏在櫃子裏的壯陽酒,含了一口
餵入老王嘴裏。老王色瞇瞇的解開我胸前的鈕扣,湊上嘴,吸吮我柔嫩雪白的乳
房,我推開他的頭,蹲下身子,含住肉棒,讓龜頭浸泡在我口中剩餘的藥酒。

  「寶貝兒,方才妳不是要舔屁眼嗎?」我睨了老王一眼,伸出舌尖,輕輕的
從睪丸舔下去,老王一陣舒服,平躺在床上,高高的抬起屁股,舌尖順著股溝遊
走,「好啊……啊……騷蹄子……舔的真好……」老王瞇著眼睛,忍不住輕聲的
呻吟。

  我將老王的雙腿抬高,好重喔!老王的肥屁股高高翹起,我低下頭,用舌尖
輕輕抵住老王的屁眼,一股臭味傳入我的鼻子:「死老王!你都不洗澡啦!」我
狠狠的對著屁股打了一巴掌。

  老王笑嘻嘻的拍拍我的頭:「罰妳個調皮鬼幫我舔乾淨!」

  我幫老王翻過身子,讓他俯趴著翹高屁股,用舌尖輕觸他的肛門四周,伸出
小手,輕輕的套弄他早已堅硬的肉棍。「啊……啊……啊……」老王舒服的呻吟
著,我一時好玩,趁老王失神的時候,將手指插進他的屁眼裡:「嘻……嘻……
你這樣好像女人喔……我拿按摩棒插你好不好?」

  老王氣急敗壞的扭開屁股,一把抓住我,對著我的屁股,「啪、啪」賞了兩
巴掌:「浪蹄子,今兒個晚上妳死定了!」說罷,拿出皮項圈,套在我脖子上,
他故意把皮鍊縮短,緊緊的將我栓在床頭:「妳乖乖在這裏等,等一下就讓你皮
癢!」

  「嗚……嗚……下次不敢了啦!」我裝出哭聲,對著老王做鬼臉,老王不理
我,穿好褲子走出屋外。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老王牽著我的狗哥哥大雄走進房間,
「啊!狗哥哥,好久不見了,會不會想我啊!」大雄興奮的猛搖尾巴,對著我又
聞又舔,濕濕的狗鼻,死命的往我下體鑽。

  「嘻……嘻……你們爺兒倆又想一起上嗎?我才不怕咧!」

  老王不理會我,走到我身後,讓我跪趴在床沿,吐了一口唾沫塗在肉棒上,
狠狠的插入我的小屁眼。

  「啊……死老王……幹嘛……那麼狠……啊……幹破小屁眼啦……」老王不
說話,只是緊緊抱著我的腰,一邊死命抽送,不時還用力捏我的屁股肉。

  「啊……好老王……輕一點……啊……饒了我嘛……啊……」我一邊求饒,
一邊迎合老王的動作,大雄在旁邊看了,興奮的汪汪叫。

  「啊……乖大雄……等一下……等一下……等你爺爺玩舒服……就換狗哥哥
玩……啊……」

  「親老公……親爺爺……小屁眼……好舒服……給我……射給我……嗚……
早知道……就不讓你……吃壯陽酒……啊……幹死我啦……啊……」

  老王氣喘呼呼的一味猛插,也不知道被他玩了多久,才將一股濃精射在我的
直腸裡。「啊……好多……好燙……親爺爺幹死小屁眼啦……」我張開嘴吃下老
王的肉棒,剛剛發洩完的陽具在我嘴裏跳動,我將龜頭上的精液吃得一乾二淨:
「好人……甘願了吧!你玩人家就那麼狠……我玩一下你的都不行……」

  「還沒哩!今晚非把妳玩爛不可!」老王牽著大雄走近我身邊,大雄吐著舌
頭,不停的嗅聞我身上的味道,我把玩著毛茸茸的狗棒:「換你啦!乖大雄,不
要像你爺爺那樣壞喔!」

  我把臉湊到大雄的胯下,大雄好像知道該怎麼做,微微的翹起後腿,紅紅尖
尖的肉棒,慢慢漲大變硬……我將狗棒放入嘴裡,大雄流了好多白白半透明的液
體,「嗯……好吃……嗯……嗯……」我好像吃到了美味的「熱狗」,津津有味
的品嚐著「狗鞭」。

  老王讓我擺好姿勢,我翹著屁股,準備迎接狗哥哥進入,小屁眼已經吃過肉
棒,可是濕答答的騷穴還沒有吃飽呢!大雄熟練的爬上我身子,兩隻前爪緊緊攬
著我的腰,肉棒亂頂亂撞的,把人家弄得心裏頭癢癢的:「啊……快點……快點
幹我……求求你……狗哥哥……」

  老王用手扶著大雄的狗棒,引導它進入我的身體,「啊……不是……不是那
裏……不行啦……」老王故意讓大雄的龜頭抵住我的屁眼,大雄一頂一抽的,狗
棒滑入了沾滿精液的直腸,原本就已經被玩弄成紅腫的括約肌,又被堅硬碩大的
狗棒插入,幸好老王餘留在直腸裡的精液,潤滑了狗哥哥的抽送。

  「嗚……哪有爺兒倆……聯合……玩人家的……小屁眼啦……」

  老王蹲到我身邊,用手摳弄著我的肉穴:「小騷貨,讓你的狗丈夫好好整治
妳!」

  「啊……死老王……你的手……不行……受不了啦……啊……」我挪動身子
想避開老王的手,偏偏老王還將兩根手指插入我的淫穴,「呵呵……下次還敢不
敢調皮啊?」老王用手指撐開我的肉縫:「喝……妳狗丈夫肏得還真猛哪!」

  「嗚……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啊……啊……狗老公……饒了小母
狗……啊……」大雄哪裡聽得懂,不斷的弓著腰,將一團又硬又腫的球狀物,拼
命往肛門擠入。

  「不行……不行……會壞掉……會被幹死……啊……」

  老王按住我,狗老公真的將球狀物擠進小屁眼裡,「啊……痛……痛死人啦
……嗚……臭老頭……臭狗……啊……」我汗流浹背,不敢亂動,小屁眼又痛又
麻。大雄轉過身子,我們屁股對屁股,成了名副其實的狗男女。

  「嗚……欺負人家……啊……以後……不讓你們玩啦……嗚……」我眼框紅
紅的,淚珠禁不住在眼框打轉。老王看了這副模樣也慌了手腳,只有那隻臭狗還
蠻不在意的吐著舌頭,將狗精不斷射入我直腸。

  我趴伏在地上,忍受著球狀物在括約肌不停的縮漲,說也奇怪,一陣刺痛之
後,小屁眼漸漸的不再那麼痛苦,只感覺到熱熱、麻麻、脹脹的,尤其是在小腹
裏,還有一股溫熱的飽脹感。我用手去觸摸被壓擠的肛門,我的天呀!小屁眼被
撐的好開:「啊……死人……臭老王……抓住牠啦……啊……不要……讓牠亂動
啦……」老王乖乖的抓著大雄,我只能喘著氣,等待狗棒脫離身體。

  事後,屁眼足足痛了兩天,一整個星期,我只要看到臭大雄,一定用腳去踢
牠。可憐的大雄,對自己做過的事好像不知情似的,只是瞪大眼睛,疑惑的看著
我。

  終於,禮拜五到了,想到又將要和乾爹見面,心裏頭就會有一股騷癢,不知
道將會渡過一個什麼樣的週日……

                       (待續)

狼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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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  言

生理的描述只是「情色」,心理的剖析才是「文學」。網路上的作品眾多,高下之分也就在此吧。
僅僅停留在「插入」的不過是下品。真正被眾多網友推崇的,都是能細膩地刻畫出女性的真實心理的作品。
鞭打和蠟燒當然是SM,可是,能用心理的凌虐來代替鞭子和蠟燭的,才是SM的極品。
強姦當然要佔有肉體。但強姦的「強」字,似乎更應該表示著對女性的精神貞操的蹂躪。
和蕩婦性交也當然有高潮,但更多人好像更喜歡純潔的貞女身陷絕境,在粗魯的侵犯下羞辱地掙扎……不要、不願卻不得不接受,理性不甘屈服肉體卻終於投降……
每個男人的心底,多少都掩藏著一點獸性的慾望吧。
上述之外,小弟的最愛,一直是「公車」題材的文章。與強姦不同,女性反抗的能力並沒有被完全剝奪。
妙就妙在,雖然置身於似乎安全的人群中,雖然只要開口呼救就可以立刻脫險……矜持與侵犯、純潔與敏感,不好反抗但又不堪羞恥,妥協求安終究引狼入室,半推半就的公車性騷擾,是開掘女性性心理的極好題材。寫得好也難。寫這個題材的人也不多。
小弟這篇陋文,就算拋磚引玉,希望能引高手拔刀,賜予大作。
有借鑒幾篇網路文章的妙思(不是搬抄),小弟初次動筆功力不夠,自知不免挨罵,只祈口下留情。
哪位網友有這類的收藏,如能惠賜,非常感謝。
沒有版權,歡迎轉貼,只請保留作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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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看著站台上擁擠的人群,詩晴微微皺起眉頭。
每天朝九晚五的OFFICE工作,上下班擁擠的人潮,這樣平凡的日子……詩晴一直堅信,自己不會永遠屬於這樣的生活。
雖然不是明星般的美貌,詩晴也曾經是大學裡男孩們注目的對象。165的苗條身材、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腰肢、清麗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性格,詩晴的意識中,覺得自己更應該是個高傲的公主……
詩晴並不是那種虛榮而淺薄的女孩。當同齡的漂亮女孩都忙著攀龍附鳳的時候,詩晴的大學時光都是在課堂和圖書館裡度過的。
羨慕財富而去依附於陌生男人,詩晴認為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青春的美麗轉眼即逝,陌生男人的心輕浮而又善變,詩晴要憑著才幹和努力,開創自己的財富和事業。
美麗而威嚴的總裁、獨立又性感的女人,是詩晴心中的夢想。
畢業後加入了這家跨國大公司,當然只能從最下面的職員作起,詩晴立刻開始了自己的奮鬥。
丈夫是快畢業時才認識的同學。也是毫無背景和依附的普通人,可是詩晴欣賞的是,他和自己一樣,有堅持苦幹的毅力和決心。雖然不是貴族的後裔,我們一定會成為貴族的祖先。
為著這個目標,丈夫新婚三個月後就去他公司的海外分部工作,到這個月已經快一年了罷。最苦的地方有最大的機會,詩晴毫無怨言的支持著遠方的愛人。
雖然如此,但夜半醒來的時候,詩晴有幾次也突然感到無邊的寂寞。窗外月光如水,輕撫身邊空蕩蕩的床,詩晴忽然發覺全身都在鼓脹,發燙。
越是拼命不讓自己去想,詩晴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新婚三個月的甜蜜的瘋狂……丈夫是詩晴潔白的生命中唯一的陌生男人。
那些瘋狂的夜晚,詩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裡,竟蘊藏著如此讓人迷醉的快樂。這種時候,詩晴會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實在無法入睡,詩晴乾脆打開公文包,用第二天的工作來佔住自己的頭腦。
一個人的日子很孤單。但是詩晴過的很平靜。平時公司裡不乏男同事挑逗詩晴,詩晴一概回應以淡淡的拒絕。雖然詩晴不能否定自己偶爾夜半的迷亂,但是詩晴堅定的認為,自己應該忠實於愛情。

女人,一生都應該堅持自己的純潔。貞潔的身體,只能屬於愛人。

自己是個古典的女人罷,詩晴的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古典的詩晴,並不知道,危機已經潛伏在她的身後。

進站的車打斷了詩晴的思緒,詩晴半麻木地擁在人潮中擠向車門。
據說沿線有交通事故,今天的車晚點了20分鐘,又是高峰時間,人多得上車都困難。背後人群湧動,一隻手幾乎環在詩晴腰上,用力地將詩晴擁推向車內。就在上車的瞬間,另一隻手迅速地撩起詩晴的短裙,插進詩晴修長的兩腿之間。
「啊……」突然的襲擊,詩晴發出短促的驚呼,可是詩晴的聲音完全淹沒在周圍的嘈雜中。
還來不及作出反應,詩晴已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後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環抱著詩晴腰部的手有意控制,詩晴被擠壓在車廂的拐角處,面前和左側都是牆壁。
人群一層層壓過來,背後的人已經完全密合地貼壓住詩晴曲線優美的背臀,詩晴被擠壓在牆角,連動都不能動,裙內的手已經覆上了詩晴圓潤滑嫩的臀峰。
為了避免超短裙上現出內褲的線條,詩晴一向習慣裙下穿T字內褲,也不著絲襪。
對自己信心十足的詩晴,總認為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膚,和修長雙腿的誘人曲線。
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無知地向已全面佔領著它的入侵的怪手顯示著豐盈和彈力。
「色狼!」幾秒鐘的空白後,詩晴終於反應過來。可是這要命的幾秒鐘,已經讓陌生男人從背後完全控制了詩晴嬌嫩的身體。
詩晴不是沒有過在車內遭遇色狼的經歷。通常詩晴會用嚴厲的目光和明確的身體抗拒,讓色狼知道,自己並不是可以侵犯的對象。可是現在,詩晴在背後的陌生男人巧妙地控制下,即使想用力扭頭,也無法看到背後。
周圍的牆壁和身側的人群,也彷彿色狼的合謀,緊緊地擠住詩晴,使詩晴的身體完全無法活動。而且,今天這個陌生男人如此大膽的直接襲擊,也是詩晴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一時間,詩晴的頭腦好像停止了轉動,不知道怎樣反抗背後的侵襲。空白的腦海中,只是異常鮮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無比滾燙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左手抓著吊環,右手緊抱著公文包,詩晴又急又羞,從沒有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此刻竟被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探入了裙內禁地,詩晴白嫩的臉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緋紅。
端莊的白領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陌生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詩晴的背脊產生出一股極度嫌惡的感覺。可是要驅逐那已潛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詩晴無比羞憤,可被緊緊壓制的身體一時又無計可施。全身像被寒氣侵襲,佔據著美臀的灼熱五指,隔著迷你T字內褲撫弄,更似要探求詩晴更深更柔軟的底部。
「夠,夠了……停手啊……」詩晴全身僵直,死命地夾緊修長柔嫩的雙腿。
就在這時,背後的陌生男人突然稍微離開了詩晴的身體,緊扣在詩晴腰部的左手也放開了她。
「莫非……」詩晴從被緊迫中稍稍鬆了一口氣,難道突然間有了什麼轉機?
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隨著車啟動間的一晃,詩晴馬上明白自己想錯了。那隻左手又緊扣住了詩晴。這次,有充裕的時間來選擇,那隻手不再是隔著詩晴的套裝,而是利用她左手上拉吊環,從被拉起的上裝和短裙之間探入,扣住在詩晴裸露的纖細柳腰,滾燙的掌心緊貼詩晴赤裸的雪膚,指尖幾乎已經觸到了詩晴的胸部。
陌生男人的身體同時再次從背後貼壓住詩晴的背臀,詩晴立刻感覺到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並探索著自己的臀溝。
「太過份了……」詩晴幾乎要叫出來,可是詩晴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叫不出聲音。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襲擊,純潔的詩晴全身的機能好像都停滯了。
從上車到現在,也許只有半分鐘吧,詩晴卻彷彿遭遇了一個世紀的噩夢。
堅挺灼熱的尖端,已經擠入詩晴的臀溝。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經緊緊地從後面壓在詩晴豐盈肉感的雙臀上。
從過去的經驗,詩晴立刻知道,背後陌生的陌生男人,正開始用他的陰莖淫褻地品嚐她。
「下流……」詩晴暗暗下著決心,決不能再任由陌生的陌生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純潔的肉體,必須讓他馬上停止!
可是……和過去幾次被騷擾時的感覺有點不一樣……透過薄薄的短裙,竟會如此的灼熱。雙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堅挺的壓迫下,鮮明地感受著陌生的陽具的進犯。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而且……柔嫩的肌膚,幾乎感覺得出那陌生的形狀。
陌生的,卻感覺得出的龜頭的形狀!已經衝到口邊的吶喊,僵在詩晴的喉嚨深處。
剛才陌生男人放開她,原來,是去打開褲鏈,掏出了他的陰莖!現在,陌生的陌生男人是用他赤裸裸的陰莖,從背後頂住了她。如果叫起來,被眾人看到如此難堪的場面……只是想到這裡,詩晴的臉就變得火一樣燙。
剛剛提起的勇氣,立刻就被陌生男人這肆無忌憚的淫行擊碎了。如果扭動身體,還可能被對方認為是在享受這種觸感,詩晴想不出抗拒的辦法。
「夠了……不要了……」心砰砰地亂跳,全身都沒有了力氣,詩晴幾乎是在默默地祈求著背後那無恥的襲擊者。
可是陌生男人的進犯卻毫無停止的跡象,潛入裙內的右手早已將詩晴的內褲變成了真正的T字形,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豐滿和彈力,又被用力地擠壓向中間。詩晴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用她豐盈的臀部的肉感,增加陰莖的快感。
詩晴嫩面緋紅,呼吸急促,貞潔的肉體正遭受著陌生男人的淫邪進犯。充滿彈性的嫩肉抵不住堅挺的衝擊,陌生的陰莖無恥地一寸寸擠入詩晴死命夾緊的雙腿之間。好像在誇耀自己強大的性力,陌生男人的陽具向上翹起成令詩晴吃驚的角度,前端已經緊緊地頂住詩晴臀溝底趾骨間的緊窄之處。
最要命的是,詩晴不像一般的東方女性腰部那麼長,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樣比較高。過去詩晴一直以此為傲,可是現在,詩晴幾乎要恨自己為何會與眾不同。一般色狼從後侵襲,最多只能頂到女性臀溝的位置。可是對於腰部較高的詩晴,陌生男人的陰莖高高上翹,正好頂在了她隱秘的趾骨狹間。
隔著薄薄的短裙和內褲,陌生男人火熱堅硬的陰莖在詩晴的修長雙腿的根部頂擠著。兩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詩晴感覺著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龜頭幾乎是直接頂著自己的貞潔花蕊在摩擦。從未經歷的火辣挑逗,詩晴的心砰砰亂跳,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粗大的龜頭來回左右頂擠摩擦嫩肉,像要給詩晴足夠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羞恥。
「好像比老公的龜頭還要粗大……」突然想到這個念頭,詩晴自己也吃了一驚。正在被陌生的色狼玩弄,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這樣想的時候,一絲熱浪從詩晴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不行!……」詩晴立刻禁止自己的這個一掠而過的念頭。
想到愛人,詩晴好像又恢復了一點力氣。詩晴努力著把腰部向前,試圖把蜜唇從陌生男人的硬挺燙熱的龜頭上逃開,陌生男人沒有立刻追上來。
還沒來得及慶幸,雙腿間一涼,陌生男人又壓了過來,這下詩晴被緊壓在牆壁上,再沒有一點活動的餘地。
詩晴立刻發現了更可怕的事,陌生男人利用詩晴向前逃走的一瞬間,在詩晴短裙內的右手把詩晴的短裙撩到了腰上。這回,陌生男人的粗大陰莖,和詩晴的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完全赤裸地接觸了。
詩晴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像一把滾燙的粗大的火鉗,陌生男人的陰莖用力插入詩晴緊閉的雙腿之間。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詩晴鮮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堅挺和粗大。
詩晴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彷彿要被燙化了一樣。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詩晴的下腹擴散開來,就像……接受老公的愛撫…… 「天ㄚ……」
陌生男人的腿也貼上來了,左腿的膝蓋用力想擠進詩晴的雙腿間。陌生男人也發現了詩晴的腰部較高,他想把詩晴擺成雙腿叉開的站姿,用陰莖直接挑逗詩晴的蜜唇。
絕對不能那樣!發現了陌生男人的淫褻企圖後,詩晴用盡力氣夾緊修長的雙腿。可是,沒一會兒,詩晴就發現自己的抵抗毫無意義。
把詩晴緊緊地壓在牆壁上,一邊用身體摩擦著詩晴飽滿肉感的背後曲線,一邊用小腹緊緊固定住詩晴的豐臀。陌生男人微微前後扭腰,在詩晴拼命夾緊的雙腿間,緩慢地抽送著陰莖,品味著詩晴充滿彈性的嫩肉和豐臀夾緊陰莖的快感。
「啊……」發現自己夾緊的雙腿好像在為陌生男人提供臀交,詩晴慌亂地鬆開雙腿。陌生男人立刻乘虛而入,左腿馬上插入詩晴鬆開的雙腿間。
「呀……」詩晴發覺上當,可是,被陌生男人的左腿插入中間,雙腿再也無法夾緊。
陌生男人一鼓作氣,右手改繞到詩晴的腰前緊摟住詩晴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詩晴雙腿之間,兩膝用力,詩晴「呀」的一聲,兩腿已被大大地分開,這下詩晴已經被壓制成彷彿正被陌生男人從背後插入性交的姿勢。
陌生男人的陰莖直接頂壓在詩晴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隔著內褲薄薄的絲緞,粗大灼熱的龜頭無恥地撩撥著詩晴純潔的蜜唇。
「不要啊……」詩晴呼吸粗重,緊咬下唇,拼命想切斷由下腹傳來的異樣感覺。
陌生男人的陰莖好像比一般人要長,很輕易地就能蹂躪到她的整個花園。隨著陌生男人的緩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壓擠著詩晴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彷彿一股電流串過背部,詩晴拼命地掂起腳尖,差一點叫出聲來。
陌生的陰莖不知滿足地享用著詩晴羞恥的秘處。壓擠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動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壓榨出詩晴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龜頭用力擠壓。
「啊!不……不行!」詩晴的內心深處暗自發出慘叫聲,身子輕微地扭動,彷彿要閃避對重要部位的攻擊般,猛烈地扭動臀部,然而粗大的龜頭緊緊壓住不放。
「那裡……不行啊!……」詩晴拼命地壓抑幾乎要衝出口的喊叫聲,在滿載著人的車廂裡竟遭到這樣的猥褻……憎惡、屈辱、即使如此仍無法表達內心的羞憤與絕望。
色情的侵犯並沒有停止,緊箍住纖細腰肢的左手繼續進襲,趁著列車搖晃之際,從詩晴背後繞過腋下的左手,緩緩地往上推起詩晴的絲質胸罩。
「不要啊!竟然明目張膽地侵犯……!」
自尊心作祟無法求救,害怕被人看見如此窘迫的模樣,詩晴左手放開吊環,企圖隔著套裝拼力阻止陌生男人的手,可是詩晴的力氣終究無法抵敵強悍的入侵者。
「啊……」詩晴低聲驚呼。還沒來得及作任何反應,陌生男人已經將她的絲質胸罩向上推起,胸峰裸露出來,立刻被魔手佔據。柔嫩圓潤的嬌小乳房馬上被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嚐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褻地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乳尖。
「呀……」詩晴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隔著外衣,已經無濟於事。
陌生男人彷彿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貪婪地褻玩詩晴的乳峰,嬌挺的乳房絲毫不知主人面臨的危機,無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純潔的柔嫩和豐盈。指尖在乳頭輕撫轉動,詩晴能感覺到被玩弄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
「千萬不能啊!」詩晴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開陌生男人的色手。
像有電流從被陌生男人的玩弄的乳尖在擴散,自己怎能對如此下流的猥褻有反應……可這怎能瞞過老練的色狼?陌生男人立刻發現詩晴的敏感乳尖的嬌挺。見詩晴死守胸乳,於是腰腹微微用力,佔據在詩晴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堅挺的龜頭,再度擠刺詩晴的蜜源門扉。詩晴全身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粗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詩晴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
詩晴拼命向前逃,可惜前面是堅硬的牆壁。顧此失彼,陌生男人陰謀得逞,詩晴櫻桃般的嬌嫩乳尖瞬間完全落入色手。不斷地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捏弄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詩晴滿臉緋紅,呼吸急促,頭無力地倚在死命抓著吊環的左手臂上,更顯得雪白的玉頸頎長優美。敏感的乳尖在陌生男人老練的褻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電射出官能的襲擊。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碾壓擠刺,詩晴絕望地感覺到,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
得意地猥褻著身前成熟俏麗的職業女郎,品味著女郎羞憤交加、拼命忍耐性感衝擊的嬌姿,陌生男人的臉幾乎緊貼上詩晴的玉頸耳邊,開始對詩晴進行更大膽的挑逗和更無恥的蹂躪。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陌生男人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了詩晴的耳朵。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陌生男人開始吮吸詩晴的耳垂和玉頸。
抓住吊環的手指因用力而發白,睜不開眼,詩晴死咬住唇忍受著這情人般的卻邪惡的愛撫。陌生男人腰上用力,粗大的龜頭慢慢地在詩晴的蜜唇上滑動,突然猛地一頂。
「啊……不要……」詩晴喉嚨深處發出幾乎聽不到的祈求。
注意力集中在來自身後的攻擊時,陌生男人早已潛伏在詩晴下腹的右手,探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詩晴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詩晴隱秘的草地。
「那裡……絕對不行啊……」右手抱著公文包,左手要去救援,又被陌生男人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詩晴只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貼住牆壁。
根本無法抵御強悍的入侵者,鐵蹄順利地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容地在花叢中散步。猥褻地輕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豐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壓住詩晴的腰臀、更加粗漲的陰莖緊緊頂壓在詩晴的花園口,然後,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擠壓在牆壁上雙腿被大大撐開的詩晴,貞潔的聖地早已全無防衛。陌生男人並不急著攻佔端莊的白領女郎最聖潔的謎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無路可逃的獵物,恣情地享受著眼前這冰清玉潔的美麗女郎。當貞潔的聖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憤欲絕的掙扎,更能滿足陌生男人的高漲的淫慾。
詩晴的口中發出嘶啞的嗚咽聲,然而,混雜在列車行駛聲音紛擾的環境中,聲音根本就聽不見。整個身子血脈賁張,腦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聲,身體火熱。高跟鞋內的美麗腳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夾緊雙腿的努力完全徒勞。
「啊……」詩晴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熱的指尖緩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詩晴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一條絕望的弓,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開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地褻玩著。一直堅持到今天的貞操、從小就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的純潔,竟在這大庭廣眾之中,被這陌生的陌生男人如此無恥地猥褻、蹂躪。
連面孔都還沒有看到,根本不知道是誰的陌生男人,如此下流無恥的動作。拼命想切斷那裡的感官,可是身體固執地堅持工作。嬌嫩的蜜肉不顧主人的羞恥和絕望,清晰地報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靈活地控制,無助的門扉被色情地稍稍閉合,又微微拉開。
「不要……啊……請不要做這樣下流的動作……」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無效用,貞潔的門扉被擺布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
要品嚐端莊女郎的每一分韻律,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久無訪客的純嫩花瓣。電流直衝每一根毛孔,詩晴嬌軀輕顫,蜜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陌生的指尖。指尖輕挑,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展開。
「夠……夠了呀……不要在那裡……」
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拼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秘處完全被猥褻的手佔據,詩晴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詩晴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立刻發現了強自鎮定的女郎的身體變化,陌生男人輕咬詩晴的耳垂,把火熱的呼吸噴進詩晴的耳孔。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輕輕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緊窄幽谷四處塗抹。每一下好像都塗抹在詩晴已經要崩潰的羞恥心上。
被陌生男人發現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要逼嫻靜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瘋狂。
嫩面發燒,兩腿發軟,詩晴死死地抓著吊環,雙眼緊閉,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衝擊。強自堅持的端莊掩不住短裙內的真實,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成熟美麗的人妻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兩腿間窄窄的絲緞被撥向一側,覬覦已久的粗大火棒從邊緣的縫隙擠入T字內褲裡。
「啊……」詩晴差點壓抑不住驚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瘋狂般的羞恥衝上心頭。蜜唇被異樣的火燙籠罩,赤裸的粗大肉棒緊貼同樣赤裸的花瓣,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T字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
陌生的肉棒絲毫不容喘息,緩慢而不容抗拒地開始抽動於詩晴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火燙的堅挺摩擦花唇,龜頭鮮明的稜角刮擦嫩肉,前後的抽動中,尖端輕觸飽滿翹立的花蕾,花蕾被堅硬火熱的觸感不由自主地顫動。彷彿墜入寒冷的冰窖,詩晴的思考力越來越遲鈍,相反地感覺越發清晰。像有火焰從身體的內部開始燃燒。
「這個陌生的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敢這麼下流地玩我……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陌生男人正在擁擠的人群中,以無恥的猥褻,公然地對純潔高傲的白領女郎,進行精神上的強姦。全身的貞潔禁地同時被淫褻地攻擊,整個人被熾熱的男性官能所吞噬。詩晴的全身被羞恥,屈辱和歡愉的電流所包圍,矜持的貞操幾乎已經全面崩潰。單憑吊環已經無法支撐整個身體,站立都感到困難,詩晴虛脫般的倚靠著背後陌生男人的身體,才勉強不倒下去。
「各位乘客請注意:由於前行列車行車的時間延誤,以致於本列車將減緩行車速度,耽誤您寶貴的時間,本列車全體同寅致上無限的歉意,希望能取得您的諒解……」
車廂內無情的播音聲,在詩晴的腦海中轟隆隆作響,更何況連喘口氣,換個心情的時間都沒有,陌生男人的進犯變本加厲。
「嗤……」輕微短促的裂帛聲,立刻淹沒在播音聲、人們的抱怨聲和車行的聲浪中。
如果有人留意,一定會非常奇怪,角落裡那位端莊的白領女郎,剛剛還滿面緋紅,此刻已是俏臉煞白。沒人知道,強做矜持鎮定的美麗女郎,端莊的標準白領裙裝下,正忍受著怎樣的色情猥褻和蹂躪。
利用這千金難買的短暫紛亂,陌生男人攻入在詩晴內褲裡的大手,抓住T字內褲的中間部份,用力一撕。悶絕的一聲低哼,詩晴窒息般僵直。薄薄的內褲絲緞被從襠部完全撕斷,高質地的布料立刻發揮彈力,從小腹和臀部前後收縮回腰間,T字褲變成了圍在纖腰間的一條布帶。隱秘花園失卻最後的一點屏障,完全赤裸地暴露出來,清晰地感覺空氣的涼意,但馬上被火熱的肉棒佔領。
「竟然當著這麼多人,撕掉我的內褲……」
連眼睛都睜不開,詩晴兩腿夾緊,握緊吊環和書包,全身打顫,為前行列車的延誤暗自詛咒不已。
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陰莖直接攻擊詩晴同樣赤裸裸的蜜源,男性的感觸強烈刺激著官能,詩晴拼命調整急促的呼吸,壓抑著喉嚨深處微弱的嬌喘。
人聲鼎沸喧嚷車廂內的一隅,秘密的淫行如火如荼。陌生男人的左手,仍然耐心地佔據著那嬌嫩而堅挺的胸部去揉弄。詩晴全身覺得戰慄,最初的嫌惡在令人恐怖地消失,宛如被愛人輕撫的那種甘美的感覺竟絲絲泛起。
陌生男人的右手移動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時而是那小巧的臀部,苗條而舒展並且飽滿的大腿,在端莊的白領短裙下,毫無顧忌地摸著。詩晴扭動著身子,純貞的她此時也已明了陌生男人的意圖。他並非是那種單純的色情狂,很顯然地,陌生男人不僅想要猥褻她的身體,還要徹底玩弄和蹂躪她純潔的精神貞操。
詩晴扭過臉去,在無意識之下,將身體扭曲,想要逃避這恐怖的噩夢。陌生男人肆無忌憚地抓起詩晴那似乎是能捏擠出汁液的豐滿臀峰。
「嗚嗚……」縮成一團的詩晴,雪白的頸子微微戰慄,性感的紅唇緊緊地咬著。
而陌生男人的色手又已襲上胸乳肆虐,從乳罩中被剝露出來的小巧嬌挺的嫩乳,好像詩晴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陌生男人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哦……」詩晴心裡直打哆嗦。
被陌生的男子粗魯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並非是一種愛撫,倒不如說是蹂躪,一種年青的發情野獸一樣饑渴的蹂躪。是一個身長且手掌也很大的陌生男人,詩晴的小巧乳房,已被撫弄得飽飽滿滿的。陌生男人的唇由頸部一直吸到耳根處,一隻手繼續蹂躪著雙乳,而另外一隻手也摸到腹下來了。
「啊……」全身好像被一陣寒氣所侵襲,詩晴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
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擠入狹谷撫弄著頂部,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隻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詩晴緊緊地將兩腳夾住,可是陌生男人的雙腿插在中間,羞恥的蜜唇只有無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經更加漲粗的的火棒乘勢夾擊,脈動的碩大龜頭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身為矜持高傲的白領女郎,或者是被視為才德兼備的公主的女學生時代,詩晴純潔的身體,從未被陌生男人這樣子下流地猥褻過。至少在現實中,詩晴決不會允許有人對她做出這種動作的狀況,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居然在擠滿人的車廂中,眾目睽睽下,會遭到這噩夢般的蹂躪。
但現在居然有一個完全不相識的陌生男人,隨心所欲地對她的身體做出如此惡心的侮辱,撫弄那被公認的美乳,凌辱她的屁股,並且肆無忌憚地猥褻她隱秘的聖潔花園,那簡直是最卑鄙惡劣的侵犯。如果一定不能逃脫,詩晴寧可選擇在她意識不明時被侮辱,即使要怎麼侵犯都可以,總好過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被蹂躪,被陌生男人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恥和污辱所苦時的容貌。如果抵抗而掙扎的話,反而中了陌生男人的計,增加他從她身上得到的淫趣。雖然那麼想,但任由陌生男人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膚恣肆火辣地品玩時,詩晴又驚恐地發現,官能的防線已經被色情的蹂躪下越來越薄弱。
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爆炸般的眩暈衝擊全身,詩晴的視野也開始變得朦朧。詩晴閉起眼睛,深鎖眉頭,死命地咬著嘴唇。
自己的下體被陌生男人的手指隨心所欲地玩弄著,盡管自己也不能否認陌生男人熟練而富技巧的挑逗,心中卻非常的不甘心。已經快有一年沒有被男人抱過了,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沒有。而肉體居然要在這大庭廣眾之間,被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男人用指頭去恣意侮辱。
詩晴那充滿了品格且知性的美貌顯得有點扭曲。嬌嫩性感的玫瑰紅唇不自覺地微張輕喘,兩個奶子飽漲得像要撐爆開合體的職業女裝的束縛,充盈的乳尖頂起薄薄的絲緞上衣,露出嬌挺的輪廓。
陌生男人的左手搓揉豐滿的奶子,右手盡情的玩弄詩晴肉感的臀峰,巨大肉棒在詩晴下體那緊窄的方寸之地插進拉出,又用嘴撩開詩晴披肩的秀髮,淫褻的熱唇抵住詩晴白嫩的臉頰。
「嗚……」詩晴微微地抖動著身子。
那是一種似有似無的接吻,陌生男人像那樣地反覆做了幾次,然後回到背後去,用嘴撩開詩晴的頭髮將她的耳朵露出來。從臉頰逼近耳根時,麻癢的感觸使詩晴禁不住顫慄。當陌生男人的唇輕撫著的時候,詩晴的大腿挾得愈緊。只有幾次的親吻而已,詩晴驚恐地發現,自己冰一樣僵挺的身體,竟像要漸漸地化開來了。
「啊……」亳無防備的耳朵被侵襲,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那被輕吹著的耳朵,每當陌生男人的唇一接近時,體內的愉悅之源的花芯,就會燃燒起來,而且那極愉快的感覺,也會傳到詩晴那兩隻修長的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覺吧!)詩晴覺得不可思議,眼前的事恍如夢境。自己是純潔驕傲的白領女郎,而背後陌生男人正在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襲自己,這種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自己的性感有了反應,跟本就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女郎承認這羞恥的事實,正在全身禁地同時進行著的火熱攻擊毫不停歇。盡管意志想要拒絕,理性的堤防卻在性感波濤的不斷衝擊下搖搖欲墜。詩晴驚懼地發現,自已的身體開始懼怕陌生男人的愛撫。但極力掙扎也無法逃脫,詩晴只有拼命提醒自己,即使肉體被玩弄,也一定要堅持住精神的貞潔。為了小心應付,詩晴咬緊牙關。
陌生男人握著圓滾滾的奶子,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種握法,是一種很溫柔的方式。而且在此時仍不忘對耳朵的愛撫,對著臉吹氣並使用舌頭伸進詩晴的耳中,用一種很微妙的方式,並沒有立刻就將舌頭完全伸入,而用舌頭的側面刷洗耳朵的邊緣,並用舌尖舔耳垂。當詩晴緊張地停止呼氣並將面頰繃緊的時候,就反覆在那一點進行著同樣的動作。好像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針線一樣,用舌尖攻擊那毫無防備的性感帶。
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抽緊般的蔓延,詩晴慌了手腳。到底要如何戒備才好呢?詩晴到現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這麼多性感帶存在著。但是至少對陌生男人的嫌惡,和拒絕的強度還是同剛才一樣的強。哦,不,應該說比剛才還要強。
從上車開始的不停猥褻,對於詩晴的心理之衝擊不小,身體也很疲倦,但心理的意志力,仍然未減弱,詩晴用盡全力想去抵擋那陌生男人舌頭之攻擊。
但陌生男人的舌功並非一成不變,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側面以及表面各部位,並且將熱氣噴及詩晴的嬌唇。同時用手去愛撫下體和胸乳,火熱的粗大肉棒碾壓詩晴敏感的花蕊。當對舌頭的攻擊進行防衛時,就無法兼顧到其他方面;而當其他區的防衛被突破時,全身的神經就無法貫注。於是詩晴那盲點部份的性感帶,就逐步被挑起。
陌生男人的唇又開始進攻耳後根。
「啊……」詩晴大力的吸氣,並痛苦的皺著眉。
已經沒有辦法裝成面無表情了。對於耳朵的愛撫,詩晴似乎毫無辦法可行,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傳到身體的中心部。並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被陌生男人的肉棒壓磨頂刺的花蕊,也像火燒一樣,詩晴感覺到身體深處在收縮夾緊。
純潔的肉體彷彿已經被陌生男人逼上了走投無路的懸崖,詩晴立刻發現,這種窒息般的悶絕,竟加倍地促升著體內無法宣洩出來的慾望。抓緊吊環的頎長五指痙攣地伸長,高跟鞋內秀美的腳趾無意識地扭曲。
「舒服吧?……小姐……」詩晴耳邊傳來淫褻的耳語,陌生男人幾乎直接咬住了詩晴的耳朵:「別害羞啊,小姐……妳的小奶頭……都翹得硬硬的了……」
已經發漲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嬌嫩翹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無辜地證實著主人的羞恥。從未遭受如此的羞辱,詩晴的臉像火燒一般燙。可是此刻詩晴只有默默地緊緊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頭扭開。
陌生男人的臉毫不放鬆地追過來,完全緊貼住了詩晴的臉。詩晴的頭再也無法扭動,陌生男人的鬍鬚癢癢地撫刺著詩晴雪白的玉頸嫩膚,詩晴不由得戰慄了一下。
「當著這麼多人……讓陌生的男人玩妳……小姐有高潮了吧?」
詩晴緊咬下唇,這從未聽過的淫語,已經讓純潔的詩晴的耳朵都開始發燙。又忽然覺醒似的輕微搖頭,抗拒般地否認陌生男人無恥的追問。
「還不承認……妳看……」
色狼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詩晴的臉燒得能點燃周圍的空氣,被陌生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中玩弄,自己的肉體居然還產生性感。可是事實自己也無法否認,只好緊閉雙眼,默默地忍受著陌生男人下流地猥褻自己純潔的心靈。
「低頭,看我玩妳的奶子。」
在說些什麼!詩晴用力把頭扭向牆壁,決然地表示拒絕。
「敢不聽話?……就把妳的衣服撕開!」揉捏乳峰的手從裡面抓住詩晴的套裝上衣微微用力。
詩晴的心幾乎跳了出來。乳罩已經被推上去,如果上衣被撕開,車上這麼多人,自己一定會上明天八卦新聞的頭版……
「不……不要……」詩晴喉嚨深處擠出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緊咬牙關微弱地搖頭。
「不要?那就低頭……」
「……」
「低頭看!……」伴隨著無可逃避的命令,上衣又被用力拉緊。
(天那!為什麼我要遭到這樣的侮辱?誰來救救我……)
回答詩晴哭泣般的內心祈求的,只有車行的嘈雜巨響,和周圍擠得水泄不通的靜默的人群。
幾乎能聽到上衣扣被拉緊的聲音,詩晴絕望地低下高傲的頭。上衣領口已被大大地撐開,陡然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豐滿雪嫩的乳峰,正在陌生男人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就像看色情片一樣,只是女主角換成了自己。這變態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個快感的閃電,在詩晴的全身每一個毛孔炸響。
「妳在看什麼?說……」
「我……我在看……」
「說啊,小姐……」
乳尖被力捏的發痛,雙腿間的另一隻手中指恐嚇般地向蜜洞深處刺入。
「我……我不能說……求你……饒了我吧……」
戰抖的性感紅唇屈服地祈求,絕望的美人更顯楚楚動人,可是卻更燃起陌生男人的高漲慾焰。
一聲輕響,上衣的第一個扣子被掙斷飛出,詩晴豐挺的赤裸乳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啊……」再沒有抗拒的辦法。周遭的一切彷彿都飛旋而去,詩晴只覺得自己置身荒原般無助,顫抖的紅唇反射出貞潔內心最後的一線矜持。
第二個扣子也被拉緊。
「啊……我在看……看你……玩我……我的奶子……」屈辱地說出對愛人都從來沒有說過的下流的話,巨大的羞恥讓詩晴恨不得立刻從世界上消失,羞辱的淚水充盈著美麗的雙眼。
無恥的進犯者根本不給詩晴絲毫喘息的機會:「小姐,我們親一個。」
「不行……這個就饒了我吧……」耳邊的細語使詩晴紅透了臉而斷然拒絕。
利用擁擠的人群無恥猥褻自己的陌生人,連是誰都不知道,還要自己和他接吻,一想到這裡就起雞皮疙瘩。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了兩下,隨後雙唇立刻成為下一個目標,陌生男人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
詩晴絕望地吐出憋緊的氣息,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右邊。還好,是個高大的後背,和左側的牆壁一起,包圍起一個與眾人隔絕的角落。
舌頭在臉頰上來回的舔,詩晴幾經無力的拒絕後,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男人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口腔探路。無比的厭惡感,詩晴純潔的雙唇四處逃避。男人使力抓住下顎並在指尖用力,使詩晴的下顎鬆弛,而男人的舌頭就趁機鑽進牙齒的接縫中。
詩晴的抵抗漸漸減弱,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般所做的深吻。男人由於過份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端莊女郎被陌生男人強迫接吻的嬌羞掙拒。貪戀著詩晴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但淫亂且死纏著。若說是接吻,不如說是強姦口腔來的恰當。
詩晴的美貌越來越紅,不但雙唇被侵犯,連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沒休息地被搓揉玩弄。另一隻手則移到大腿及大腿內側四處撫摸,並開始向大腿根處綿密的愛撫。手指從蜜唇的裂縫侵入,開始在花蕊的入口處撫弄。詩晴的腰不知不覺的彈起,想逃避,可卻更加迎合了猥褻的玩弄。
很長很長的接吻……陌生男人將自己的唾液送進詩晴的嘴裡,詩晴因厭惡而顫慄著,而喉頭在發出恐懼之聲的同時無處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這個陌生男人的唾液……)矜持的女郎身體深處在羞恥地崩潰,突然吐了一口濃熱的氣息。
「感覺不錯吧?小姐……來,再好好親一次。」
「……」
男人張大了嘴,就像要把詩晴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貪的進攻。詩晴拒絕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腦袋突然感到一陣空白。可是陌生男人的接吻有熟練的技巧,詩晴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詩晴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到無底深淵的,詩晴受驚的顫抖。
「把舌頭伸出來。」
剛才被陌生男人的嘴唇擦過嘴角時,還拼命想緊閉著嘴;而現在卻必須張開唇,並伸出舌頭來。雖然已被如此蹂躪,但對於被陌生的男子吸舌頭的恥辱感,卻是另當別論。稍稍遲疑,陌生男人又無恥地拉緊詩晴的上衣。
絕望地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詩晴微張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好像心中有什麼東西,被挖出來一樣似的巨大羞恥。
陌生男人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詩晴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詩晴閉著眼將眉深鎖,不自覺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叫聲。並不是只有單純的甘美的感覺而已,那甘美的感覺由舌尖的一點,散布到舌頭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覺得熱呼呼的。
「舌頭再伸出來一些。」
對於陌生男人的指示,詩晴覺得有點畏縮,如果再放出去的話,簡直就是自殺行為。而且自己已經被他點燃的這個事實,則最好是不要讓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被被陌生的男人猥褻和親吻,如果還表示出反應的話,詩晴覺得還不如讓自己死去的好。
像是要上死刑台的囚犯一樣的心情,詩晴無奈地將舌頭又伸出了一點,而陌生男人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
「啊……啊……」呼吸變得粗重,從詩晴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盡管詩晴拼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
從舌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玩弄夠了之後,陌生男人的舌頭像另一種生物一樣地捲起,然後又伸了進來,那好像是小蟲子沿著樹枝爬一樣。而那一個一個的動作,也的確使得詩晴口腔中的性感帶一一被觸動,而且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弱的跡象。口腔全體也已點燃了情慾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帶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
而在這個時候,陌生男人的左手則向胸部滑上,用手掌握住那已漲得發痛的奶子。
「嗯……」詩晴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
不只是舌頭被點燃,那苗條的身子以及那對奶子,也都會點燃了。而且現在的神經也已無法對奶子發布任何命令了,尤其當陌生男人以手掌揉搓胸部時。
「哦……」詩晴的上半身突然往上彈,不得不抓住陌生男人的手,重新更換防衛的重點。而那體內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悅感,卻隨著奶子被火辣辣地撫弄而漫延到五體去了,那是一種很難防衛的刺激。詩晴抓住陌生男人手的那隻手,也已經無法出力。意識顯得有點朦朧,而且防衛也變得薄弱。
陌生男人好像要乘勝追擊似地,另外的一隻手微微撩起端莊的迷你裙,將詩晴赤裸裸的下腹和優美頎長的秀腿暴露出來。詩晴的兩隻長腿豐潤柔膩,而在那趾骨頂端描繪出誘惑人的曲線,而陌生男人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
「啊……」
當舌頭被吸時,詩晴的美腿微微扭擺,而腰以下的那個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純潔嬌嫩的蓓蕾被猥褻地侮辱,詩晴彎曲著手指,修長的大腿在無意識下繃緊。而接下來必須將集中在奶子的神精,全移到大腿間來,但那已經變得很弱的防衛力,似乎已無法發揮任何功用,而且那愛撫更加快對已經放棄防衛的胸部及舌頭的猛烈攻擊。
詩晴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陌生男人的嘴堵住,詩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
衣服並沒有被脫下,但那身穿白領洋裝,被愛撫的樣子,反而令人覺得更有恥辱感。特別是那緊身的迷你裙被往前掀,露出那苗條的大腿的根部,那被撕裂的T字內褲垂下,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的芳草地,草葉上還殘留著陌生男人抹上去的露珠,詩晴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羞恥的猥褻景像。
拼命要喚回貞潔的力量,但那羞恥心似乎敵不過爽快的感覺。而被蹂躪已久的蜜穴,卻特別的熱。陌生男人以中指為中心,並以四隻手指一起去撫慰。
「嗯嗯……」詩晴的紅唇和舌頭都一起被佔據,緊握著那在奶子肆虐的陌生男人的手臂的力量好像在瞬間都被奪去。
(再忍一下吧!)詩晴在心中呼喊著。
「啊啊……」由於呼吸急促,使得詩晴拼命想將嘴拿開,而且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陌生男人的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這種力量也是開始時所沒有過的,這樣子下去怎麼行?詩晴突然警戒起來。對方是用強迫的手段迫她就範的,而且又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自己的身體還作出了好像被自己的愛人撫弄時的那些反應來。
終於陌生男人的嘴離開,詩晴像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嬌挺的乳峰隨之顫動。可是耳邊馬上傳來更可怕的聲音:「小姐的身體已經很爽了吧?……」
詩晴已經沒有力氣去否認,實際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反對陌生男人說出的事實。
「可是,我的身體還壓抑著吶……小姐……」像怕詩晴聽不懂,胯間的粗熱肉棒解釋般地脈動,詩晴的全身一下子僵住。
難道……竟然要在這人擠人的場合下……僅僅想到「強姦」這兩個字,詩晴就覺得一股熱流直沖上頭頂。

雖然全部的女性禁地都已被羞恥地蹂躪,詩晴還可以勉強原諒自己。只是被色狼猥褻,自己的身體內部還依然能保持純潔。可是被「強姦」,就再沒有任何藉口了。

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陰莖粗魯地插入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詩晴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惡心。何況是在人群之中被公然強姦,那樣的話,自己就再沒有臉見人了。
她緊張地扭動腰肢,像逃避燒紅的烙鐵一樣,想逃開緊緊頂壓花唇蠢蠢欲動的粗大的肉棒:「不行……絕對不行……你還不夠嗎……」
可是毅然的決心下,說出的話卻毫無力量。加上怕被周圍的人群聽見,不得不緊貼著陌生男人的臉,從姿態到話語,都宛如對情人的低聲求懇。詩晴痛恨自己,平時的鬥志和勇氣都到哪裡去了?!
即使這樣,詩晴也下定了決心。如果陌生男人真要硬來的話,再怎麼丟臉也顧不得了。就是被眾人發現這樣的丟人場面,也決不能讓這下流的陌生男子奪走自己最後的貞操。
好像看透了詩晴的內心,陌生男人並沒有硬來:「別緊張,小姐……我不會強迫妳的……不過妳自己要堅持住啊,小姐……」
還說不會強迫我!詩晴恨恨地想。從上車開始把我蹂躪成這樣,難道我自己願意讓你這樣玩我的嗎?不過最大的危機解除,詩晴終究鬆了一口氣。只是還不明白,陌生男人怎麼說我自己會堅持不住……
答案立刻給出。陌生男人突然抱住詩晴的腰,一用力,詩晴的苗條身體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陌生男人向前擠佔。陌生男人的兩隻膝蓋已經穿過詩晴打開的雙腿頂住前面的牆壁,詩晴只有兩隻腳尖還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維繫在拉著吊環的左手和兩隻腳尖上。形成詩晴身體被抬起,雙腿分開幾乎倚坐在陌生男人大腿上的姿態。危機並未解除,只是換了一種形勢。
詩晴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來不及調整,集中支撐在陌生男人那粗長的堅挺肉棒上,兩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撐開,滾燙的巨大龜頭擠入窄洞,極度強烈的淒絕快感同時上沖頭頂。
「呀……」詩晴一聲驚叫,立刻踮起腳尖,左手死力地拉抓吊環。
「我是講信用的……妳自己堅持住啊,小姐……」那陌生男人並沒有乘勢追擊,只是得意地在詩晴的耳邊低語。
聽憑詩晴拚命向上挺起身體,粗大的龜頭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視耽耽地緊頂住蜜洞口,被擠開兩邊的蜜唇已無法閉合。
(卑鄙!)詩晴驚魂初定,一下子明白了陌生男人話裡的下流含意。
雖然答應不強迫自己,可是陌生男人卻把自己擺布成這樣猥褻的姿態,男女的性器羞恥地緊密接合在一起。即使陌生男人不主動進逼,一旦自己僅靠腳尖支撐不住,自己全身的重量也會自動讓陌生男人的兇惡的巨棒插入自己的蜜洞。而且,陌生男人還可以說他並沒有強迫,是自己主動讓他插入自己的純潔蜜洞的。
(卑鄙!下流!無恥!……)詩晴又氣又急,拼命扭動身體想逃離眼前可怕的危境。
陌生男人不慌不忙,兩腿將詩晴修長的秀腿大大撐開,右手緊緊箍住詩晴纖細的腰肢,左手捏住女郎豐滿的乳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將詩晴死死地壓制在懷裡。
僅僅靠腳尖著地根本使不出力氣,詩晴像被牢牢釘在牆上的蝴蝶,徒勞地掙扎,可完全無法逃脫。在用力的扭動中,忘記了兩人密接的性器,差一點讓可怕的龜頭又擠刺進已經被蜜液滋潤的非常潤滑的蜜洞中。詩晴嚇得趕緊停止掙扎,極力繃緊修長的雙腿,可是只能停止粗大龜頭的繼續挺進,纖腰被死死箍住,根本無法避免兩人的性器密接的窘態。
僅僅是這樣已經讓詩晴幾乎暈厥。陌生男人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自己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這已經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慢慢享受啊,小姐……只要妳自己能挺得住,我是絕不會強迫你的啊,小姐……」
陌生男人牢牢控制局面,開始無情地對詩晴貞潔的心靈進行精神上的徹底蹂躪。同時左手上伸,用力奪過詩晴死命拉著的吊環,繞在吊欄上,讓詩晴再也無法觸及。
「你……好卑鄙……」恨恨地回應著陌生男人無恥的挑逗,詩晴又羞又急卻又進退兩難,不甘心忍受這羞人的窘姿,又不敢用力掙扎,只得集中力氣用腳尖極力維持身體的姿態,聽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
陌生男人並不急於享用詩晴貞潔的蜜洞,一邊如飲甘霖地品味著上車前還端莊高雅的白領女郎又羞又急卻無力掙扎的嬌羞神態,一邊對已飽受蹂躪的美妙肉體再次開始無恥的侵襲。當詩晴絕望地放棄掙扎後,陌生男人再度將手伸到奶子上,揉著那小巧的奶子。好像是發電所一樣地,從那兩個奶子,將快樂的電波傳達至身體各部位。膝蓋處已經失去了力量,詩晴好像要倒下似地,不由得反手抓住陌生男人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陌生男人的手由胸部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那像少女一樣的纖腰;然後再從腰滑下去。
「啊啊……」詩晴左手反抓在陌生男人的肩上,右手緊抓公文包,指尖彎曲著,整個優美的身體曲線反轉,臉上一副淒絕的表情。
陌生男人未受任何的抵抗,就將迷你裙從兩人之間完全撩起。只剩下撕裂的內褲吊在肌膚雪白的腰間,而詩晴下身的美妙曲線完全表露無遺。苗條修長的身體,全身流露著女人的嫵媚,最典型是那兩隻纖巧細致的腳踝。修長的大腿顯得柔嫩圓潤,散發著年青女人的生命力。有那樣子的腿,當然在任何時候,都不喜歡穿絲襪了。而且,那掙脫了絲質內褲禁錮的臀峰,微微上翹,好像被吊起來似的。還有那平日被奶罩壓得死死的奶子,在奶罩被拿掉時,那曲線顯得更美好。
陌生男人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兩隻大腿被弄得有點抽筋,剛一放鬆雙腿,緊窄的蜜洞立刻體味到粗大的壓迫,詩晴急忙集中意識,極力將腰向上升起。但電流已經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到全身,而那飽含熱氣的幽谷裡的秘肉,也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
已經快站不住了,詩晴絕望地覺得,對於自己身材的比例,詩晴可是一點都不自卑;豈只如此,她還帶一些自信。因此,如果對方是自己的愛人,被他看到裸體而被誇讚的話,可是一點都不討厭。但此刻不同,對方是陌生的無恥色狼。當奶子被捏擠時,和平時不同的是,顯得有點重重的,而且向前挺出,那種鼓起的樣子,簡直羞死人了。那翹起的乳尖,大概有兩、三公分,在陌生男人老練的挑逗玩弄下,詩晴乳頭的前端,酥酥癢癢又像充血過份似地隱隱漲痛。當然那也是充滿了屈辱和羞恥的,但是混雜在疼痛中的快感,也由嬌嫩的乳尖一點而傳遍全身。
陌生男人將唇貼在耳上,「呼……」輕輕地吹著氣。
詩晴也因那樣而微抖,那吹著她的唇,再挾住耳緣用舌頭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隨之流到身體之中央。比起剛剛那微妙的接觸來,那觸摸的方式愈是強烈的話,那引起的愉快就愈強烈。那一度緩慢下來的神精,又再度集中到詩晴的奶子上來了。富有彈力的奶子,即使因詩晴的身子後仰,而往後仰,也不曾失去那美好的形狀。
那奶子似乎和詩晴的意志毫無關係,好像在懷恨這一年來,被不當地放置著一般,豐挺的乳峰自作主張,彷彿正迎合著陌生男人的玩弄。而詩晴甚至連一點想要防衛的意志都拿不出來了,好像是所有抵抗的手段都被奪去了一樣,接受了陌生男人的愛撫,希望將自己的被害程度減到最小。
陌生男人的手撫著膝的內側,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進。
「啊……」詩晴瞬間失去了自制力,幾乎叫了起來。
對嬌挺乳峰的搓揉,已經措手不及了,現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喔……嗚……啊……」
握著兩手折起腳趾,但詩晴仍想盡力防衛。但被粗魯地玩弄猥褻過的身體,超乎詩晴想像的居然由蜜唇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像熔岩一樣的在燃燒。
「嗚……不要……」詩晴縮起全身,用半長的頭髮,想將頭藏起來。
「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樣地喘息著,詩晴張開自己的腳繃得緊緊的。
這裡也是盲點所在,那是詩晴從未想到過的。到目前為止,也曾被撫摸過大腿,但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的,整隻腳都麻痹了。陌生男人似乎也不放過蓓蕾那一點,用他的指頭在那裡劃圓,用指尖抵住那兒時輕時重地把玩。
「喔……」
以大腿為中心讓腰部浮上來,詩晴好像放棄了一切似地,從身體的出口,熱氣好像在湧出。雖然沒有直接撫摸那凸出的底部,但就好像是穴道被觸及到一樣羞得不得了,而被汁液將身體填滿了。詩晴的身體在同時感覺到,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饑渴。從身體裡面所噴出來的汁液,就是那個象徵。
陌生男人的色情而老練的愛撫,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由腳尖一直到大腿的底部,那猥褻的挑逗,詩晴官能的基礎開始動搖了起來。指尖更深的探索,將那裡面的筋,好像要吸起來一樣。
「啊……啊……」配合著那動作,詩晴的腰不自主地輕微扭動。
從外表上雖然還勉強維持著白領女性的矜持氣質,但身體已經開始由內部瓦解。貞潔的花唇被左右撥開,將中心的入口處裸露了出來。詩晴已經被官能和污辱所充滿了,好像身體內的內臟,都被人家看到的那種恥辱和屈辱,好像被投進油鍋中一樣。但是性感仍然無法止住,甚至還有增加的傾向,已經到了詩晴的理性快無法控制的地步。
色情的手指在內側的粘膜上輕輕重重地撫摩,詩晴的身體在小幅度的抖動。純潔的幽谷已經開始泥濘,陌生男人左手又攻擊向乳峰。胸部變得這麼飽滿還是第一次,那種昂奮的樣子,真是羞死了。
「啊……」
在那飽滿的奶子下方,陌生男人正用手托著,豐滿的奶子羞恥地晃動不止。藏在乳峰深處的性感覺,也因此而甦醒了。當指尖抵達那粉紅的乳暈時,詩晴的臉左動右搖,發出要哭似的聲調。當被愛人摸乳時,詩晴的身子通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陌生男人褻戲時,詩晴卻覺得腦海彷彿要變得一片空白。
那麻痹而充血、挺立的嬌嫩乳頭,被陌生男人的指尖所挑起。「喔!」好像被高壓電打到一樣,詩晴扭動了上身,將背彎了出來。乳尖為頂點的胸部全體,好像被火點燃一樣。在那年青且美麗的乳房上端,陌生男人的指尖強力地揉捏,那快美的碎波幾乎要打碎詩晴的理智。
「啊啊!」詩晴吐出深熱的氣息,拼命集中殘存的理念想忘記肆虐在乳峰上的可怕手指。
但更可怕的是,並不是只有乳峰在遭受蹂躪。詩晴貞潔的蜜唇已經屈辱地雌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龜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隨著車行的微搖,嫩肉被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著陌生的龜頭的表面流下。龜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詩晴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
「不行……」內心羞恥地掙扎。
詩晴提起了腰,陌生男人的龜頭在蜜洞入口處進進出出,詩晴覺得自己大概要飛起來似的,以前跟本沒有經驗過。陌生男人的指尖,襲擊向最後的珍珠--往那充血的蓓蕾進攻。對於這粒珍珠,陌生男人從周邊開始進攻,充份的刺激之後,用指尖將全體包住,但仍不攻佔珍珠,只是輕輕掠擦。
「啊……啊……」隨著悶絕的低叫,詩晴痙攣地撐起了腰。
強大的歡喜的波濤,和那無法平息的情慾的抖動,那和詩晴的意志,好像沒有關係似地,熱熱的雨,讓詩晴發出嗚咽的回響聲。
「啊!……」
珍珠被掠入手指,詩晴伸開的腳尖折了起來。濕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燙的前端毫不放鬆地擠迫,已經在燃燒的身體,現在似乎要爆發了。
「啊……啊……」被上下夾攻的詩晴,拼命地想找逃生處,但並沒有同時削弱那快美感。即使能夠逃,而這其中沒有防備的耳朵,及大腿的內側處,也會跑出一些無止境的快樂來。
上體好像蛇一樣地捲動著,詩晴在官能和焦燥的中間反覆呻吟。對那卑劣的不相識的男人的嫌惡感,並沒有改變,但在被如此粗魯地蹂躪之後,那兩個奶子已經如火焰一樣地燒熟了,而那花唇則無理由地滴著汁液。那奶子和花唇的熱,也理所當然地跑到詩晴的腋窩和大腿內側來。
「妳的身體想要了吧?小姐……想得很難受了吧!」色迷迷的口氣,陌生男人輕咬著詩晴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邊低語。
詩晴咬了咬牙,拼命將已漸漸放鬆的防衛又建立了起來。雖然如此,像奶子這樣挺立而且從蜜源又噴出汁液,實在是不能說「沒有」。
但不管自己的身子如何的醜態,但是自己的身心都不容許的,身為跨國大公司的白領女性的自信和驕傲--居然被這卑下的陌生男人來蹂躪身體。
「想裝到什麼時候,小姐?……」陌生男人一面搓揉著嬌挺的乳峰,一面快意地品賞著詩晴那苦悶的臉色:「奶子已經這麼漲了,而奶頭又這麼的翹……」
詩晴決然地咬住下唇,裝作完全沒聽到陌生男人的下流挑逗。
陌生男人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划動,「啊……」詩晴苦悶地將腰往上地轉動。
而陌生男人又第二次、第三次的,指尖輕柔地在詩晴那粉嫩而敏感的陰蒂上划動。
「嗚……啊……啊……」發出那好像是快要崩潰的聲音,在那因恥辱而扭曲的臉上浮現出決死的表情。
「反應太好了!小姐,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呢?」
在陌生男人那嘲笑的口氣之中,詩晴想從那官能的泥沼之中找回理性,讓四肢硬直起來。
陌生男人的手指再度襲擊詩晴翹立的乳尖。
「哦!……」緊握著兩手並捲曲著指尖,詩晴感受到那甜美的衝擊,發出顫抖的聲音,詩晴剛剛勉強繃緊的臉又陶醉了起來。
比剛才又更強烈愉悅的碎波,打到五體各處。和詩晴的意志無關,那豐滿的唇半開著,微微顫抖。
「啊……」陌生男人的指尖又在另一個乳峰的斜坡處,一直往頂上迫近。
「啊……嗯……」苗條玲瓏的身體輕輕扭動,詩晴覺得自己幾乎要燃燒。朦朧的腦海中,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逃避還是在迎合那五隻可怕的手指。
陌生男人的指尖,終於爬上粉紅色聳立的乳尖。
「啊……」好像背骨被打斷了似的,衝擊響遍了全身。那充血的乳尖又更向上翹。
陌生男人沿著那美麗的乳暈,用指在周圍滑動。
(啊!不行了,快停!)在胸中一面叫著,詩晴那飽滿得像要炸開的乳房,卻像要往前自己想去追那隻手指。而陌生男人好像在乘勝追擊一樣,下面的右手手指撥開花唇、輕輕捏住蓓蕾。拼命伸展開來美麗的四肢的尖端,傳回甜美的波浪。已經在燃燒的身體,好像被火上加油一般,性感燒得更烈。
「啊……不要……」詩晴皺著眉,身體因為快美的感覺而震動著。
那指尖又滑動了一次。
「喔!……」詩晴握緊兩手,指尖深深的彎下,好像從背骨一直到恥骨及下肢,全部都溶開了一樣。絕對不是因為被很強力的摩擦才這樣的,而是因為柔軟的指尖的先端處,所引起的。
當陌生男人的指尖第三次划過嬌嫩的蓓蕾時,不只是詩晴的身體內部而已,從全身各處好像都噴出火來了。
「嗚……」發出嗚咽之聲,吐著深深的氣息,詩晴俏臉上那雪白的肌膚都已被染成紅色。已經不是防衛不防衛的問題了,從隱秘花園之處傳出的快感,使得全身在一瞬間麻痹了。嬌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輕顫,從下腹一直到腰,發出一種不自然的抖動。
粗大龜頭的前端於是再次陷入蜜唇深處的緊窄入口。
「啊……」從迷亂中驚覺,詩晴極力地想逃開那可怕的陌生陽具,只好將身子往前送。
陌生男人並不追擊,只是恣意地玩弄詩晴蜜洞入口的周圍,粗大的龜頭盡情地品味著詩晴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詩晴繃緊了四肢,再怎麼掙扎也逃不開這羞辱的姿態。陌生男人不只是貪圖自己的肉體,還想品嚐自己的羞恥和屈辱吧!絕不肯增加這下流的男子的快感,詩晴咬緊牙關,打算作出無反應的態度。
但對陌生男人來說,詩晴那皺緊眉頭和緊咬牙關的表情,卻更能增加他的興奮,粗大的龜頭,瞬間又更興奮地脈動了一下。單單是這樣子地玩弄,就足夠讓詩晴羞恥得發瘋。自己貞潔的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雖然還沒有被插入,詩晴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著。
「雖然討厭,可是很有感覺吧……小姐……」
無恥地挑逗著詩晴微妙的矛盾,陌生男人粗壯的肉棒龜頭緊抵住詩晴緊窄的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動。雖然知道自己的拒絕只會增加陌生男人的快感,可是聽到自己被如此下流地評論,詩晴還是忍不住微微扭頭否認。
「別害臊……想要就自己來啊,小姐……」
「啊……」詩晴低聲驚呼。陌生男人雙腿用力,詩晴苗條的身體一下子被頂起,只有腳尖的五趾還勉強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間下落,詩晴緊窄的蜜洞立刻感覺到粗大龜頭的進迫,火熱的肉棒開始擠入蜜洞。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詩晴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氣支撐兩腳的腳趾。可是纖巧的腳趾根本無法支撐全身的體重,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龜頭阻止,詩晴痙攣般地繃緊修長的雙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小姐……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
一邊品賞著詩晴要哭出來般的羞急,陌生男人一邊繼續上下褻弄著詩晴的禁地。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輕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攻擊詩晴的愉悅之源,又完全不給詩晴的身體借力的機會。敏感的神經被老練地調弄,詩晴全身都沒了力氣。膝蓋發軟,身體無力地下落,又立刻觸到火燒般的挺起。
「別咬牙了……都已經插進去這麼多了,小姐……」
毫不停息地猥褻把玩詩晴最敏感的禁地,不給詩晴一絲喘息的機會,同時用下流的淫語摧毀詩晴僅存的理性。陌生男人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詩晴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詩晴那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貞操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兩手拼命地想扶住牆壁可毫無作用,清晰地感覺到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擠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火燙粗壯的壓迫感從下腹直逼喉頭。詩晴觸電般的全身陡然僵直挺起,可怕的巨炮稍微退出。
「剛插進去就忍不住要動啦?小姐……慢慢來,我會給妳爽個夠的……」
火熱的腦海一片空白,已經沒有能力反駁陌生男人故意下流的曲解。詩晴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如芭蕾舞般掂立的腳尖上,勉力堅持的頎長秀腿已經開始微微顫抖。
粗大的龜頭撐滿在詩晴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陌生男人已下定決心,要讓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自己將貞操的蜜洞獻出給不相識的陌生男子。
(「要挺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內心深處絕望地哭泣,可纖巧的腳趾再也無力支持全身的重量,詩晴苗條的身體終於落下。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立刻無恥地迎上,深深插入詩晴從未向愛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詩晴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滿滿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
「夾得好緊那,小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男人幹,還是第一次吧……」
空白一片的腦海被提醒回羞恥的現實,詩晴像瀕死的美麗蝴蝶用最後一絲力氣掙扎,可是徒勞的上挺變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肉棒,粗大龜頭的稜角摩擦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電擊火撩般的立刻衝擊全身。
「上面的小嘴還說不要……下面的小嘴卻這麼緊地咬著男人……」
不光是肉體,還要殘忍地蹂躪詩晴貞潔的心靈,陌生男人的兩手突然放開詩晴的身體,形成兩人之間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態。全身的重量無處可放,詩晴高挑苗條的身材彷彿完全被貫穿挑起在陌生男人那根粗壯堅挺的肉棒上。痙攣似的掙扎不能持久,維繫全身重量的纖細腳趾像馬上就要折斷。
(「不行了……老公,詩晴對不住你……」)大腿已經痙攣,詩晴緊繃的身體終於崩潰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不要啊……」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詩晴崩潰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掙扎,無助的蜜洞屈辱地夾緊粗魯的征服者。
(「無恥的色狼……終於被插入了……老公,原諒我吧……」)
屈辱羞恥的俏臉剎那間痙攣,陌生的淫具無情地徹底貫穿詩晴最後的貞操。處女般緊窄的蜜洞完全被撐滿貫通,小腹內巨大的迫力直逼喉頭,氣也透不過來的感覺,詩晴無意識地微微張嘴。性感微張的嬌嫩紅唇立刻被一隻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頭也被粗魯地玩弄。詩晴已經僵滯的腦海朦朧地掠過,好像是和老公一起看過的三級片裡,女主角也被這樣色情地蹂躪,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強姦。
貞潔的蜜洞現也正遭受猥褻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緊夾下還強烈地脈動。不只是比愛人的粗大,詩晴驚恐地發現,盡管自己柔嫩的子宮口已經被火熱的龜頭頂住,可自己的臀還是沒有觸到陌生男人的小腹。
(「竟有那麼長嗎???……」)詩晴幾乎不敢相信這可怕的事實。
曲線玲瓏的美妙肉體像被挑在陌生的淫具這唯一的支點上,詩晴無法維持身體,可是肢體的輕微扭動都造成蜜洞裡強烈的摩擦。
「扭得真騷啊!小姐……表面上還裝得像個處女……」
無法忍受的巨大羞辱,詩晴拼命把小腹向前,徒勞地想逃離貫穿自己的粗大火棒。
「別裝了,小姐……別忘了,是妳自己讓我插進去的……」
戲辱夠了原本矜持的白領女郎,陌生男人這次不再放鬆,粗壯的身體沉重地壓了上來,右手也緊箍上詩晴的纖細腰肢,挺漲的淫具開始發動可怕的攻擊。末日臨頭般的巨大恐懼,詩晴蜷起腰意圖做最後的抵抗。但陌生男人的腕力制伏住詩晴苗條的身體之後,就靠著張開著的大腿的力量,從詩晴身後試著要將粗大的肉棒押進詩晴的秘道。
「不要!……」在被塞住的紅唇中發出抵抗的嗚咽。
詩晴拼命抓住牆壁,修長的秀腿顫抖。而在那一瞬間,陌生男人的前端深深插入了詩晴的體內。
「哇……」詩晴恐懼得發青的臉,在剎那發生痙攣,豐滿嬌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衝擊像要把詩晴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子宮深處。詩晴覺得自己正被從未嘗試過地撐開擴張。而且陌生男人雖然看起來粗野,但至目前為止還不曾動粗,至少可以從他插入時的動作看得出來。
深深插入詩晴體內的前端,緊接著又從正下方用慢速度開始前進。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自己的身體恐怕會被撐裂吧!詩晴下意識地感激著陌生男人的體貼,可立刻又明了自己的處境,趕緊封殺自己這羞恥的想法。
但不管進入的時候是如何地慎重,陌生的粗大肉棒帶來的衝擊和壓倒感,仍然無法抗拒地逐漸變大,詩晴好像要窒息一般。到目前為止,只和愛人有過性交的經驗,而現在這個陌生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較的話,簡直就是拿大人的和小孩作比較一樣。因此,詩晴的身體也配合著那未知的大而徐徐地張大著。那裡不只是大而已,那種像鋼鐵一樣的硬度,像烙鐵一樣灼熱的東西,對詩晴來說都是第一次。
從詩晴那小巧的鼻子中發出輕輕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經用盡了力量,已經放棄了本能的抵抗能力。那是由於那兇器,那個生氣勃勃的肉棒,所帶來的威壓感的作用吧。已經被陌生男人徹底佔有了身體,如果搞不好,還可能會弄壞自己的身子吧!
而已經插入詩晴體內的肉棒的體積,可以說是目前所經驗過的兩倍,即那肉棒才只送到一半而已。而這其實並非全憑體內的感覺,更可怖的是,雖然詩晴身體中已經充塞著漲滿的存在感了,但陌生男人的腰,居然仍然和詩晴有幾公分的距離,詩晴的嬌挺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則被一根堅挺的肉棒所串連著。那不僅僅是因為陌生男人的肉棒實在太長太大,還表示詩晴的身子仍必須受一番折騰。但自己的精神不用說,就是肉體上也無法再承受了。
陌生男人似乎看得懂詩晴的心意,因此停止前進而開始抽出。詩晴放下心,而鬆了口氣。
「哇……」就在那瞬間,從詩晴的喉嚨深處放出了一聲悲嗚。剛剛抽出的肉棒又馬上押入、然後又抽出……開始了規律性的抽送。
被強姦的話,當然對方一定會做這個動作;但由於那肉棒的衝擊性實在太大了,詩晴簡直無法想像那粗大的長長肉棒,如何能在自己緊窄的體內進進出出。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強姦著……」)
四肢無力地癱軟,詩晴完全將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著上下一起被強姦的巨大恥辱。既然已經被強暴了,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早點滿足這個陌生男人的慾望吧!
(再忍耐一點,就可以了……)被強暴的那種屈辱感和衝擊,就把它付諸流水吧,盡量往好處光明面想想吧!詩晴如此地鼓舞自己。大概只要再過幾分鐘,頂多五分鐘就可以了吧?不管怎麼苦,總有結束的時候吧!
陌生的淫具以一定的韻律進進出出,潛在詩晴端莊典雅的白領套裙下,在擁擠的人群中,公然恣意地抽插著詩晴下體貞潔的秘道。沒人能想到,擁擠的車廂的角落裡,苗條俏麗的白領女郎此刻正強作矜持,臉上拼命維持著清麗脫俗的表情,可高雅的白領短裙下已是完全赤裸,純潔的蜜洞正遭受著陌生的淫具粗暴的蹂躪,貞潔的肉體正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公然強姦。
詩晴的手腳皆很修長,又擁有纖細性感的腰肢。而那雪白的肌膚,配合典雅的黑色套裙,簡直有一股逼人的艷麗。那條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瓏曲線,就足夠使男人喪失理智。
過去和丈夫作愛,每當從後面來的話,總是顯得相當快。正常時如果有五分鐘的話,如果從後面來時,則通常只能有一半的時間。但詩晴從來就沒有特別覺得不滿過,總是以為和男人作愛,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但總是有例外。就像目前將肉棒深深插入詩晴體內的這個陌生男人,已經足足超過五分鐘了,大概也過了十分鐘了吧!但陌生男人好像機械那樣準確地做著反覆的進進出出,不緩也不急地,好像很有時間的樣子。已經足足地在詩晴那緊窄的蜜洞裡,進進出出有十分鐘了!
「啊……啊……」理智不願意承認,可是身體深處已經開始逐漸火熱。詩晴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在不自主地夾緊深深插入自己內部的粗挺肉棒。
那一直在她體內規則地進出的肉棒,又開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進了。但並非那種很猴急的樣子,而是以小幅度地準確地在前進。
(啊!……已經頂到子宮口了……大概進不去了吧……)
但連詩晴也覺得奇怪的是,她的身子居然逐漸地展開去迎接那肉棒。那前十分鐘的規律性進出運動,就好像是為此而做的熱身。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衝擊後,詩晴的身子輕飄飄地好像要飛起來。已經在她體內足足有十分鐘之久的陌生肉棒,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讓詩晴感覺到它那獨特的觸感。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肉棒又更為深入體內,而詩晴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如果陌生男人一口氣刺穿的話,詩晴真恐懼自己會控制不住地叫出來。
漸漸地,陌生男人的小腹也達到了接合處,詩晴的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已經接合在一起了,密密地接合在一起,而詩晴也初次享受到子宮會叫的那種感覺。比起丈夫,這個陌生的男人更能讓詩晴體味到身體被最大地擴張和撐滿的充實感覺。即使不是這樣,這個陌生男人也應該是第一個能讓詩晴的身體違背自己的理性,身體自己舒展開去迎接的男人吧!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唯一能夠直達子宮的,就只有這個不相識的陌生漢子啊!除了剛開始時的襲擊,從真正的插入開始,完全沒有用到暴力的手段。

如果認真要說一定有暴力的話,那大概就是正在自己緊窄的體內貫穿,正在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的那隻粗挺的肉棒吧!

肉棒接著又重新開始抽插,這次並非漸進式,而完全是採用快速度方式。
詩晴簡直不敢相信,那麼長而粗大的肉棒,居然能夠進出自己少女般的苗條身體。從開始到現在,居然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鐘,陌生肉棒的大小、以及插進拉出時間的長短,對詩晴來說都是第一次。而且經過了二十分鐘後,陌生男人的運動節奏居然一點也沒變。如果有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陌生男人由下往上插入的力量加大了。
當肉棒頂到子宮時,陌生男人的下腹剛好頂住詩晴的屁股,那時兩人身體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但是立刻完全淹沒在車內嘈雜的聲浪中。
詩晴漸覺恐慌起來,不管被陌生男人的肉棒如何的插入,她心中現在有的只是屈辱和羞恥而已。自己從來沒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踫過,可是這第一次,居然是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在人群之中公然侵犯猥褻,而且現在又被徹底地強姦自己貞潔的身體。但被這樣瘋狂似地蹂躪,使得詩晴的身體感受特別深,幾乎再也無法忘懷的地步,有一種不安開始在詩晴腦中出現。
陌生男人的左手從詩晴已經被玩弄得麻木的嬌嫩紅唇裡拿出來,撩起詩晴已經略顯散亂的上衣,毫無阻礙地襲上詩晴已全無防範的酥胸。
「嗯……哦……」詩晴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那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
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彈力了,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從上車開始就飽受侵犯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但現在的樣子的確不太正常,以前被愛人撫摩時,雖然也會這樣,但是不像這次這麼厲害。那大概是因為被陌生男人所強暴、身體被貫穿,有了污辱及厭惡的妄想而造成的現象吧!而且那厭惡感有越來越強的感覺。
但無知的乳房卻完全背叛了詩晴的心意,當陌生男人抓起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詩晴羞辱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陌生男人的肉棒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詩晴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肉棒也愈來愈漲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但陌生男人仍然若無其事地,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
「爽不爽啊?小姐……」陌生男人淫蕩的低語又在詩晴的耳邊響起,詩晴倔強地把頭扭向旁邊。
「正被男人幹著,還能裝得這麼端莊,不愧是大公司的白領小姐啊……」
緊緊咬著嬌嫩的嘴唇,詩晴恨不得能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在這麼多人面前幹,特別過癮吧?……還是和不認識的男人……」
緊繃著臉顯出決不理會的神情,可是連詩晴自己都覺出,體內悶燒的火焰一瞬間更加灼熱,巨大的羞辱籠罩全身。可是陌生男人的淫語奇怪地挑動了身體某處莫名其妙的神經,詩晴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縮夾緊,自己也能發覺深處又有花蜜滲出。
「我來教妳怎麼更爽,小姐……說,我們在幹什麼?……」
決不能再屈服了,詩晴幾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幹都幹了,還裝處女……說啊,小姐……」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陌生男人要徹底征服高雅女郎最後的一絲矜持。
「啊!……」子宮都被撐開的火辣衝擊,詩晴差一點叫出聲來,急忙用左手背掩住衝到嘴邊的驚呼。
「嗯……」又一次粗暴的攻擊,詩晴的驚呼已經變成悶絕的呻吟。
「喜歡叫呢,還是喜歡說?……小姐……」
「嗯……」兇猛的淫具第三次毫不憐憫地肆虐。
詩晴玲瓏的曲線反轉成弓形,幾乎是軟癱在陌生男人的身上才沒有倒下去,潔白的牙齒深深地咬住了手背。粗長的肉棒緩緩抽出,蜜洞內壁的嫩肉也被帶出翻轉。巨大的龜頭已經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擊蓄勢待發。
「不要啊……不要……那麼用力……」驕傲的紅唇顫抖,詩晴抗拒的意志被徹底摧毀。
「想不想叫給大家聽啊?……小姐……」
「不……不要……」
「求我……」
「求你……千萬……不要……」
「說……我們在幹什麼?……」火燙的肉棒緩緩插入詩晴深處,溢滿蜜汁的蜜唇無力地被擠迫向兩邊。
「我們……在……在……在作愛……」
巨大的屈辱感在腦海中爆炸,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滯,唯獨身體深處的壓迫摩擦的充塞感無比鮮明。
「再換一種說法……小姐好像很博學的樣子嘛……」
「啊……饒了我吧……我說不出來……」
「哼……」
「求求你……啊……我已經被你玩成這樣了,你還不夠嗎……」
「不肯說……那妳是想叫給大家聽了,小姐……」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子宮口,粗大的肉棒在詩晴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貼在我耳邊說……火辣一點……」
「你……你在……幹我……」
「繼續說……」
「你在……操……操我……」
決死般的在陌生的男人耳邊說出從前聽著都覺得侮辱的下流話,詩晴連雪白的脖頸都泛起羞恥的潮紅。全身火燙,蜜洞卻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殺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恥,可似乎更強烈地刺激著已不堪蹂躪的神經,蜜洞的嫩肉隨著肉棒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
(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火熱的粗挺肉棒立刻衝擊碎了理念的閃現。
「啊……啊……」詩晴無法保留地低聲呻吟著,那粗壯的肉棒令詩晴覺得快窒息的樣子,且有衝擊性的快感。

前面的性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但是現在卻開始有喜悅的火苗燃起。雖然想自我克制,但恣肆抽動的大肉棒,卻將詩晴的這個想法完全打碎。起初那種身體好像要裂成兩半的感覺,現在卻反而化成了快樂的泉源。每當大肉棒前進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隨著那沙沙聲而噴著火,將詩晴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恥、躊躇、理性以及驕傲完全奪走。

到目前為止,每當陌生男人拉出時,都會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動,但從現在開始則是直進直出。對於身體被撐開時的那種抗拒感已經消失,詩晴無意識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來臨,那一舉深入最底部的大肉棒,使得詩晴發出哽咽般的低聲呻吟。
「啊……啊……」身體被完全的佔有,詩晴無意識地左手向後,反抱住陌生男人的腰。已經無法堅持對陌生男人的厭惡感,支配自己身體的人,竟是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當大肉棒到達子宮時,身為跨國大公司白領女性的驕傲和優越感,已經完全被剝除。剩下來的只是一個身為人妻,卻已一年沒有性交的活生生的身子。青春的身體由花芯開始麻痹,燒了又燒。身體內感受到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
粗大的肉棒插入,陌生男人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輕輕捏弄詩晴柔嫩的乳尖。
「啊……」兩個奶子在不知不覺之中,好像要爆開似的漲著。被陌生男人粗糙的手指撫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傳到山頂。
「喔喔……」無意識地發出陶醉的聲音,詩晴苗條的身體搖搖晃晃,秘谷裡充盈的蜜液已經使蜜洞徹底濕潤。
當最快樂籠罩時,女人的這種反應,詩晴雖然知道,但過去從未經驗過。這種感覺好像是被好幾個男人包圍住,用大肉棒在插那樣子的錯覺。當然以前並沒有過這種經驗,而且自己也沒有辦法在一次接受這麼多男人。但當被陌生男人深深的插入的同時,兩個奶子又被揉的話,那三個性感帶,就同時發生一種無法抵抗的歡愉,貞潔的詩晴已經深深墮入色情性慾的深谷。
「我插得妳很爽吧?小姐……接著像方才那樣說……」
「喔……你在操我……啊……幹我……插我……喔……姦我……玩我……」
「什麼在操你?」
「你的……啊……你的陰莖……」
「叫雞巴!」
「雞巴……喔……雞巴……」
「我的雞巴怎麼樣?小姐……」
「大……大雞巴……啊……大粗雞巴……」
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的蜜洞中火燙粗挺的肉棒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詩晴覺得有些口渴,當胸部和蜜洞愈是受刺激的話,那口渴就愈嚴重,詩晴好像被什麼引誘似地輕舔嬌嫩性感的焦渴紅唇。

接受陌生男人的果真會是自己的身體嗎--似乎有這種懷疑。當然,不只是詩晴,在一般的狀況下,女人總是被動的。但當身子被點燃後,達到性交的階段時,自己就會變得較積極了。扭動著腰,吸著唇,而且有時候還會親男人。如果現在吻的話,那就沒有什麼藉口可說了,到目前都是由於陌生男人卑劣的手段,而被強索身體。但如果吻他的話,自己就變成共犯了。已經沒有辦法再責備陌生男人了,不只是身體甚至連心理上,也開始接受陌生男人了。

「我的雞巴……比妳老公的怎麼樣?小姐……」
一瞬間理念似乎有所恢復,詩晴本能地掙扎了一下。粗挺的灼熱肉棒立刻加力抽動,豐盈彈性的臀峰被壓扁,翹立的乳尖被捏住拉起。有閃電在眼前炸開,電流直擊身體的每一個末梢,詩晴立刻又暈迷在旋渦裡。
「怎麼樣……我操得妳更爽吧?小姐……」
「你……啊……你的雞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已變成了陌生男人的女人,詩晴已經無法分辨自己身在何處,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了,詩晴甚至希望陌生男人來奪取她的唇。但陌生男人好像很陶然的樣子,恣肆地品味著詩晴那張雖然被甜美所醉,但仍然很有氣質的滿面紅潮的俏臉。
詩晴覺得好像對方是一塊石子一樣,除了貫穿自己的粗長肉棒,那搓揉自己胸部的手以及覆在自己身上的上體,也非常的厚重強壯。而且又是那樣不忙不亂的冷靜,並且意志又是如此的強固,這些都使得詩晴原諒了自己的雌服。
「啊……啊啊……」詩晴好像被偷襲似地發出悶叫。
達到結合狀態的大肉棒,一點也沒有事先通知一聲,就開始抽出來。原本在暗暗期待接下去更大的快感,詩晴的身體已經不習慣被抽離的空虛感。
抽出來的大肉棒又再次的送入。
「哦……哦……」雖以慢速度,但比起先前的愛撫都要來得強烈,使得詩晴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在此同時,被撫弄的二個奶子,也似乎快要溶化開來了。剩下的只有唇,由於大腿間和奶子都已經被燒著的情慾點燃了起來,嬌嫩的紅唇特別顯得饑渴。
陌生男人將插入的速度放慢。隨著律動所燃起的歡愉,詩晴的身體更強烈地追求快速的插入,變成一種很貪心的樣子,而奶子也有這種反應。在身體內抽送的肉棒,則像機器那樣的無情。
張開眼睛時,唇已經和陌生男人只差幾公分的距離而已。只要一次就好,只要貼我的唇一次就好了,詩晴將身子抬起,送上自己的嬌嫩櫻唇。當唇被接觸的一剎那,好像散出火花的快感急速地奔馳著。反抱著陌生男人腰的手更移到背後去,詩晴微微顫抖,但仍將唇溫柔地貼上。
「嗯嗯……」口腔中強烈的被攪動,詩晴的手指緊抓陌生男人的後背。而在此時,陌生男人仍將他那大肉棒,在詩晴緊夾收縮的身體內抽插挺送。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詩晴更抬起了身,將唇送上去。大概是太強了吧,甚至覺得腦髓的中心,有一點甘美的麻痹狀態。詩晴過去跟本不知道自己對情慾居然如此貪心,即使是和自己的愛人作愛,也都很有自制力。但那自制心,現在居然在陌生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下消失迨盡。
再一點,再一秒就好--已經好幾十次這樣自言自語了。從小孩一直到學生時代,然後成為高雅的白領女性,對自己總有一份嚴格的道德心的期許。但現在居然在載滿人的車廂中,被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公然強姦……可是理念早已被徹底摧毀,此刻詩晴已經沒有神智來責備自己。
詩晴伸出小巧的香舌。今天以前沒有被第二個男人的舌舔過,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則是第一次。唇和唇相接後,舌頭就伸了進去,而陌生男人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啊……」接著從詩晴這邊開始了舌頭的磨擦。
「爽不爽?小姐……要不要雞巴……要不要我幹你?……」
「幹吧……幹我吧……啊……用你的大粗雞巴……幹我……幹死我吧……」
兩隻嬌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詩晴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
「啊……」像要擠進詩晴的身體一般,陌生男人的唇緊緊堵住詩晴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詩晴豐盈彈性的乳峰,死死壓擠詩晴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詩晴的子宮,灼熱的精液像岩漿恣情地噴灌進詩晴宛如處女的貞潔聖地。
「啊……大雞巴……啊……幹我……幹死我吧……」
兩腳離地反勾住陌生男人的雙腿,手指媾進陌生男人的背肌,頭倚在陌生男人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詩晴像反轉的八爪魚軟癱攀附在陌生男人的身上。在胸中狂叫著不知名的男人,貞潔端莊的淑女被身體深處火熱強勁的噴發送上了極樂的峰巔。
列車呼嘯著駛進終點的站台……(全文完)

人世間~QQ物語 第1~23節

作者:泥人


第一節

  "別理我,我煩著呢。再說,我是狼外婆,小心吃了你。"

  看這行字飛快的出現在QQ的對話窗裏,我按下了"拒絕請求"鍵,這是回應一個準備加我成為好友的"姑娘"的。

  這一招我已經用的爐火純青了。果然,過了兩分鐘,或者三分鐘,QQ的人頭開始一閃一閃,"你要是壞蛋,也是個光明正大的壞蛋,我喜歡真小人,不喜歡偽君子。"

  "^_^",我心裡同時也笑了起來,這樣的對話,我己經看過二十七八回了,其中的九個被我搞上了床,而賸下的則因為太對不起觀眾被我槍斃了。

  "好,加你,不過,可先做好思想準備喲,我可是內心狂野的X狼喔。"

  我叫鉤子,當然,這是我在QQ上的名字。也有人管我叫鉤子哥、死鉤子,那多半是夜深人靜了,後面要麼誇張的跟著一連串的驚嘆號,要麼我耳邊多了一些動人的喘息聲。

  IpLocate上清楚的顯示著這個叫做曉雯的女孩和我來自同一個城市大連,這讓我對她留在QQ上的資料產生了信任。

  其實,QQ上的資料少的可憐,曉雯,女,十七歲,學生,大連。

  "才十七,小孩丫丫的,跑到QQ來幹什麼?",我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現在的女孩這麼早熟,上次做了一個QQ網友,正得趣兒,那女孩突然告訴我,她還不到十六歲,嚇得我當時差點陽痿——我可不想背上誘姦未成年少女的罪名,事後我怎麼也不能把她那對肥碩的奶子和暗紅色的陰唇與她的年齡聯繫在一起。

  "人家不小了嘛。",到底是孩子,說話都有些撒嬌的味道。

  "都哪兒不小了?告訴哥哥。",既然挑明瞭自已是個色狼,狼牙怎麼也得露上一露。

  "討厭啦!"

  "咦?不告訴你我是X狼嘛,要是怕的話就趕快跑路,免得浪費時間。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X光陰呀。",我雖然不是學心理學的,可我知道人都是賤骨頭,你哀求她留下,她八成一轉身就跑了;你趕她走路,她沒準兒死乞白賴的要留下來。
  "你是大連的?",曉雯換了話題。
  "QQ上不是寫著嗎?沒看見呀!",我知道我成功了三分之一,一個女孩子這樣嚇都沒把她嚇走,看來內心對我這頭色狼充滿了好奇。

  "遇上好幾個都是騙人的,再說我同學說QQ號碼是八位數以下的都是成精的老油條,他們的話千萬別相信。",等了半天,QQ上她的頭像才一閃一閃的。

  這不是指桑罵槐嗎?不過,我倒不想和她太計較,這個話題可以引來一大堆的議論,但離我的主題太遠。"也不一定。",我先模稜兩可的表示有限的同意,然後並不給她展開話題的時間,"你回的太慢,是不是有其他朋友在QQ上?"
  "不,打字慢。原來有,他們騙人,刪了。",看曉雯為了加快速度開始用簡語,我心裡倒是信了大半。

  "哥哥告訴你個祕訣,上蔫老虎那兒下載個軟體叫IpLocate,用它,嘿嘿,你QQ朋友是從哪裡來的可就一目瞭然了^_^",我飛快的打上蔫老虎的網址。

  "是嗎?能查到我家位址嗎?",我似乎嗅到了一絲緊張。不過這讓我一下子就知道對方如果不是和我一樣的QQ高手的話,那百分之百是個剛剛學會聊天的MM.
8XXXXXXX,這號碼看起來倒象個新手,不過,象我這樣手裏一把QQ號碼化身千萬的為數也不少,給人算計了可是有損我一世的英名。

  "我倒是希望能查出來^_^,可惜這樣的軟體還沒出世呢:(。IpLocate只能查出你在哪個城市,不過這樣就夠用啦,如果和他QQ上的資料不符的話,什麼也甭說了,直接D他了事!"

  "嚇死我了!!!!!!"

  想到她撫著胸口的模樣,我得意地吹了一聲口哨,惹的旁邊趙勇探過頭來,"哥們,又釣上一個?"
  "八字沒一撇呢!不過,有希望。要不,我鉤子豈不是白叫了?!"

  我和趙勇是鐵哥們兼搭檔兼老鄉兼同學,全公司有名的哼哈二將。公司是做影像掃描系統的,接到的項目通常都是軟硬體一攬子全包括的單子,軟體是我強項,而硬體趙勇是大拿,兩人配合起來無往而不利,加上我倆都具有極高的親和力,使用戶的忠誠度變得極高;而通過老用戶介紹來的新用戶許多也指名道姓的要求我倆服務,久而久之,我倆這個工程實施組就成了全公司的王牌。不過,眼下馬上要過春節了,公司不便派人出去作項目,我和他大白天的就掛在了QQ上。

  "也沒看你鉤上來幾個!",趙勇笑著回了一句,忙著應付著QQ上的妹妹了,我知道那上面光是在線的就不會少於三個人。
  說實話,趙勇才是真正的QQ殺手,他上過的QQ女郎沒有五十個也差不多,而且,他總能在我們出差的目的地事先找好目標,以致他的風流足跡幾乎遍佈了全中國。當然,他從未滿足他取得的成績,因為我知道他已經有了更高的追求。

  "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姐姐妹妹是一家,喔……,是一家來~是一家。",趙勇又哼哼起來。
  "去死吧。",我忍不住笑道。五十六個民族?累死你吧!

  "怕什麼,大不了給我吃了。",我在QQ回道。
  "什麼叫下載呀?你給的那串英文是什麼東西,我看不懂。",曉雯沒理會我的話,卻提出了白痴問題。

  "你電腦哪兒來的?QQ怎麼裝的?",我有些不相信,這年代還有網盲嗎?
  "小姨送我的,QQ是同學幫我安的,我只會用QQ,還有拼音,我是文科班的。"

  看她用心的解釋,我心裡倒突然彆扭起來,我知道我又犯了趙勇說的毛病,"你這人心這麼軟,還上QQ幹嘛!小怎麼啦,純潔又怎麼啦,到頭還不是要從處女變成非處女!咱們只不過是讓這個過程提前了點兒罷了,幹嗎弄得心事重重的象個正人君子似的?!"
  這是我和趙勇的不同,他比我更本色。我不怕小,那九個被我上了的女孩最大的一個才二十歲,但她們都不是處女——我怕的是處女,更坦白點說我怕的是責任。

  雖然我曾經義無返顧的封殺了好幾個被我認定是處女的女孩,不過現在封殺她還太早,于是我花了一個小時給她解釋什麼叫上網,什麼叫瀏覽,什麼叫下載;又花了一個多小時,她那邊才傳來一陣歡呼:"哇!看到了!你真的是大連的呀!"
  "廢話,早告訴你了。",和這些小姑娘說話並不用太客氣,家裏掌上明珠似的寵著,她們什麼好話沒聽過?倒是罵她們兩句反而顯得與眾不同。
  "謝謝,謝謝!:)"
  "拿什麼謝呀?",看著那張用符號砌出來的笑臉,我竟忍不住有些勃起。

  "喜之郎好不好?"

  "還水晶之戀哪:(",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我怎麼也得收點辛苦費,"叫聲好聽的!"
  "不!!!"
  "那好,哥哥走人啦,反正你太小了,青蘋果一個,不合哥哥的胃口。",我知道這個曉雯如果真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光這幾句話就會讓她停留在我的QQ上。
  "wait",哈哈,果不出我所料。不過,為了搶速度連英文都用了出來,倒讓我有些意外,我便隨手打出一個問號。
  "幹嘛這麼霸道?!!!!"

  "不霸道,不霸道我還是男人嗎?!痛快點,哥哥還疼你;否則,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心裡笑道,QQ真好呀,我就算是霸道上天了,也頂多是遭頓白眼,身上又掉不了一塊肉。

  "你真的23嗎?",半天,曉雯送過來一行資訊。
  "小妹妹,我跟你說,我QQ上的資料除了名字,一切都是真的。我討厭說假話的人,一旦發現他說了假話,我會立即把他送到黑名單裏,讓他永世不得翻身!",這是實話,QQ上的我和現實中的我並沒有多少共同點,不過在這方面上卻是有著高度的一致。
  "不騙人嗎?沒準兒你還沒我大呢。^_^",曉雯有意放鬆一下氣氛。
  "哥哥我只說一次,我不會去騙人,我連我是個色狼都不隱諱,別的還有必要說假話嗎?"。我有些悲哀,在QQ上,23歲已經屬於老人了,看到那一串QQ好友的年齡都是十七八歲,我知道再不抓緊,想從QQ上釣女孩都困難了。

  "看在比我大的份上,就叫你一聲哥哥吧。"
  這句話已經在我意料之中,我把早打好的一行資訊發了出去:"哥哥就是哥哥,什麼看不看的,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過我也知道,女孩子的心不能總遭受打擊,既然哥哥都叫了出來,那先饒她這一回。沒等她反應,我換了話題:"高二了吧。"
  "高三。"
  我一愣,"你上學蠻早的嘛。不過都高三了,還有時間上QQ嗎?不准備高考啦?",現在的中學初升高就開始分流,她既然是文科班的,自然是準備考大學的。

 "就春節這幾天我媽讓我上,過了春節就不能上了:("
  我一陣失望,過兩天就是除夕了,我也要回老家葫蘆島去過年,春節裏走親戚,會朋友,恐怕連摸電腦的時間都沒有,而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裏搞定一個女孩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房青是趙勇釣得最容易的一個馬子,那還用了四天呢。

  "是嗎?",我有些興趣缺缺了,QQ上的回話就有了應付的味道。曉雯倒像是剛從深山老林裏放出來似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說話的人就再也不撒手。我的話肆無忌憚,她也能忍受下來,頂多給我發來一張苦臉。漸漸的,一個女孩的模樣慢慢在我腦海里昇起,167cm的個頭,53Kg的體重,一頭長發,大大的眼睛,雖然套了半天也沒套出她的三圍,不過看這身高體重,倒不會瘦的象根竹竿一樣摸著儘是骨頭。
  這樣的女孩倒和我理想中的女朋友有幾分相象,我心中一動,"妹妹,給哥哥發張照片。"
  曉雯快速回應的"不!"被我猜的正著。Q過這麼多女孩子,祇有一個痛快的回了一個"好",而那個女孩也確實有自信的本錢,不過因為她喜歡濫交,已經被我打入了黑名單。

  "大不了哥哥給你先:)"

  "那也不行,我可不想把通訊位址告訴一個大色狼^_^"。

  在網上遇到這種電腦白痴的幾率有多大?我想總不會比買福利彩票中個二三等獎高。我祇好耐下性子,解釋完了QQ可以直接傳檔案之後,又指點她安上了foxmail,還教她在yahoo上申請了一個email帳號,這丫頭拼音不熟練,E文倒是流利的很。
  "這是什麼呀!"

  我哈哈笑了起來,趙勇忍不住又探過頭來,看到熟悉的檔案名稱,他一撇嘴,"也不怕我玉樹臨風的模樣搶了你的風頭!"
  我能想象出曉雯看到照片時那副生氣的模樣,要想從十幾個大男孩中辨認出這個叫"鉤子"的究竟是哪一個還真得動一番腦筋。不過,這張照片那是我精心挑選的一張大學同學的合影,雖然人多了些,可根據我目前透露出的資訊加上縝密的推理,還是可以讓我原形畢露,祇是目前還沒有哪個女孩能成功破譯這張照片裏的祕密。

  "妹子,好好動動腦子,這可是哥哥留的家庭作業喲。再說,你也可以給哥哥這樣的照片讓哥哥來猜嘛^_^.哥哥有個聚會,要下了,等你的email."
  "可我怎麼把照片放在電腦裏傳給你呀?",曉雯可能是看我要走了,就不再兜圈子。

  我一拍腦袋,差點忘了這事兒,"簡單,有沒有親戚朋友同學有掃描器的,讓他們幫忙掃一下,或者拿著照片去家電腦公司,發揮你迷人的魅力,那幫禿驢保準一個個搶著替你掃,祇是妹子的玉照就有淪陷的危險了^_^",我們常遇到這種事,趙勇好幾個性伙伴就是這麼認識的。
  "家裏有,不會用。小姨會,明天才回來。"
  "別告訴她照片是給網友的!",叫她小姨知道了,還不立刻把我封殺了!"告訴是給同學的,要不就自己掃。先找張報紙讓你小姨教你怎麼用掃描器,ok?"

  "好。"
  "那哥哥可要拜拜了。",趙勇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說快點呀,再晚了,蘇老大非罵死咱倆不可!快走吧!"
  第二節
  到回老家的那天,也沒收到曉雯的email.過年的日子飛快,走走親戚朋友,看望母校的老師同學,我也就把曉雯的事忘在了腦後。
  初四一大清早,趙勇就跑來找我,說老季和大軍不服上次打星際被我倆聯手打了個8:3,今兒要再戰三百合以定高低,已經在天正那兒等著了。

  我手頓時癢癢起來,和老媽說了聲中午不回家吃飯了,便和趙勇興沖沖的趕往天正街。大家在前兩天的同學聚會上已經見了面了,此刻便沒了廢話,立馬打起了星際的2對2.老季和大軍的水準提高了一大塊,可還是招架不住我和趙勇的銳利攻勢,比分竟比上次還慘,10:1.看他倆一臉的沮喪,而天色已經晚了,大家中午又都是只吃了一碗方便面,我便道:"甭上火了,我和大勇是在公司1對2、1對3練出來的,妳們畢竟玩的少。走,今兒我做東,福壽樓。哥們再教你點心得。"
  大軍笑道,廢話,當然是你請,誰讓你是個財主呢。

  我們公司是個大公司,員工的福利本來就十分優厚,我和趙勇是公司的骨幹,項目做的最多,又能帶來些用戶,工資獎金加上年終花紅就十分可觀,平均到一個月裏竟有萬五,自然成了同學眼裏的財主,連這次同學聚會都一改往日大家平均分攤的慣例,由我倆大包大攬了。
  福壽樓就在網吧的旁邊,出了網吧,外面的冷風一吹,我沉迷在星際對戰中的心醒了過來,"老季,妳們先過去吧,我收一下email就來。"

  趙勇說了聲快點便和老季大軍進了福壽樓,我轉身返回了網吧。

  還好想起來收信,看著長長的一排email我暗自慶幸,再晚兩天郵箱可要爆了。信多是大學同學和用戶寫來的,當然也少不了QQ的網友,想到老季他們還在福壽樓等著,便向老闆買了兩張磁片,準備把email複製到磁片上。

  "不上QQ了嗎?",滑鼠向下拉,卻發現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曉雯,看標題前還有一個曲別針的符號,我精神一振,忙把信打開。

  "這幾天都沒看到你上QQ,出什麼事了嗎?

  猜到你是哪一個啦^_^,你能猜出我嗎?
  祝春節快樂!
  曉雯"
  "哼,想詐我呀。",想起忘記告訴她我要回老家而上不了QQ,心裡倒有些內疚。看附屬應用程式是個JPG文件,我迫不及待地連續按兩下著滑鼠。
  說實話,這張照片的解析度很低,人物和背景看起來就有些模糊。照片上一溜齊十五六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捧著鮮花站在舞台上,似乎在參加歌詠比賽。女孩的個頭年齡都相差無幾,個個美麗大方,散發著少女的青春氣息。

  我只用了短短的幾秒鐘便把視線集中到了中間偏左的一個女孩身上,女孩並不是最漂亮的一個,但一頭長發、明亮的大眼、秀氣的瓜子臉配上純真的表情卻讓我頓生喜愛,勻稱的身子配上潔白的長裙顯得婷婷玉立。

  會是她嗎?那一刻我一陣心動,這女孩真的和我想象中的女朋友有很多的相似,心裡不由得有些期待。
  在福壽樓我的精神就有些飄忽,大軍問我怎麼了,我推說昨天睡的太晚,于是飯局很快就結束了。待送走了三人,我立刻折回了網吧。
  上了QQ,曉雯並不在線,也沒有留下資訊。我便給她回了一封email."妹妹:天下有這樣的妹妹嗎?給哥哥寫信連個稱呼都沒有?
  不過,哥哥也要說聲對不起,哥哥回老家葫蘆島,走朋訪友的沒有時間上QQ,忘記告訴你了。

  真的猜出哥哥是哪一個了?怎麼不說出答案來?是不是詐哥哥呀?哥哥可是猜出妹妹你來了,左面第六個,那個秀氣的小姑娘就是妹妹吧。好可愛呀,哥哥可是流了好多口水啊^_^哥哥初七回大連,屆時再聊吧。拜個晚年,祝妹妹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哥哥"
  然而,這封信和隨後回大連發的幾封都石沉大海了。曉雯再沒有給我回信,QQ上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就像她突然的來,她突然的消失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猜對了我,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猜對了她。生活並沒有因此而發生什麼改變,曉雯也漸漸從我的記憶中淡出。日子一如往昔般的豐富多彩,我還是在工作之餘,在熟悉的或者陌生的城市用QQ尋找我的一夜情人。

  第三節
  擁著這個叫做李彤的女孩躺在床上,我一只手用遙控器變換著電視頻道,另只手在她的後背上下游走;李彤的目光不時飄向旁邊的那張床,那裡她的朋友陳佳正承受著趙勇有力的沖擊,不斷的發出膩人的喘息。
  在三個小時之前我還不認識我懷中的這個女孩,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叫李彤。陳佳是趙勇在QQ上認識的,據說是個OL,臨出差前就聯繫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陳佳聽趙勇說是兩個人,便把自己的同事兼朋友李彤也帶來了。

  看她倆的模樣還真像外商的白領。晚飯約在了團結湖烤鴨店,飯桌上兩人時不時極其自然的從嘴裏蹦出些E文,看來是習慣成自然了。吃完飯陳佳執意要盡地主之宜,到底把帳搶著結了,而結帳的時候我看到她錢包裏厚厚的一打人民幣外還有一排七八張信用卡,看來大家都是出來尋找刺激的。

  我和趙勇自然也不想顯得苟氣,結果離開團結湖,便又跑去三裏屯的一家迪吧狂歡。陳佳很中意趙勇,趙勇高高大大的,粗獷裏透著三分儒雅,正是女人一夜情的好物件;倒是她看到我,卻愣了一下,"原來是你呀,照片裏看著文文靜靜的,怎麼一股邪氣?"

  我並不奇怪她認識我,就像我給網友的照片裏少不了趙勇一樣,趙勇給他那些馬子照片的時候也免不了把我帶上;我也不奇怪她的感覺,說起來趙勇最佩服的就是我能隨心所欲地變化我的氣質,"你小子真不該去寫什麼鳥程式!依我看,最適合你的職業應該是——騙子!"

李彤看起來比陳佳文靜了許多,我抱著她跳舞的時候她還有些不自然,但顯然她也很滿意我這個物件,在回到酒店我要再開一間房的時候,她祇是把頭輕輕別到了一邊,卻沒有出言反對。

 反對的竟是陳佳,她在趙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趙勇的臉上便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轉頭對我說,算了吧,就一間屋將就吧。
  于是,趙勇和陳佳就在我和李彤的眼皮底下翻雲覆雨起來,似乎有旁觀者讓陳佳更興奮,她的動作幾近瘋狂。
  我不是第一次看趙勇的現場秀,不過我並不喜歡濫交,好幾次他邀請我加入三人派對,我都拒絕了。不過,有免費的光景看,我也不排斥。倒是我懷裡的李彤似乎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旖旎的場景,開始趴在我懷裡不敢看,後來陳佳的聲音實在太誘人,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腰間,"去浴室?"。翠微居
[cuiweiju.xilubbs.com]李彤幾乎是被我半拖半抱的進了浴室,我粗魯的褪下她的浴衣,展現在眼前的雪白肉體有著不輸於她臉蛋的美麗。把她拉進我懷裡,就立刻感到了她肌膚的過人細膩。

  "中大獎了!",豐富的經驗告訴我這個女孩絕對是個上品,在做了十幾個女人之後,老天爺終於給我送了一份大禮。

  還真的謝謝陳佳,不,是趙勇。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過,李彤癱在我懷裡的火熱嬌軀讓我的慾火熊熊燃起,我忍不住捧起她的頭,朝她嘴唇吻去。
  李彤的眼裏閃過一絲羞意,頭猛的別向一旁,"不——"。

  說來奇怪,很多女孩即便被我乾了,也不肯讓我親,我也從不勉強。今天卻不知為什麼犯了性子,是李彤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刺激了我還是因為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用力扳過她的頭,一下子親在了她的嘴上。

  李彤的掙扎頓時停止了,身子僵直了一會兒就軟了下來,全靠著我的攙扶她才依然站在那裡。緊閉的唇只抵擋了幾下便投降了,我的舌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裏肆意挑逗著那條香舌。

  噴在我臉上的鼻息讓我清楚的瞭解了她心中的慾望,隨著我的嘴從她的脖子滑向她的胸前,她身子微微開始抖動起來。
  還真敏感,看來並沒有經過幾個男人。用手將她的一只乳房擠出奇怪的形狀,我一口將乳頭連同乳暈一起吃進了嘴裏。
  李彤"嗯~"了一聲,頭趴在了我肩上,嘴唇吸著我的肌膚,力道隨著我吸吮她奶頭的力道變化而變化著。
  我坐在浴缸的邊沿上,雙手一提,把李彤抱在我的大腿上。粗大的陰莖抵在她的小腹上讓她察覺了它的雄偉。她不好意思看,伸手摸了一下,小聲說,"輕一點,好不好,我不太會……"。

  李彤那裡已經濕透了,淫液順著陰唇流下來,正流在我的腿上,不一會兒就是精濕的一片。她感覺到屁股和大腿上濕粘濕粘的,而我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她那對豐膩挺拔的椒乳上,便挪動著屁股,把流涎的小嘴對準了我的肉棒,腰一沉,我的棒槌便進入了溫暖溼熱而又緊湊的陰道里。

  李彤的臉上有些緊張,不過隨著肉棒的深入,她的臉上漸漸浮出滿足。
  "小淫婦,這麼貪吃,好,讓老公餵你吃個飽!",我奸計得逞,把著她的腰幫她提縱著腰肢,肉棒記記打在她的子宮口上,不一會兒,她就香汗淋漓了。

  "看!看老公怎麼餵你!",我一面修正著我的姿勢,一面壓了壓她的頭。

  李彤搖動著屁股,卻不肯睜開眼,我又低低的道了句:"快看!",可能是我聲音的裏威嚴讓她屈服了,她低頭睜開眼,我的肉棒將她的私處完全的撐開,象一朵盛開的鮮花,肉棒上亮晶晶的沾滿了她的淫液,進出之間發出咕唧的聲音。
  淫靡的景象一下子把李彤推向了高潮,她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在我肩頭一陣劇痛的同時我的小弟弟也感到了一波一波的擠壓式的悸動,足足十多下,她才癱在了我懷裡。
  等她稍微平靜了,我把她放在地上,讓她雙手把著坐便的水箱,向我撅起屁股。從後面看她,渾圓的肩膀、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完美的結合起來,是那麼的誘人。粉紅的花瓣還在張開著,裡面的小嘴有些白濁的液體正緩緩的流出,那該是她高潮的產物吧。
  我提槍刺了過去,可能是這個姿勢讓李彤感到更加刺激,不一會兒她就堅持不住了,身子開始哆嗦,連呻吟聲都有些走調。我也差一點就到了,正快馬加鞭的衝刺,背後貼上來一個柔軟的身子,一對奶子緊緊貼在我的背上讓我立刻感到了它的碩大,一只小手輕輕的在我後庭搔了兩下,我長出一口氣,低吼一聲,一股熱精噴薄而出。

  李彤半天才發現浴室的門口站著另外兩個人,不由驚呼了一聲,身子忙縮在我的背後,一把拽過一件浴衣披在身上,而我正和目光濯濯望著我的陳佳解釋,"我不喜歡和這小子作連襟。"

  一句話封死了陳佳的念頭,也讓趙勇收回了停留在李彤身上的目光。兩個姑娘整理完畢,便要告辭。或許是彼此留下了良好感覺,而大家心裡都清楚,過了今夜就再沒有相聚的機會,便都有些依依不捨。

  正欲說還休、欲走還留間,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竟是公司的蘇老總。他不是在美國嘛?怎麼這麼晚了還給我電話?我心生詫異,衝其餘三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小王,P公司的項目怎麼樣了?"
  "已經結束了。我和趙勇明天回大連。"
  "你先別回來,下週一北京安特公司的競標敘述會你和小趙代表公司去一趟。"

 我一愣,我和趙勇是工程部的,而招標會通常是業務部的事情。蘇總怎麼一反常態的把任務交給我倆了呢?我不解的問:"蘇總,對業務部的業務我和趙勇都不太熟悉,您看是不是請他們派個人來,我倆打個下手?"
  "業務部春遊出車禍了,傷了四個人,而下週一在上海和深圳還有兩個更重要的招標會,北京這面業務部已經派不出人了。你和趙勇是公司的王牌,我相信妳們一定能把事情辦好的。"蘇總的語氣裏信任有加,讓我一陣感動,"我會讓業務部的小周跟你聯繫,有什麼不明白的儘快問清楚。"
  蘇總收了線,我告訴趙勇,"哥們,咱倆回不去了,蘇老大有令,讓咱倆下週一參加個會之後再回去。"
  趙勇一聲歡呼,到底參加的是什麼鳥會他已經不關心了,一把摟過陳佳,淫笑道:"佳佳,你說咱們這個週末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李彤也含羞的望著我,讓我把敘述會也拋在腦後,開始算計起如何來利用這難得的兩天假期來。


 第四節
  這真是個一個美妙的週末。週六兩個女孩和家裏請好了假陪我和趙勇,白天逛街買了一堆好吃的,我和趙勇還給她倆各買了一只精緻的生肖玉掛——她倆都和我一般大,陳佳只大我幾天,而李彤則小我兩個月。之後,便殺回了酒店。
  根據李彤的強烈要求,我又開了間房。在安全而隱秘的環境下,她完全放開了自己,任由我採摘品嚐。客房裏幾乎每個地方都留下了我倆纏綿的痕跡。到第二天,我的腰竟然破天荒的酸疼了起來,李彤這時顯出了她溫柔的一面,雖然滿臉的倦意,卻還是細心的給我揉了大半天。

  就在這一刻,一些異樣的思緒在我腦海里昇起,不過,出於對我未來老婆的嚴格要求,這思緒剛冒了個頭就被我壓了下去。
  分手的時候大家都有些惆悵,尤以李彤為甚,我也第一次和跟我肉體關係的女人說,"我希望能再見到你。"
  當時,誰也沒想到再次相見的日子就是第二天。週一的早晨,養足了精神的我和趙勇拎著筆記本電腦神采奕奕出現在安特公司的大門口。仰望著懸掛在摩天大廈頂端安特的醒目標誌,我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激起了我的鬥志。
  推開旋轉玻璃門,我倆邁進了安特公司大樓的巨大中廳,走到會議的接待處,迎接我們的竟是陳佳和李彤!

  那一刻四個人都有些手足無措,李彤甚至輕"啊"了一聲,臉色變得緋紅。我也強不到哪兒去,一夜情的伴侶在這種場合下意外相逢,我覺得自己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看他們三人的表情,想來也有相同的感覺。
  還是趙勇經驗豐富,第一個定下神來,掏出名片遞給陳佳:"佳易公司工程部系統工程師趙勇,請多指教。"
  我和趙勇都開始慶幸我們對外地的網友用的全是真名,這時陳佳也恢復了正常,笑道:"我是安特公司業務部的,李彤是人力部的,她過來幫我們接待參加會議的客人。"

  我不由得感慨道:"中國也太小了。",陳佳白了我一眼,"怎麼,不高興看見我們呀。",轉頭對李彤道:"別理這個沒良心的。"

  "我比竇娥還冤呢!",尷尬的氣氛過去了,我腆著臉湊到李彤身前,把名片塞進她的手裏,笑道:"你看看,姓名、電話那可都是真的。見到妳們能不高興嗎?我還惦記著……",看李彤瞪了我一眼,我嘻嘻一笑,馬上轉了話題:"說真的,看在老公老婆的份上,透露點內幕訊息先。"
  陳佳看後面又上來幾個人,便接過話頭,"嗯,妳們公司不是業務部的周大海經理來嗎?",在趙勇解釋的當口,李彤悄悄跟我說,"我不是業務部的,不瞭解情況,你讓趙勇問陳佳吧。"

  剛在寬敞豪華的會議室坐下,趙勇就附耳道:"寬子,咱哥倆今天遇到對手了,同洲的楚君也要來這裡。"
  "她怎麼來了?",我心中一震,轉頭看趙勇的臉上也現出一絲憂色。
  同洲公司是我們公司最大的競爭對手,兩家產品各有特點,爭奪起項目來便互有勝負,相比之下我們還上了些上風。直到去年下半年同洲突然冒出一個叫楚君的女子,在兩個月內連拿了七八張超大單子,震動了整個行業,被同行公認為是超一流的談判高手。我知道同洲肯定會派人參加安特公司的招標敘述演示會,可想到蘇總說上海、深圳還有兩個更重要的會議,便以為楚君一定是去了那兩個地方,聽到要在這兒和她對撼,我心中一時惴惴不安。

  "蘇總真是給咱倆一個燙手山芋。",趙勇發著牢騷。
  "聽說她是個美女。",我四下望瞭望,會議室裏坐了十幾家公司的三十多個代表,有不少亮麗的職業女孩,但看起來都不像是楚君。
  "她還沒來。",趙勇知道我在找什麼,嘆了口氣:"哥們,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輸給她也不丟人。"
  安特公司看來對我們這個行業很熟悉,安排每個公司十五分鐘演示的時候,我們是倒數第二個出場,而最後一個就是同洲。

  前面十幾家公司的演示雖然也有閃光的地方,但還不足以威脅到我們。象安特這樣的外商大單子與那些可以靠關係拿到手的小單子絕對不同,這裡拼的是公司的實力,關係只在實力相同的情況下發揮作用,那些公司來這裡更多的是一種象征意義——我,還活著!

  輪到我們了,趙勇一上場就顯示出不凡的功力,看他雙手飛快的揮舞,片刻間就搭出一個完美的演示基台,連我都覺得是一種享受,台下也是一片交頭接耳聲,顯然都在議論我們公司出眾的實力。

 等我上場,一個開場白又讓台下全安靜了下來。我作了兩年工程,那是和最終用戶實實在在打交道的兩年,我知道用戶最需要什麼、最想得到什麼。這和業務部那些老爺們在用戶那裡淺嘗輒止得到的資訊完全兩個概念,新的演示方式――當然,我也不知道業務部是怎麼演示的,讓台下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越講越流利,楚君並沒有出現,這讓我更加安心。一切都按著我的思路順利進行下去,轉眼快十分鐘了,演示即將進入高潮,然而,我突然停了下來。

  就在我把衝著投影幕布的頭轉回來,我看到會議室的門口,一個女子婷婷玉立。
  那一瞬間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楚君,也祇有這樣的女人才能是楚君。也是在這一瞬間,我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讓我的話戛然而止。

  台下的人順著我的目光一齊轉頭看去,一陣交頭接耳聲立刻又響了起來。這聲音讓我清醒過來,我心裡頓時一陣灰暗,因為我知道我已經輸了,我已經沒有辦法再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了。

  我下面的演示依然很精彩,但那已經是在走過場了。至於楚君的演示我一句也沒有聽到,這個蛇蠍女人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破壞了我的心血和勞動,我的心充滿了憤怒。如果我的目光是刀子的話,她的身上早就被戳出幾十個洞了。

  她刻意避開我的目光讓我心裡稍有一絲快意,不過,午餐會上失去了她的蹤影讓憤怒堵在我心頭一天都無處發洩,最後還是在李彤身上恣意撒了個歡,才覺得好過一些。
  事畢,我愛憐的撫摸著李彤雪白的胴體,那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我的傑作。她溫順的偎在我懷裡,"其實,楚君很重視妳們。",她一面舔著我的乳頭一面道,"她早就到了,一直在外面聽。你演示的時候,她特意跑過來找到你倆的名片,還問你究竟是其中的哪一個,我看她在外面來來回迴轉了好幾個圈子,才站在了門口。"


  第五節

  週二我和趙勇啟程回公司,安特公司的項目看來沒什麼戲了,陳佳和李彤也很難過,本來要是能拿下這個項目的話,我們就有更多的機會在一起,然而現在只能等夏天了,"別愁眉苦臉的,",我對李彤道,"夏天來大連避暑吧,我們到時候好好聚聚。"

  上班才發現蘇總竟然已經回來了,我立刻跟他彙報了北京安特公司招標的事宜,祇是慚愧的說沒能完成任務,其他的我一概沒說,就連楚君的名字我都提也沒提。
  沒想到蘇總卻哈哈笑了起來,"小王,我就喜歡你這一點,輸了就是輸了,不找借口。",他停了一下,又道:"你知道安特標的金額吧,六百萬,知道上海Logic公司的標嗎?四百六十萬,而深圳X銀行是三百五十萬。"

  我有些糊塗了,"蘇總,您不是說上海、深圳的更重要嗎,怎麼比北京的標還低呢?"
  "那是讓你心裡放鬆些。知道田忌賽馬吧……",他意味深長的望著我。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因為安特公司的標重,蘇總知道同洲肯定將楚君派來爭標,而公司沒有人能和她正面抗衡,于是讓我這匹下駟與楚君這匹上駟對撼,而把精兵強將集中到了上海和深圳,結果贏二輸一,公司還是賺了。至於我,輸了也就輸了,公司原本就沒指望我贏。不過,蘇總看我的眼光卻是嘉勉有加:"我聽L公司的李總說,楚君是使出了盤外徵招人才贏了妳們,看來我沒有看錯人!有沒有興趣作業務?"

  我承認我動了心,不光是因為作業務有大筆的提成,我更多的是想到作業務就有可能碰上楚君,而碰上的話我就有機會報一箭之仇。然而,我導師的話此刻卻在我耳邊響起:"年輕人不要著急掙錢,也不要著急建立什麼關係,重要的是先把自己的基礎夯實,掙錢不是掙一時,要掙就掙一輩子。",我便說自己還是喜歡作技術,謝絕了蘇總。

  不過蘇總並沒有放過我和趙勇,他從安特公司招標事件中看出了一些新東西。僅過了一周,他就在全公司試行"萬能工作小組",在中小城市作項目的時候,工程實施和項目推廣由同一個小組來完成,而作為試點的,就是我和趙勇。

  忽倏到了六月中,我和趙勇沒讓蘇總失望,光是項目推廣一項,就為公司多賺了一百七十多萬,蘇總一高興,我倆的行頭就鳥槍換砲了,筆記本電腦由IBM的Thinkpadi直升到了IBM最強勁的770."真爽呀!",我一面往新電腦裏灌軟體,一面把舊電腦的資料往zip盤上拷。

  Foxmail位址簿下的子目錄就有好幾個,好友、同學、用戶、同行、MM不一而足。MM裡面的人物是走馬燈似的換來換去,因為絕大多數女孩在被我上過之後就被我刪掉了,唯一的例外是李彤,她的名字已經和趙勇等寥寥幾人同在好友子目錄下了。

  在MM裏又刪掉了幾個,我看到了曉雯的名字。剛想把她刪掉,她秀美的臉回到了我的記憶中。
  "妹妹:快高考了吧,這時候最需要凝神靜氣,不過妹妹是個聰明人——你連哥哥是哪個都能猜得出來,老天會眷顧你的。

  祝你考試成功,考完試再聯繫。
  哥哥"
  信雖然發了,可我並沒有報著有回應的希望——她要是不回的話,很快就會成為我QQ上的過客。沒想到過了幾天竟然收到了曉雯的回信。

  "哥哥:對不起,我實在不方便回信,結果拖到現在。

  哥哥真厲害,你是怎麼猜到我的?哥哥你是後排右邊第三個人吧,我不會猜,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你,因為我感覺一向很靈。

  高考我會成功的,謝謝哥哥的關心。現在還真希望7月6日早點到來^_^曉雯"

  不錯,曉雯說得一點不錯,那個人確實是我,可感覺會有這麼靈嗎?這念頭讓我忽略了曉雯稱呼上的變化,因為我正在想我判斷曉雯的時候,雖然也有主觀上的願望,希望曉雯是那個女孩,但更多的是依靠掌握的資訊縝密推斷出來的。曉雯她……

  我正在胡思亂想,門口有人喊道:"王寬、趙勇,蘇總有請。"

  見到蘇總才知道北京安特公司的事情有了些轉機,安特公司雖然已經決定採用同洲的系統,但我的演示還是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和同洲協商,準備加一百萬來在同洲的系統上整合我們公司的優點,同洲的老總親自過來談判,以開放自己系統源代碼加一百萬的代價,換取公司在掃描識別上的獨特技術,並且保証整合後的系統僅供安特及其相關公司使用。
  "蘇總,若是同洲有了QuickImage技術,不用半年就可以開發出功能更加強大的系統,我們豈不吃虧?"

  "小王,看問題要看遠點,再說同洲的流處理系統也是公司急需的。",蘇總一副深謀遠慮的樣子,"同洲肯放下架子,不光是因為眼饞我們的技術,更重要的是看中了安特母公司潛在的龐大市場。",他微微一笑,"其實我們也一樣,原本我們一點機會都沒有,現在同洲送來了機會,公司就要靠妳們倆在安特那裡打一個楔子了。"

  "同洲雖然開放了源代碼,但決不會讓妳們把一行原始程式帶出他們公司,同樣,我們也不能讓他們輕易的把QuickImage技術學到手。公司會專門成立一個小組,妳們倆每天務必把心得傳回來,好讓公司的小組能和妳們保持同步。怎麼鬥智鬥勇,可就看你倆的了。"


  第六節


  我和趙勇並沒有按同洲公司的計劃週一到北京,而是提前了兩天。剛到機場出口,就看見李彤和陳佳向我們揮著手。
  "怎麼跑這兒來接我們啦?",我問小鳥依人般偎在我臂膀裏的李彤。
  人家想你嘛。是不是跟咱媽請好假了?去你的,那可是我媽,別套近乎。咱倆還不夠近乎嗎?說著,胳膊上便傳來一陣疼痛。

  陳佳連出租車都不想坐,說四個人坐不開,我倆樂得坐機場的大型巴士,一人摟著一個跑到車廂後排偷偷的親熱。

  在東直門下了大型巴士上了出租車,我告訴司機去港澳中心,陳佳有些詫異,"同洲不是給妳們在兆龍訂了房間嗎?"
  "那可是龍潭虎穴,怎麼住?!",趙勇又嘿嘿笑了一聲,"再說,那兒也不方便呀。"
  "可港澳多貴呀!",我說我們公司的母公司與瑞士酒店管理集團有通訊協定,在全球的瑞士酒店都能拿到折扣,扣去同洲預備付給兆龍的那一部分,公司其實花不了幾個錢。

  到了酒店,我和趙勇各進各的房間,剛關好門,李彤便把火熱的唇送了過來。

  六月的北京已經是暑意盎然,穿著連衣裙的她在我懷裡膩味著,薄薄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肉體的變化,加上在大型巴士裏她玩了我一溜道的小弟弟,我早就興起了,便一撩她的裙擺,就去扯她的內褲。
  "先洗洗嘛,好不好?",她小聲哀求道,卻調皮的把手指伸到了我的鼻子下,從那上面傳來了不濃不淡的腥騷。
  "不好!",我臉一唬,順勢把她的手指塞進了她自己的小嘴裏,她遲疑了零點幾秒鐘後,便吸吮起自己的手指來,臉上露出了撩人的微笑。

  這個小淫婦竟然這麼會逗人!我心中慾火大盛,邊吻著她的耳垂邊道:"要洗,用你的小嘴給老公洗。"
  "想得美!",李彤白了我一眼,卻還是順從的跪了下去,拉開我的褲子拉鏈,把我勃起的陽具捧在手裏,用那條滑膩的香舌細心的清理著包皮裏的污垢,然後費力的把它吃了嘴裏咂了起來。
  看她這般討好我,我一時迷惘起來,"我究竟是李彤的什麼人?"。不過,下體傳來的酥麻讓我放棄了思考,我猛的把她抱起扔上床,一把拽下她的內褲,連衣裙也沒有脫,祇是把裙子撩到小腹上,露出白生生的小肚子和大腿。她配合的張大了腿,我身子往她身上一壓,陽物就貫入了她的身體。

  "小淫婦,說,這兩個月……又找了……幾個男人?",我擎著她的雙腿,陽具在她的陰道里猛烈的抽插。她那裡已經氾濫成災了,可緊縮的程度卻和我第一次乾她的時候差不多。
  "沒……有,喔~",她死命摟著我的腰,說話都斷斷續續的了,"一……個也……沒有。"
  看她貪婪的模樣,我知道她十有八九說的是實話,"那想我怎麼辦?",她不吭聲,我調整了下姿勢,讓下體的毛髮在她的陰蒂上磨來磨去,"快告訴老公!",她顯然受不了了,身子開始輕微的抖動,"用……手~嗯~",話音甫落,她的陰道便開始收縮起來。

  等雲收雨散,李彤的連衣裙已經滿是皺褶,內褲也扯碎了,"我怎麼出門呀?",她撅著小嘴嗔道。
  正埋怨我,趙勇打過來電話問出不出去吃晚飯,我看了李彤一眼,笑道:"大勇,算了吧,在房間裏叫點東西吃就行了,甭出去了。"
  李彤趕緊跑進浴室清理身子,我也把她的衣服交給服務員送去乾洗。等李彤穿著浴衣一身清爽的鑽進了被窩,趙勇、陳佳和送餐的服務員也一道進了房。

  陳佳看李彤死活賴在床上不肯下來,便取笑了一番,我看李彤沒有招架之功,便笑道:"陳佳,你饒了李彤吧。要不,我可讓大勇晚上乾死你了!"
  四人邊吃邊聊,我和趙勇提前來,不光是為了李彤和陳佳,瞭解同洲和安特的情況也是我們的目的。
  從她倆那兒知道,同洲為了安特的項目特意組建了一個六人開發小組,由系統整合部的經理李為親自負責,安特公司騰出一間小會議室供同洲搭開發基台,準備封閉開發,而開發人員則住進了安特公司左近的兆龍飯店。
  "兆龍的房價不便宜,看來同洲這次要下血本了。",趙勇夾了一筷子蟹黃塞進陳佳的嘴裏,"好在有老婆作內應,嘿嘿,同洲等著賠大吧。"

  送走趙勇和陳佳,李彤臉上就有些不開心的樣子。我摟著她,分開她浴衣的衣襟,握著嬌嫩的奶子,問她怎麼了。

  "妳們是不是在利用我和陳佳?"
  我噗哧一笑,"你還真會想,乾你的時候老公還不知道你是安特的人那。",我撚著她乳頭,"不過,老公要你幫忙,你幫不幫?"
  "幫~",她反身抱住我,腿纏上了我的背,"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你什麼了,……喔……",她小腹亂湊,把我的陽具吃進了她那張流涎的小嘴裏。

  第七節


  同洲的李為是個精明的人,他把臨時開發基地幾乎變成了戰場。我和趙勇的筆記本電腦自然帶不進開發室,想從開發室帶出點東西也是極其困難;中午祇有半個小時的吃飯休息時間,讓你什麼也乾不成,而晚上幾乎都乾到九點以後;即便是從兆龍出來也不得安寧,開發組裏的兩個女孩可能是得到了公司的指令,總是粘粘乎乎的纏著我倆,整得我倆只能深更半夜的靠回憶把同洲系統的數據結構、模組接口、系統流程一點點的記下來傳回公司。當然,我和趙勇也是把公司的QuickImage技術拆的七零八落,一點一點的轉給同洲。半個多月下來,我和趙勇都覺得筋疲力盡了。

  "這活真他媽的不是人乾的!也搞不懂蘇總他是怎麼想的!"。打電話的時候同事說和以前一樣,公司與同洲在各種招標會上依舊大砍大殺的,想想我倆在這兒竟和死對頭攜手開發新系統,真有種搞笑的感覺。
  外面有人敲門,開門看是陳佳和李彤,陳佳進門就撅著小嘴道:"這些天都跑哪兒去了,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她是該有怨言,原本以為可以好好親熱一段日子,卻發現遠不是那麼回事。


  趙勇火呲愣的道:"吵什麼?老子都快累死了!",他一指桌子上的藥瓶,"我他媽的高考都沒這麼勞神,現在好嘛,開吃腦輕鬆了。"
  陳佳和李彤一看,果真是腦輕鬆,不由咯咯笑了起來。

  我照著李彤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不心疼老公啊,還笑,快過來給老公按按頭。"

  李彤一面給我按摩,一面問到底怎麼了,我就把事情一股腦說了一遍。陳佳早滾在趙勇的懷裡,聞言笑道:"可惜,我不負責這個項目,要不倒真可以幫妳們的忙。"

  李彤小聲問我怎麼今天得空了,我告訴她李為不知道發了什麼善心,說是休息一天,"要不,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和老婆你親熱呢。",看那兩位已經親在了一處,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
  李彤的手上重了幾分,身子卻側了側,把趙勇他們的視線擋住,也讓我的手更方便接近她的私處。

  正有些得趣,電話卻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的手來不及抽出來,趙勇曖昧的看了我一眼,接起了電話。
  "喲,是李大經理呀!……謝謝您的好意了,我和王寬想好好參觀參觀偉大首都,就不去了吧。……哦?安特魏總也來啊,",趙勇看了我一眼,"那好吧,什麼時候?在哪兒?……雅如軒,西城德寶新園22樓,……11:30,好,不見不散。"

  陳佳一臉的不高興,把氣都撒在了李為身上,"這人怎麼選的地方,一竿子把你倆支到西外去了。"

  我不熟悉北京,雖然來的次數多,可每次都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便問李彤那兒離港澳中心有多遠,打的需要多長時間。李彤說別打的了,港澳門口就是地下鐵道站,坐地下鐵道可比打車快多了,等到了西直門再打吧,這樣不用半個小時就到了。

  我看了看表,從床上坐起來,對李彤淫笑道:"祇有一個半小時了,老婆,咱得快點了。",在趙勇哈哈哈的笑聲中,我摟著李彤回到自己的房間。
  到了雅如軒,開發組裏的那兩個女孩齊思和孫紅已經等在大門口了。其實她倆長相並不差,要不是因為各為其主、立場不同,可能我和趙勇早就把她倆做了,現在卻只能是深一句淺一句的開著玩笑了。

  "妳們老大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有天假休息休息,卻請的哪門子客!要請,倒是幹活的時候請呀。",趙勇發著牢騷。
  女孩嘻嘻笑著推開門,門裡面,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微笑著向我伸出手來,"兩位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霎那間我有些頭暈目眩,"太陽怎麼這麼毒!",我埋怨了一句,可我知道其實根本不關太陽什麼事,也不是這女人明艷照人的讓我眼花,我只覺得一股熱血隨著突然迸發的憤怒直衝我的腦瓜頂——如果不是這個卑鄙的女人,現在以勝利者身份做東的應該是我們!

  然而很快我就清醒了,"楚大小姐,真是幸會幸會!您可是業界有名的大忙人呀,那天連安特的午餐會都來不及吃,今兒怎麼這麼得空?",我握住她的手,語帶譏諷的道。
  我知道我不夠有風度,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連手上的力道也比平日重了幾分。她的手纖細而柔軟,被我虎掌用力一握,臉色就有些發白,可臉上卻依然滿是笑意:"過獎了,王先生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祇有退避三舍了。",雖然是恭維話,可目光卻是咄咄逼人,似乎在說:"你不過是個新出道的小子而已,而且是個笨小子!避你,你值得我避嗎?"

  我一陣氣結,不管怎麼說,在安特的項目上,我輸給了她,趙勇可能看我臉色變得很差,忙過來幫腔:"楚大姐,幾個月不見,您臉色可是差了不少,賺錢固然要緊,身體也很重要呀。"
  說實話,即便我內心相當鄙夷眼前這個女人,我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美女,就算和那幾個當紅的女星相比,她也毫不遜色。我不知道她確切的年齡,只聽說她好像已經結婚了,可從她的容貌肌膚看,卻象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倒是那身貴婦人的打扮讓她顯得成熟一些。
  趙勇的那聲"楚大姐"顯然是故意的,而楚君卻順水推舟的笑道:"我也是從大連出來的,這大姐你叫的不冤,我可是最照顧小弟的喲。",說著,把手從我的掌中抽了出來。
  我和趙勇一愣,大家竟然有些鄉情鄉誼,這實在出乎我倆的意料,就在我倆愣神的當口,李為迎了出來,寒暄了幾句,讓氣氛緩和了下來。
  安特的技術總監魏東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聽說是個喝過洋墨水的博士,看起來儒雅瀟洒、氣度不凡,我和趙勇就有些相形見絀。楚君與他說說笑笑的很是親密,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想起老總臨行前的囑託,我倆便大拍他的馬屁,一唱一和直把他說成了上天難找、入地難尋、地球離了他就不轉的人物。

  一到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自己的詞彙異常的貧乏,看趙勇對魏東的仰慕之詞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就懷疑他是不是在QQ上修煉了什麼神功,好在我是唱和聲的,邊鼓敲的也是震天響。
  魏東的臉越來越容光煥發,而楚君的臉上卻有了些細微的變化,我一直關注著她,自然看的清楚。只見她微微一皺眉,道:"魏總,開發組已經運作二十天了,不知您有什麼指示和意見沒有?"

  她一定事先已經和魏東協調過了,就看魏東臉色一正,對我道:"小王,我聽說目前項目的進度不太理想,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如果覺得人手不足應付不了的話,我跟貴公司的蘇總打聲招呼,讓他再派兩個人過來。"

  "魏總,您這話可是說差了。",楚君笑語盈盈,"象王、趙二位先生這樣的高手,一個能頂三個,他倆要真的發揮出實力來,倒是我們同洲要加人了。"

  我和趙勇雖然是高手,但同洲這次派來的同樣也是高手,一對一勉強能取勝,一對二就基本沒戲了,這些天跟他們鬥得已經是殫精竭慮,可楚君竟然說我們能以一對三,明顯是想說我倆有意隱藏實力,延誤開發工期。她竟然如此毒辣,我剛剛有些平息的怒火又猛地竄了起來。

  "哦?小王,這麼說是有其他原因嘍?",魏東雖然笑瞇瞇的,可語氣中就有了興師問罪的味道,"不會是佳易有別的什麼想法吧?"

  我可得罪不起魏東,連忙陪笑道:"魏總,哪能呢,敝公司是全力配合同洲搞好這個項目的,前一階段進度是有些緩慢,可萬事頭難,您是搞技術的大行家……",我恭維了魏東一句,適時停了下來,好給他留個表演的機會,果然他點點頭道:"這倒不假,系統分析錯了,將來再該更花時間。",他不忘賣弄一下自己的學問,還順手舉了兩個例子。
  我沒想到他竟是這麼的配合,看楚君的眼裏閃過一絲輕蔑,顯然她也覺得魏東有些膚淺。不過,我和趙勇兩人看魏東可是滿臉的敬佩,不住的點頭稱是,在聽到魏東說"結構設計得好的話,我們自己就可以利用plug_in技術來增加新的附加功能"的時候,趙勇小聲跟我說:"看吧,魏總不僅是大拿,而且站的高,看的遠,走一步想三步,連以後的事都要計算清楚。"

  他的聲音小的正好可以讓魏東聽到,魏東投來一個善意的微笑。我雖然看出魏東喜歡賣弄,可聽他說的這些話我也知道他並不白給,既然提出了問題,肯定要得到某種承諾,而真的想糊弄他也不太容易,況且在座的還有同洲的高手,我祇好悻悻道:"魏總,最困難的地方已經有頭緒了,估計再有個三四天就一切OK,那時開發就該駛入快車道了。不過,",我也不想讓楚君和同洲太好過,我轉頭對李為道:"李經理,這幾天得到孫、齊兩位小姐的照顧,我倆十分感謝,祇是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別一衝動出了什麼問題!"
  一頓飯吃的是各懷鬼胎,祇有楚君很是得意。等出了雅如軒,看她上了魏東的車一溜煙走遠了,我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對趙勇道:"呸,賤人!大勇,你記著,有朝一日,我他媽非做了這個賤人不可!"
  趙勇白了我一眼沒理我,掏出電話開始聯絡陳佳。我打了他一拳,"餵,聽沒聽我說話呀?!"
  別說你想乾她,連我還想乾她呢。……不、不是,佳佳,不是說你呢,我和寬子開玩笑哪。……是啊,吃完了,沒勁,跟他們在一起沒勁。……對,他們已經走了,嗯,現在是兩點十分,行,三點我和寬子在天倫王朝二樓等妳們。

  趙勇收了線,很無奈的道:"寬子,知不知道這騷屄的老公是什麼人?X部X司XX司長的公子,31歲就成了P大的教授,又紅又專,你怎麼比呀?!算了,忍了這口氣吧。",他可能覺得我看他的目光很是奇怪,又自我解嘲的笑道:"我他媽比你還想乾她呢,早他媽打聽清楚了!"
  看到李彤我心情才好一點,她和陳佳拎著兩大紙袋上天倫二樓的時候,我和趙勇正悠閒的喝著咖啡。看她額頭佈滿了細小的汗珠,我忍不住道:"真服了妳們,這麼熱的天,也有心思上街閒逛。"

  李彤笑了一聲,沒言語,祇是用手絹擦著汗。倒是陳佳瞪了我一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枉李彤對你那麼好。"
  我一愣,拿過李彤手邊的紙袋一看,最上面便是一雙男式涼鞋,那尺碼正是我穿的;兩件T卹和一條沙灘褲下面是兩罐雀巢奶粉和兩盒蜂王漿,顯然都是給我買的。
  沒想到李彤這麼體貼,我不由得心頭一熱,拉過她的手,剛想說句謝謝,她一掙縮回了手,臉也有些紅了,"別聽陳佳亂說,祇是上街正好看到了,想起你天天襯衫領帶的也太扳人了,就順手替你買的。"
  來北京的時候雖然知道這邊熱,但想到安特是個大公司,特別注意公司的形象,所以我和趙勇帶的都是非常正式的衣服,這幾天一日熱似一日,我正準備去買幾件休閒的衣服,到讓她搶了先。

  聽她越描越黑,趙勇和陳佳都哈哈的笑了起來。我看李彤有些窘意,便出來打圓場,"看妳們倆走的一身汗,回港澳游泳去吧。",陳佳頓時拍手道,好啊好啊,李彤卻有些猶豫,說還得回家拿泳衣,太麻煩了。我說麻煩什麼,旁邊就是體育用品商店,咱就去那兒買不就得了。
  回到港澳,我和趙勇早早換好了泳褲,泳池裏人很少,除了一對兒像是情侶之外,就祇有五六個大姑娘小媳婦的在裡面泳。我倆一亮相,就吸引了那些女人的目光,趙勇自不用說,我雖然沒有他那麼魁梧,可個子不比他矮,又是那種"別看我瘦,我渾身是肌肉"型式的,看起來極是結實勻稱。我倆入水便一口氣蝶了兩個來回,擊的泳池裏水花四濺,一停下來,旁邊兩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就笑著問道:"你倆遊的真好,能不能教教我們?"
  我看李彤抱著個救生圈快走到了泳池邊,便道:"對不起了,我還得教我女朋友哪。"
  李彤聽了先是一愣,之後臉上綻出了燦爛的笑容,那笑容美麗的就像她天藍色泳衣前那朵盛開的蓮花。

  我頓時明白過來,李彤把我的一句玩笑話當了真,下意識的脫口解釋道:"餵,開句玩笑啊,可別當真。",卻見李彤腳步一停,臉"唰"的一下變得雪白,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轉身便往更衣間跑去。

  看她眼中驟然而出的淚水,我知道自己再度說錯了話,顧不上理會泳池裏那些人詫異的目光,我身子一竄出了泳池,跟在李彤的後面,邊跑邊道:"李彤,等一下,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彤頭也不回跑進了女更衣,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也沒出來,倒是陳佳看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便走過來問出了什麼事兒。我略加解釋,道:"其實,我真的不是有意尋她開心,陳佳你勸她一下,說我對不起。"
  "你混蛋!",沒想到陳佳一聽突然發起火來,甩手就是一巴掌。我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動手,臉上立刻就多了五道印子,就在我愣神了當口,陳佳也一扭身進了更衣室。

  不一會兒,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李彤兩眼通紅的象是哭了很久,陳佳則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我剛想說話,陳佳就把我堵了回去,"什麼也別說了,說了也沒用,真是看錯了你!",說罷,拉著李彤揚長而去。
  等我換好了衣服追出去,兩個人早就不見了蹤影。手機關機了,安特的電話也因為是週末所以沒人接聽,這時我才覺得我是那麼的不瞭解李彤,和這個女孩卿卿我我了三個月,可除了她的年齡、她的工作單位,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她家住在哪裡,家裏還有什麼人,父母是做什麼的,對我來說都是一片空白。

  "媽的!",我恨恨的把手機砸在床上,看趙勇也是拿著手機直愣神,想來他對陳佳的瞭解不會比我強到哪裡。
  "到底出什麼事兒啦?"

  我把事情說了一遍,趙勇一聽便道:"寬子,李彤愛上你了。"

  他的話驗證了我的預感,我覺得渾身上下一陣無力。

  寬子,你是不是喜歡她?

  我望著趙勇,他臉上有種少有的嚴肅。喜歡她嗎?恍惚間李彤秀美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她的溫柔與體貼似乎也祇有以前的那個她曾經給過我。真的喜歡她嗎?她,要是個處女該多好呀。
  趙勇的目光銳利的似乎要看透我的心,和他對望了一會兒,我目光不由一偏,"大勇,喜歡她又能怎麼著!她——不是處女!"
  "處女不處女的又能怎麼啦?你又不是處男!"

  "老子他媽的有處女情結行不行?!",我不知道那兒來的一股邪火,"老子他媽的不能想象自己老婆曾經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那樣的話,兩天半老子就得發瘋了。",我瞪著趙勇,"所以,老子不乾處女!"
  "操!",這一刻我內心有種衝動,有種想把那些和李彤有著肉體關係的男人全殺掉的衝動,我知道,我怕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第八節


  我守在電腦旁,已經給李彤發了無數的短資訊、email和QQ留言,現在我只能無助的等待。
  "晚上吃點什麼?",看趙勇我這個最好的朋友小心翼翼的問我,我忍不住眼圈一紅,"哥們,對不起,剛才我有點過了。",趙勇哈哈一笑,算了,誰讓咱們是哥們,哥們就是他媽的一個出氣筒。

  看他說得那麼可憐,我不由的笑了起來,"操,你小子以後也少做點孽吧,天下女人多的是,不乾處女你能死呀?!"
  趙勇沒理我,打電話給西餐要了兩份印尼炒飯,道:"在房間裏吃吧,省得你吃的不安心。"
  正說話間,電腦傳來"嘀嘀嘀嘀"的聲音,這種QQ好友上線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就像是一首仙樂,轉頭急忙點擊滑鼠,不是期待中的李彤,卻是久違了的曉雯。

  趙勇湊了過來,問:"是李彤嗎?",我搖搖頭,"是那個高三文科班的女孩。"
  "你在呀^_^"。

  平常看到這樣的笑臉我會回一串諸如"是呀,我在等你嘛"之類的話語,然而現在我完全沒有了那種興緻,祇是回了一句"是,我在等人。"
  曉雯似乎並沒有感到我的冷漠,"今天終於考完了!!!!:)"

  我一看表,今天果然是7月9日,正是高考結束的一天。想起自己參加高考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我忍不住打上了一行字:"考的怎麼樣?應該沒問題吧?"

  "自我感覺良好:)",看我半天沒回應,她終於覺得有些異常,"你怎麼了,是有朋友在QQ上嗎?我打擾你了嗎?"

  我把剛才的回應拷貝了一份,重新貼了上去。

  "在等人?是女孩吧:("
  "是我馬子。"

  曉雯沉默了很久,才回道:"哥哥,我覺得你變了。"
  看到"哥哥"兩個字,我胸口一陣堵的慌,曉雯就是被我哄騙的叫我哥哥吧,那李彤是不是也是被QQ上的哪個"哥哥"給做了?這念頭一產生,那只平常看著很順眼的企鵝現在卻是那樣的醜陋。

  "妹妹,哥哥心情不好。",我決定實話實說,"哥哥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可她已非完璧了。"
  時間似乎過得很漫長,等了好一會兒,QQ上才傳過來一行:"那,重要嗎?"
  "不是重要,而是很重要!",我飛快的回道,"大多數男人都和哥哥一樣,喜歡自己的女人祇有一個男人,可能他們嘴上不說,心裡卻都是這麼想的。所以,妹子,不要輕易相信誰,因為QQ上的壞蛋實在是太多了,哥哥也一樣;也不要輕易把自己交給別人,要交就交給自己未來的丈夫吧,這樣你的生活才能輕鬆快樂。當然,如果妹子已經不是女孩了,那咱兄妹倆還可以你情我願的happy一下,否則的話,妹子,你還是離哥哥遠點吧。"

  "哥哥,你在北京吧。",不一會兒傳來的竟是天差地遠的另一個話題,不過,這話題卻讓我渾身一激靈,"妹子,你才17,難道已經……"
  "哥,你想哪兒去了:(,我可是冰清玉潔呀!!!!!"

  "那你怎麼還不趕快跑路?小心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哥哥,我總覺得你不像是個壞蛋,哪有壞蛋肯自己承認的?"
  "我是lev99的壞蛋,自然跟那些lev1的不一樣。"
  "我說不是就不是!"。
  曉雯的話看起來象是在賭氣。不過很意外的,面對她無條件的信任,我的胸口驀地湧起一股暖流,眼中竟有些濕潤,好吧,小姑娘,既然你這麼相信我,那我也真的把你當成我的小妹妹吧。

  "哥哥是在北京,你是不是用IpLocate了?跟哥哥也動起心眼來啦?"


  "^_^,在北京出差嗎?"

  我回了個是,告訴她我在這兒做個項目,她問我要做多久,我說因為是個開發項目,總還得兩三個月吧。

  "太好了!!!等高考分數一出來我就要去北京,到時候可不可以去找你呀?"
  他鄉遇故知,我自然不會反對,而曉雯應該真的考的很好,要不恐怕也沒有心情出來旅遊。
  "不光是旅遊啦,媽媽讓我報人大,我想看看人大怎麼樣,正好我小姨家在北京,就來看看。"

  "妹妹你很厲害嘛!",人大是名牌大學,錄取的分數線很高,曉雯的成績這麼好,倒出乎我的意料,這年頭漂亮妹妹學習好的實在是鳳毛麟角了,就像在讀大學的時候,班上拿的出手的就沒有幾個,當然其中也有她。"給哥哥一張照片,到時候去接你。"
  其實憑著曉雯原來傳過來的那張照片,我也有把握從人群中認出她來,可自從被一個網友用假照片騙了一次後,我就多了一道確認的手續,一張照片可以作假,總不能張張都是假的吧。

  "好。",曉雯竟出奇的爽快,當然也開出了條件。
  "1換3!妹子,你這麼有經營頭腦,不是要報人大的投資經濟系吧?^_^"

  "天!哥哥你是神仙???"

  我是神仙?是神仙怎麼會看不清女孩子的心思!"那這裡正好有只潛力股,趕快投資吧:)"
  "早盯著哪^_^",隨著QQ的閃動,曉雯的照片出現在螢幕上,在青山綠草中,一個白衣少女婷婷玉立。
  "不錯嘛,",趙勇伸頭看了一眼,"85分,若是胸再大點可以加2分。",又轉頭問我:"寬子,小姑娘現在你也不放過了?"

  "去你的,這可是我認下的妹妹,別老用你那齷齪的思想來衡量我。",我把趙勇推到一邊,"妹妹,告訴哥哥你的名字,我不想看到QQ上的那個名字,天下叫"曉雯"的實在太多了。"

  "哥哥先說:)"

  "王寬。",我毫不猶豫的打上了我的名字。
  "費雯。我的好朋友叫我曉雯,媽媽和小姨則叫我雯雯。"
  第九節

  在等待李彤的時候,我就和費雯閒聊著,我知道了她父親在她出世沒多久就過世了,家裏全靠媽媽支撐,不過她媽媽很能幹,在大學裏教的又是熱門的經管,而且好像在全國都很有名,一年到頭外面請她講課的都排成了隊,連假期也排的滿滿的;她的小姨和小姨父在北京,混的也是如魚得水;她最好的朋友外號叫"米粒兒"只為她癡迷黎明;班上有幾個男孩子想追她,可她不喜歡他們;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子懷孕了,偷偷去流產結果被教導主任碰了個正著。我還知道她喜歡樑朝偉的電影、光良的歌,餘華的雜文、海岩的小說;喜歡游泳,打壁球、看電視、逛商店;不過最喜歡的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彤依舊沒有訊息,眼看過了下半夜1點,我有些堅持不住了,倒是費雯好像蠻有精神的。我祇好討饒,敘述天還得去用戶那裡用功,也告訴她這幾個月工作特別緊,說不定哪天才能有空上QQ,一切看緣分吧。
  下了線,衝了個澡,我的心平靜了許多。趙勇是個夜貓子,正和幾個小妞聊的起勁,看我離線,忙發了一串"886"也下了。

  "準備怎麼著?",他問我。
  "再試一試吧,人總得給自己機會,免得將來後悔。"
  "上次和曾靜你也這麼說!"。

  我無語,曾靜是我第一個女人,而我卻不是她的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她是高我一屆的同系學姐,我一入學就瘋狂的愛上了她,當然,現在回憶起來我很迷茫,我究竟愛她什麼呢?我不知道。當時我只知道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迷人,沒有了她我簡直就無法呼吸。她也愛我吧,她對我那麼溫柔體貼,應該是愛我吧。就在我們相互被吸引的時候,我忘了她有過幾任的男朋友——其實也不是忘了,祇是不願意去想,直到我們發生了肉體關係,我才知道她早被別人採摘過了。

  我的家鄉是個淳樸的小城,那裡的觀念至今還很保守,我也一樣。我很看中女孩子的第一次,但那時我已經不在乎了,我覺得擁有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惜我錯了,不,是我們倆都錯了。她曾經有過的那幾個男人就像幽靈似的游盪在我們之間,當激情漸漸消失,言語沒有顧忌的時候,那些陳年舊事成了彼此傷害的最佳武器,最後我們終於分手了,她回到了她第一個男朋友的懷裡和他一同出國了。

  曾靜讓我明白了女人永遠忘不了她的第一個男人,我也曾經發誓要麼不娶,娶就娶個處女回家當老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不經意間,我又陷入了感情的漩渦,而演對手戲的依然不是一個處女。
  "寬子,不是我勸你,我太瞭解你了,你不敢乾處女,就是因為你把處女看的太重了,最後你還得放棄李彤,何苦來哉!"

  "大勇我知道,不過,和曾靜那會兒我純潔的象個天使,而現在我上過的女人也有兩位數了。就像你說的,她不是處女,我也不是什麼處男,心裡承受能力該強些了吧。"

  可結果還是讓趙勇預料到了。不過,並不是我放棄了李彤,而是她放棄了我。第二天,我特意穿上了李彤買的T卹、沙灘褲和涼鞋,看上去我不是去上班而是要去旅遊。中午的時候,我跑到旁邊的花店買了六十六朵玫瑰,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了人力資源部的門口。
  人力部的大姐都臉熟,平常見到了肯定要打聲招呼,可此刻全瞪大了眼睛,吃驚的望著我走到了李彤的桌子前,李彤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祇是轉瞬間的冷若冰霜讓我懷疑剛才看到的是不是我的幻覺,不過我依然很誠懇的說:"李彤,對不起,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

  李彤把頭別向窗外,"你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用不著和我解釋什麼!"
  她的聲音裏幾乎聽不到一絲感情的色彩,仿佛我真的是一個毫不相乾的陌生人。安特公司的冷氣很足也沒讓我覺得冷,而她的話卻讓我心頭昇起一股涼意。


  我仍不想放棄,"可我喜歡你!",話說出口,我心裡一陣輕鬆,是,我就是喜歡你,不管你是處女或者不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管將來是完美或者不是。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李彤決然道。

  那一瞬間就像有把刀一下子把我的心劈開,我胸口一陣疼痛,人傻站了半天,才清醒過來,看李彤神情冷漠的望著窗外,窗外卻是陽光明媚,我突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

  我回到開發室把花分給了齊思和孫紅,兩個女孩驚喜異常,問是怎麼回事,我說原本想送給人力部的李彤,結果人家不收,就送妳們吧,雖然這和兩個女孩想的不太一樣,她們還是高高興興的收下了。

  趙勇想說話,被我制止了,他想說什麼,我都知道,我只想自己靜一靜,好好想想我到底該怎麼辦,一場戲還沒開演就要落幕,這畢竟不符合我的性格。

  之後的一段日子裏,我和李彤展開了一場追逐戰。我送花給她,而她照例拒絕,這幾乎成了人力部每天都要上演的肥皂劇。陳佳和趙勇還保持著親密的關係,自從上次在雅如軒吃飯之後,齊思和孫紅也不再纏著我們,陳佳得以更頻繁的出現在我倆的房間,祇是我不用再開房了,一邊是他倆在床上翻雲覆雨,一邊是我在QQ上教育費雯。不過,等高考分數下來,費雯不出所料的拿到了高分,正準備來北京的時候,公司卻為了跟上北京這面的進度,找了個借口把我調回去了一周,等我回到北京,費雯已經返回大連了,而李彤的身旁也多了一個文氣的男孩。
  我知道我和李彤徹底結束了,至於那個男孩,雖然我覺得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是被李彤拉來做擋箭牌的,但我也因此瞭解了李彤的決心。我再度變成了以前的我,白天埋頭寫程式,晚上則在QQ上尋找一夜情的目標,祇有費雯讓我在污濁裏嗅到一絲清新。

  第十節

  "哥,你真的來接我嗎?"

  轉眼到了九月,和同洲合作的新系統進入偵錯階段,我的工作相對輕鬆起來。費雯如願以償的考進了人大的投資經濟系,今天就要來北京報到了。原本用不到我這個冒牌哥哥去接她,可說來也巧,費雯的媽媽有課實在脫不開身送她,準備去接她的小姨臨時去了外地公乾,而小姨父又在國外參加一個學術會議,這樣的好事就落在了我頭上。

  我特意跟李為請了假。當費雯出現在出口,面對面的兩個人看起來竟都有些緊張。
  "雯雯她好像比照片更漂亮耶。"

  "哥哥他好像比照片更精神耶。"

  彼此探詢的目光中應該流露的是這樣彼此欣賞的欣喜。"把行李給我吧。",我接過她的大旅行包,率先打破了沉寂,費雯出乎意料的文靜讓我活生生的把已經到了嘴邊的"雯雯"兩個字嚥了回去。

  "嗯。",她落在我身後,似乎在偷偷的注視我,我回頭看她,她就把目光移開,兩三次之後,不由激起了我的性子,停下腳步笑道:"好吧雯雯,哥哥是不是和照片不太一樣,那你先驗明正身吧!"

  拘謹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費雯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哥,你好像比照片裏瘦一點、高一點耶。"

  "沒辦法,被人拋棄了心情自然不好,當然人就變瘦了,人一瘦就顯得高了。",李彤的事我並沒瞞著她,而是被我當作了教材來教育她。
  "好可憐喔。"。

  "我知道你不喜歡李彤,可畢竟哥哥喜歡她呀。",一句安慰的話裏竟讓我聽出了些幸災樂禍的味道,甚至還夾雜著幾分喜悅,看來她還是不太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在QQ上如此,現實中也是如此。

  上了機場大型巴士,費雯還撅著小嘴兒,讓我知道就算是在妹妹面前也不能說喜歡另外一個女人。等坐穩了,我從包裏拿出一只盒子遞給她,"好了,別象青蛙叫人敲了肚皮似的,喏,這是哥哥的見面禮。"
  費雯欣喜的接過來一看,不由興奮道:"是yepp?",轉頭對我粲然一笑,"哥,你對我真好!"

  "咦,你知道?",費雯是個電器白痴,知道三星的這款MP3播放器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本來想在北京買的,可以聽音樂,又可以錄老師的講課。",她邊說邊急不可待的打開盒子。

  這倒和我想到了一處,"那正好,這是64M版的,我又加了64M閃存,一半聽歌,一半錄老師講課,能錄個三四個小時都沒問題。哥哥還給你備了十粒充電電池、兩個充電器,怎麼也夠用了。"
  費雯的手停下來,轉頭望著我,白淨的臉上漸漸染上了一絲紅暈,嘴唇蠕動了半天,突然一欠身湊到我的耳邊,低低的叫了聲:"好哥哥。"

  嬌膩的聲音和著少女清純的氣息讓我的心一下子跳了起來,胯下的小弟弟也猛地把頭一抬,害的我連忙縮了縮身子。在QQ上我也逗過她,好哥哥這三個字已經看她說了好幾十次了,可沒想到真的聽到了竟是這般驚心動魄。

  始作俑者這時卻拉開了隨身的背包,掏出一個半個巴掌大的黑色精美皮袋,雙手遞給我:"這是送給哥哥的。"
  看到皮袋上那個飛利浦的著名商標,手一摸就知道是只剃須刀,打開一看,果然是Philps的HQ488,想起自己祇是無意中抱怨過手裏的那只松下剃須刀不太好使,想不到她有心記下了。

  心裡雖然感動,臉上卻擺出了教育的面孔:"雯雯,你和哥哥不一樣,哥哥已經工作了,買什麼都行,因為錢是哥哥自己掙的;你還在讀書,花錢就要仔細些,你媽賺錢也不容易。"

  "這是人家的零花錢嘛。",她有些委屈,不過,可能是看我已經用起了剃須刀,而且一臉滿足的樣子,她又高興起來,"好用嗎?"

  "那當然!別說488本來就好,若是不好,一過妹妹的手也變好了。"

  "討厭啦!",她親暱的打了我一拳,"我問了好幾個人哪,都說這款好,還薄,哥你經常出差,帶著也方便。"
  兩人說說笑笑的到了市區,又打了個車去人大。等到了人大,我不由暗嘆,到底是文科大學,一路上漂亮美媚還真不少,看得我有些目不暇接,當然本著異性相吸的原理,我也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而旁邊的費雯則讓更多的男孩頻頻的回頭。
  報完到,領了寢室的門牌號碼,我便送她去宿舍。自從大學擴招和住宿社會化之後,學生的住宿條件就發生了分化,費雯家裏條件好,挑的是四人一間的進階宿舍。原以為已經是報到的第二天了,寢室裏應該清淨些,一開門卻發現裡面坐了一屋子的人,主人雖然祇有三個,可再加上主人們的爹媽,屋子就被擠得滿滿噹噹的,多種方言混雜在一起,顯得很是熱鬧。

  費雯就有些手足無措了,裡面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婦女站起來,操著江南味兒的普通話笑道:"你是費雯吧,都在等你呢,總算來了。"

  我大致明白了這些當爹當媽的心思,總要看看自己女兒的室友是什麼樣子才能放心。看費雯將來四年的親密伙伴,還真的一個個水靈靈的,有一個甚至比費雯還要美麗。
  費雯拘謹的笑了笑,轉頭看著我。我問清楚費雯是哪張床,把大旅行袋放在床下,然後笑道:"各位叔叔阿姨,人都齊了,總該放心了吧。她們都不是小孩兒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撤退了?"
  這些爹媽齊聲說是啊是啊,然後就各自交待自己的女兒注意這注意那的,陸續的走了。我站在走廊裏,叮囑了費雯幾句,道:"雯雯,本來你到了北京,哥哥應該請你好好吃一頓才是,不過這幾天妳們同寢室的肯定要聚在一起,我插一杠子不太好,過幾天再說吧。"

  費雯有些不情願的撅起了小嘴,可想來也知道我說的沒錯,祇好道:"那後天週五,哥你能不能早點兒出來,我想讓你陪我去買點東西。"
  "那好,正好晚上請你吃飯。"。安特的項目因為業務部是試點部門,業務部的機器便與開發室連了網,趙勇央求陳佳幫忙,把進度全傳到了她的電腦上然後發回公司,省了我們不少事兒,公司本部的進度加快了,我倆的時間也富裕起來。
  費雯一直把我送到校門口,等我坐的車已經開出了好遠,她還戀戀不舍的揮著手。

  第十一節

  週五下午三點我就找了個理由跑了出來,剛到西直門地下鐵道站,費雯也到了。
  她表情開朗了很多,初出家門的膽怯看來已經完全沒有了,"寢室幾個人還好吧。",我問道。
  "嗯,她們都挺好的。特別是鐵嶺來的王丹,特逗,聽她說話就像聽小品似的,能把人樂死,怪不得她們鐵嶺淨出笑星,原來群眾基礎這麼優秀。",可能是又想起了那個王丹說的什麼話,又自個兒樂了起來。
  "是嗎?那其他兩個人哪?"

  "老大是王丹,老二李沁梅是杭州的,老三桓蓉是重慶的,老四就是本小姐我啦。"
  "你是神童嘛。",我恭維了一句,問她出來買什麼東西,她扳著指頭數著,床單啦、被套啦、枕套啦、蚊帳啦、檯燈啦、小書架啦等等等等一口氣說出十好幾樣來,我一聽頭都大了,連忙說好了好了,服了你啦,咱們趕快出去打車走吧,等會兒我得扛多少東西呀,可得節省點體力了。

  費雯被我逗的咯咯笑了起來,卻一臉無辜的道:"那可不行,哥你說了錢要省著花。",正說話間,一輛地下鐵道呼嘯而來,她看我真要往外走,連忙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原本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兩個人都愣了一下,費雯的臉一下子變得緋紅,握著我胳膊的小手也僵硬起來,而我就立刻感到了她手心傳來的火熱,接著她手心就是一片潮溼。

  "那好吧。",我不想讓她太窘了,便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拉著她擠上了地下鐵道,車上人很多,我用力撐著車廂的鐵皮,把她護在胸前。

  費雯轉動著眼珠,目光不知該往哪兒落好,我小聲在她耳邊道:"雯雯,沒拉過男孩子的手呀?"

 她回的那聲"嗯"如同蚊子叫一般,我笑道:"看來哥哥要扮演的角色還真不少哩。",說著,拉過她的胳膊環在了我的腰上。
  她扭捏了一下沒掙開我的手,便老實的任由我擺佈了,我順勢讓她的身子靠住了我。地下鐵道裏擁擠的人群和來回的晃動讓我的動作看起來還算合理,她的臉色由不安漸漸的變為寧靜,最後安詳的靠在了我的胸前。

  下了車,兩人都覺得親近了許多,原來在QQ上的那些開心話這時也象是有了實質的內容。到了SoGo,我看人流攢動,便讓費雯跨著我的胳膊,她只猶豫了霎那,便聽話的將身子靠了過來,胸前的兩丸凸起也開始和我作起了親密接觸。
  我立刻就有些心猿意馬,抄在褲兜裏的手將小弟弟按住才不至於出醜。倒是費雯似乎並沒有想太多,看到想買的東西便指點起來。

  我倆的觀點驚人的一致,很快我手裏就已經大包小卷的了。費雯要自己付,我說她一人在外地求學,用錢的地方多,還是省省吧,便執意替她付了款,反正別看東西多,其實也就千八百塊錢,對我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等回到寢室,她的三個室友看到像是搬運工的我,都善意的笑了起來。我使出給用戶布線時練就出來的技術,錘子鉗子叮叮噹噹的一陣飛舞,費雯的床上便吊起了蚊帳,牆上釘好了小書架,檯燈被固定在了床欄杆上,一切都各就各位,顯得異常乾淨利落。

  中間王丹問要不要給我倆打份飯,費雯便有些得意的說不用了,等會兒我哥帶我出去吃。結果引來了女孩兒們的一陣艷羨,倒不是羡慕那頓吃的,而是羡慕費雯有我這樣的哥哥,說來說去,到後來我竟成了6XX寢室四個女孩共同的大哥。

  等帶費雯上友誼吃飯的時候,她又撅起了小嘴:"哥,我不喜歡她們叫你大哥。"

  "這樣的乾醋也吃呀?",我笑道,費雯臉上藏不住事兒,王丹她們叫我大哥的時候,我就看出她笑的有些勉強。
  "人家不喜歡嘛~",她搖著我的胳膊。

  "早知道了,沒看她們叫哥哥,哥哥都祇是笑笑不應聲嗎?"
  費雯笑魘如花,抱著我的胳膊,"哥,咱今天吃點什麼?"
  第十二節

  費雯就這樣走進了我的生活。開始她總找些借口,幫她買電腦啦,陪她買參考書啦等等等等的把我喊去,漸漸的借口沒有了,我也習慣了一到週末就出現在她寢室裏,然後商量今天到底幹什麼。不過,因為有了陳佳的輔助說明,公司本部的進度加快了許多,公司便不時的找借口把我或者趙勇調回公司呆上幾天來整合新的系統,九、十兩個月我和趙勇便經常穿梭在大連和北京之間,和費雯也是聚少離多。

  我知道費雯對我的感情不像她喊我的"哥哥"那麼單純,但我並不介意,心裡反倒有些歡喜,我也喜歡這個純真的女孩,她讓李彤在我心中漸漸的淡去。我甚至偶爾冒出念頭,乾脆就讓她作我的女朋友吧,然而看到她對我信任有加的笑容,我便打了退堂鼓,她實在太小了,再等兩年吧。

  過了十一,李彤離開了安特公司,她沒有跟我和趙勇打招呼,我是覺得好些日子沒看到她了,順口問起了陳佳,陳佳才說她已經走了快二十天了。我問她去哪兒了,陳佳瞪了我一眼,說你想害死李彤嗎?她上哪兒管你什麼事兒!其實自從趙勇把我和曾靜的故事告訴她之後,她對我就不像以前那樣橫眉冷對了,平常見面也是有說有笑的,祇是一提起李彤,她就立刻翻了臉。

  我有些傷感,李彤是第二個在我心頭留下淚痕的女人,那幾天心情就特別不好。費雯看出我有心思,週六就拉著我跑到了香山看了一天紅葉,回來在中關村那家必勝客吃比薩的時候,她突然若有所思的問我:"哥,那些和你好過的女人是不是在你心裡都留下了痕跡?"

  我一時大窘,不過看她並沒有嘲笑的意思,便老老實實道:"雯雯,說實話,哥哥和那些女人裏的絕大多數都是逢場作戲,大家互相解決彼此的生理需要,這些人都雁過不留痕了。",我注視著她,她祇是撅起了小嘴兒,臉色卻沒發生變化,于是接著道:"曾經讓哥哥動心的祇有兩個人,一個是曾靜,她已經出國了;另一個就是李彤,她也杳無音信了。"
  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滄桑,費雯低頭尋思了半天才道:"那,你還會去找她們嗎?"

  "我只會把她們放進我的記憶裏,不會再去找她們了,畢竟已經都結束了。再說,",我望著她笑道:"我現在有個妹妹,她把我的時間排的滿滿的,我哪有時間找其他女人呀?!",同時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是呀,自從和費雯見了面,我快有兩個月沒找過女人了,這可是畢業以後破天荒的頭一遭。

  費雯羞紅了臉,啐了我一口,嗔道:"就纏你,省得你又去乾壞事!"
  等回到港澳,已經快九點了。進了大廳剛想往電梯間走,就聽身後有人叫我:"王寬!",回頭一看,大堂副理那兒站起一個冷豔的女子,很意外的竟是我的死敵、同洲的楚君。
  "喲,原來是楚大小姐呀,聽說您高升了,真要恭喜您了。",前些日子聽開發組的人說,楚君因為業績突出,已經被提昇為同洲的營銷總監了,當時我和趙勇忿忿不平之餘還半開玩笑半埋怨的說蘇總是不是也應該升我倆的職了。

  "王寬,我有事找你。"

  我心道廢話,沒有事兒你這麼晚跑到港澳難道是給我乾呀,便冷冷的問是什麼事。楚君說大堂裏說話不方便,去你房間吧。

  我一皺眉,"楚總,趙勇回大連了,房間可祇有我一個人,您不怕……"
  楚君一挑蛾眉,"你敢嗎?",說著,一按電梯的Up按鈕,門一開,她率先走了進去。

  看她有恃無恐的樣子,一絲不安爬上了我的心頭。進了房間,我給她倒了杯茶,問:"楚總,究竟什麼事兒,您說吧。"

  "你自己看吧。",說話間,她從包裏掏出張磁片扔到桌子上。
  磁片上祇有一個檔案,光看檔案名稱我就知道這是一個日誌檔案,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打開檔案一看,果然,裡面詳細記錄了我和趙勇往陳佳的電腦裏拷貝資料的全部過程。
  我腦子"嗡"的一聲便一片空白,屋子裏並不熱,可我背上眨眼間就沁出了一層汗。同洲雖然向我們開放了源代碼,但祇是提供了思想,安特這套新系統的版權有著明確的歸屬,它是屬於同洲的。我可以把思想傳回公司,但不能把新系統的源代碼傳回去,否則就是侵犯了同洲的版權,而盜竊軟體在去年就被列入刑法的處罰範疇,換言之,同洲完全可以把我送進監獄蹲上個一兩年。

  我怎麼這麼大意?當我頭腦清醒些,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因為我追求李彤的舉動,讓同洲注意到了趙勇和陳佳之間的關係,進而開始監控兩人的電腦存取記錄。

  "想說點什麼嗎?",楚君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好整以暇的道。
  "楚總有什麼吩咐,直說吧。",她沒有把日誌送到公安局,反而這麼晚找上門來,顯然是要做筆交易。
  啪啪啪,楚君拍起手來,也不知是讚美還是譏諷的道:"不愧是佳易的乾將呀!這種時候頭腦還這麼清楚!",她喝了口茶,看我傻愣愣的站著,她一指旁邊的沙發,"坐下吧,來,喝口水靜靜心。"

  我象是個木偶般依言坐了過去,平常喜愛的"安化松針"此時喝起來也似乎變了味道。我就像個等待宣判的罪犯,心裡忐忑不安。

  "不過,你想差了,我不是來做交易的!",楚君的話音突然一冷。我詫異的望著她,她臉上露出一種快意恩仇的表情,"有了日誌,我大可向法院申請禁止佳易目前開發的新系統上市,雖然根據和我們公司的技術交換通訊協定,佳易可以使用我們的流技術,可等到妳們重新開發出來,我們的新系統早就上市了,幾個月的時間差足以讓我們徹底打敗妳們了!"

  我方才還奇怪為什麼同洲早發現了我和趙勇偷竊的行為卻直到項目快結束了才亮出底牌,此刻我完全明白了,同洲一定也有另外一個開發小組在利用我們的QuickImage技術來開發新系統,大家都在趕時間,不過同洲現在可以利用我倆的行為讓佳易辛辛苦苦幾個月開發出來的新系統變成一堆廢碼,從而搶到幾個月的先機。看楚君紅豔的嘴唇一開一合間吐出冷漠的語言,我突然覺得她就像是一條擇人而噬的美女蛇,而我就是即將被她吃掉的獵物。
  "所以,我不用交易。佳易輸了這一仗,想翻身恐怕很難了,屆時我們獨占市場,你還有多大利用價值呢?"。
  看著她得意的笑臉,我心中驀地昇起一股焦慮,難道這個蛇蠍女人祇是想毀掉我?

  "我來,祇是想告訴你,跟我鬥,你還嫩了點。我,就是要親手把你送進監獄!"

  巨大的恐懼讓我眼前一黑之後突然轉化成了狂躁的怒火,你既然要毀了我的生活,我就先把你毀了!我"騰"的站了起來,兩眼直瞪著楚君。

  她似乎並沒有察覺危險即將到來,還在刺激著我的神經,"怎麼,不服氣想打人呀?"

  "打的就是你這個婊子!",話音未落,我已經俯下身子,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她一下子就歪在了沙發裏,臉上頓時多了幾道紅懍子。

  她剛喊出個"救"字,我的左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臉頰,讓賸下的幾個字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咦呀"。她的手腳開始亂踢亂打,可我用身子輕易的就壓制住了她的雙腿,用左肘壓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後壓住,可能是我用力過猛,她疼的臉色慘白,眼淚"唰"的流了出來。

  我並沒有理會她的眼淚,因為我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劇烈起伏的山巒吸引了,外套因為胳膊被反剪早就大敞大開了,透過襯衫隱約能看到乳罩的輪廓,我此時竟湧起了一股興奮,原本模糊的念頭此刻突然清晰起來,"媽的,老子不僅要打你,還要奸了你!"

  楚君襯衫上的鈕釦隨著我手的扯動四下亂迸,一對白色乳罩包裹的椒乳出現在我的眼前,那乳罩是前扣式的,我很容易的就把它解開,那對挺拔的奶子便一下子彈了出來。

  我上過的女人也有兩位數了,身材最好是李彤,可單論胸部,她比眼前的楚君還差上一籌。這對奶子是如此的完美讓我忍不住低下頭去,把一只紅櫻桃含進了嘴裏。

  楚君的身子僵了一下之後,我便遇到了猛烈的反抗,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再反抗的話我真的會把她的奶頭咬掉,她開始抽泣,因為下顎被我掐住,那嗚咽的聲音聽起來甚是奇怪,眼裏也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那淚水在我眼裏就是鱷魚的眼淚,我並沒有因此而心軟。撩起她的裙子,便去褪她的內褲。她也不知那裡來的那麼大勁兒,把腿並得死死的,我的手掌根本插不進去,我就扯著她的內褲,只聽"嘶啦"一聲,內褲竟被我拽的一分為二,我將這半條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裏,騰出手握住她的一只奶子,低聲喝道:"把腿給我分開!"

  她倔強的晃著腦袋,我手上一用力,那豐膩的乳房就被我擠成了奇怪的形狀,不一會兒原本雪白的奶子開始變紫,她疼的眼淚直流,終於堅持不住了,我就腿上覺得一陣溼熱,低頭一看,一股淺黃色的液體從她的兩腿之間淅淅瀝瀝的灑出。

  這情景竟讓我異常的興奮,我褪下褲子,分開了楚君的腿,可能是因為失禁讓她喪失了自尊,此刻她已經放棄了抵抗。我使勁一頂,或許有尿液的滋潤,我進入的極其順利。

  很快我就知道她那裡是一個天堂,重巒疊翠般的皺褶蠕動起來就像千百張小嘴一起吸吮著我的肉棒,陰道的深處有一個軟軟的肉墊,上面似乎佈滿了微小的凸起,我每一次重擊它都在我的龜頭上抖動摩擦一次,讓我有種電擊似的酥麻,還不到一百下,我就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媽的該有多少男人美死在她的肚皮上?"騷貨,你他媽的那些項目都是靠賣屄賣來的吧,嗯?是他媽的的不是!",我一面用力搓揉著她的奶子,一面用話語羞辱著她。她不停的搖著腦袋,目光已經有些迷離,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子以示反抗卻讓我的小弟弟更加爽快,終於我忍不住了,虎吼一聲,一股熱精噴洒而出。

  理智隨著憤怒的發洩漸漸回到我的腦子裏,我這是在幹什麼!望著一身狼藉蜷在沙發上怯生生望著我的楚君,我突然害怕起來,我,我強姦了她,我他媽的怎麼強姦了她!

  "你走吧,我在這兒等警察。",我扔給她一件襯衫,我知道我鑄成了大錯,這一生恐怕也完了,可我總不能殺了她吧,強姦十年八年的就出來了,殺人我就得償命了。

  楚君看著我沒動地方,我罵了一聲"滾!",她還是一動不動,我一咬牙,"好,你是不是怕我跑了,我他媽的現在就打110,也他媽讓大家參觀參觀你的尊容!"

  我走到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外線之後剛按了一個"1",一只素手伸過來按死了電話叉簧,接著我的後背貼上來一具柔軟的身子,一條胳膊繞到我的小腹把我緊緊抱住,然後就聽見楚君低低的道:"除了你和我丈夫,我不會再讓第三個男人看到我的身體。"

  嗯?這、這是怎麼一回事?180度的大轉彎讓我心裡頓時一片混亂,我開始懷疑剛才我是不是做了一個夢,不過,我轉頭看楚君身上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和雪白乳房上烏紫的指印,我就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夢。只是,楚君臉上的恐懼哪裡去了?為什麼只留下了這撩人的羞澀?

  我轉過身子,楚君便偎在了我胸前,我不能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也不敢推開她,"你,不告我?我、我不是……強姦了你嗎?"

  "是嗎?",楚君微微一笑,"我好怕呀,有人要強姦我,你來保護我,好不好?"

  這個又嬌又媚的女人就是我記憶裏那個冷若冰霜的蛇蠍女子嗎?她在玩什麼把戲?我心裡隱隱覺得這裡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是她搗的鬼,恐懼被她的話語趕走了,怒火卻又重新湧了上來。

  我一把推開她,喝道:"你玩夠了沒有?想幹什麼他媽的就說!",她並沒有生氣,祇是委屈的撅起了小嘴,那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眼熟。不過我沒時間去回憶到底在哪裡見過,因為楚君的話一下子又讓我呆住了,"人家當然沒玩夠,",她再度偎進我的懷裡,"人家要跟你玩一輩子嘛。"

  雖說看過小說裏寫被強姦的女人愛上了強姦犯,但我知道那僅僅是小說而已。她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我就是打破頭也想不出來,"你,不是愛上我了吧?",不過那些小說還是發揮了作用,我開始胡亂猜測起來。

  出乎我的預料,她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似乎又變成了我以前熟悉的那個冷靜的楚君。半晌她才展顏笑道:"如果那也算愛的話,我想我真的愛上了你。"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一連串的意外讓我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個傻瓜。"把我的包打開,那裡有你想要的答案。",楚君噗哧一笑道。

  我一個箭步便躥到桌子前,飛快的打開了包,速度之快連趙勇都會自嘆甫如。包裏除了錢包、化妝品之外,祇有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豎起來一看,裡面好像全是照片,抽了一張沒抽出來,我心一急把信封"呲啦"一聲撕開,那些照片一下子全散落在了桌子上。

  "啊?",當熟的不能再熟的人物景象映入我的眼簾,我不由驚訝的叫出了聲,那些,竟然全是我的照片!

  和大學同學的,和趙勇的,上海游泳的,在圖書館看書的,這些記錄著我大學及其以後生活的照片,怎麼會落在楚君手裏哪?而且這些照片很熟悉,應該是我經常用的,那多半是傳給了我的QQ網友,難道楚君竟是我未曾謀面的QQ妹妹?

  "你是誰?",問話的時候我開始把我那些QQ上的好妹妹一個個的過著篩子。

  "你照片給過很多人嗎?",楚君的臉上竟有些幽怨。

  我一愣,是呀,大部分的網友祇有我的一兩張照片而已,就算是李彤也不過四五張,祇有她才用學經濟的腦袋收集了我的一堆照片。當費雯的名字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突然想起我為什麼覺得楚君撅起小嘴的樣子是那麼的眼熟,因為那本是費雯的招牌動作,而燈光下褪去冷漠的楚君竟和費雯真有幾分相象!

  就像一陣颶風掠過我的心,我的身子開始抖了起來,我想起了費雯的媽媽也姓楚,"費雯,你是費雯的小姨!"

  我的聲音如同狼嚎一般,但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我他媽的竟然強姦了費雯的小姨!我他媽的怎麼去見費雯!我他媽的還有臉去見費雯嗎?!就在我明白我要因此而失去費雯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已經不知不覺的在我心裡紮下了根。

  當我說出費雯的名字,我就覺得懷裡的楚君身子一重,然後也開始輕輕地顫抖起來,是,我就是雯雯的小姨。我無恥吧,我下賤吧,我竟然愛上了外甥女的心上人!楚君一邊呢喃著,一邊死死的抱著我,仿佛怕我離開她。懲罰我吧,使勁打我吧,她把我的一只手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使勁掐著,我……我是個淫濺的女人,你就乾死我吧,喔~,用力,打我,喔~這場景讓我一下子瞭解了她的性取向,隱藏在她高貴冷漠外表下的竟是被虐的慾望。可她哀求的聲音卻讓我興奮異常,我心裡有些害怕,難道我是個虐待狂?

  行動總比思維快,在我還在思考我的性行為是否正常的時候,我已經扯著楚君的頭髮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她的模樣雖然像只待宰的羔羊,可眼裏卻放著興奮的光芒。她的下身濕的一塌糊塗,也讓我知道方才的進入並不是因為尿液的潤滑才那麼順利。

  "賤人,你連我都敢算計,我乾死你,殺!",這個賤人讓我再無法面對費雯,我心頭一陣大恨,雙手死掐著她的奶子,肉棒已直插進她的下體。楚君美的一哆嗦,"是,是我賤,主人你乾吧,把我乾死我吧。",她如同八爪魚似的纏住我,呢喃道。

  一陣瘋狂之後,楚君癱在我身下,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而我直勾勾的望著滿是皺褶的床單,心裡一片凌亂。

  我一直愣著神,倒是楚君回過氣來,讓我平躺在床上,開始用她滑膩柔軟的香舌慰勞我仍未滿足的小弟弟。

  為什麼會是這樣?

  因為我有特殊的癖好,楚君小心翼翼的望著我道,我知道我賤,我一直在控制我自己,業界裏的女強人就是這麼控制出來的,她臉上流露出自嘲的神情,我真的需要有人來征服我,可惜一直沒找到,直到看到你和雯雯的QQ對話和你的照片。

  她挑出我發給費雯的第一張照片,"就是這張,我和雯雯都是一眼認準了你。",她獻媚的一笑,"看你,天真的笑容裏隱藏著邪惡,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樣,假面具下都是一顆驛動的心。"

  嗯?!我眼裏射出冷厲的光芒,楚君撅起了小嘴,身子在我懷裡扭了幾扭,托著烏紫的奶子撒嬌道:"本來就是嘛,你看,難道你不是嗎?"

  我不知道楚君到底有多大,而現在她看起來就像是雙十年華的少女。隨著她宛宛道來,我開始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和費雯第一次在QQ上聊天的第二天,楚君就看了我倆的聊天記錄和我的那張集體照。一直在尋找征服者的她嗅到了我言語中的一絲異樣,而集體照中的我更讓她產生了一個念頭,若我就是鉤子的話,她就來看看我是不是她一直在尋找的王者。

  "安特招標會那天其實我早就來了,我一眼就看到了你,文雅的背後隱藏著一股暴虐的霸氣,我就知道不管你是不是那個鉤子,我都要鉤到你。"

  于是楚君的智慧全用在了俘虜我的行動上。她在我演示的時候突然出現,不僅是為了拿到安特的項目,更重要的是為了在我心中打入一個深深的楔子。

  "那時你的目光好怕人喔,",她陷入回憶,"看的我心裡一陣陣的顫慄,我忍不住幻想你打我的樣子,",說著,她把頭埋在我的脖頸間,呢喃道:"人家……下面都濕的不行了,要是再多看你幾眼,人家恐怕就要暈在台上了。等冷餐會的時候,人家實在忍不住了,跑到洗手間盡情的……盡情的手淫了一番呢。"

  說出淫蕩的話語讓楚君又興奮起來,她開始摸索著我依舊龍精虎猛的肉棒。"你有多長時間沒被人乾了?",我不禁懷疑起她丈夫是不是有些性無能。

  "鐘濤出國講學,過了十一就走了,等聖誕才能回來。",楚君的臉上多了一些溫柔,"我愛他,他是真正做學問的人,",她望著我,"我會把我生命中那些善良美好的東西都給他,而把下賤淫穢的都留給你。"

  楚君在說愛她丈夫的時候,她那朵玫瑰花正綻放到了極處,象卑微的臣子迎接君王一般把我粗大的陽具迎入她的身體。

  我雖然有過許多女人,但多是一干之下永不回頭的一夜情,同時愛上兩個人這超出了我的想象,"為什麼要一夫一妻,我真想有兩個丈夫,一個對我體貼,一個對我暴虐,那該多好呀!"

  我已經知道她為了得到我煞費苦心,後來的雅如軒和今天的洩密事件看來都是她把我逼向暴虐而使出的手段,甚至她還在我的那杯茶裏下了興奮劑,當然這是很久以後楚君才告訴我的。

  "可你為什麼不改造一下鐘濤,讓他白天做儒雅的學者,晚上是殘酷的暴君?"

  "我太瞭解他了,這種嚐試,只會讓我失去他。",楚君的神情有些黯然,"別說他了,好嗎?現在我只想做你的奴隸,任你懲罰!"

  楚君嬌小的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在我"扭屁股、快點,再快點"的命令下,不太熟練的扭動這屁股,似乎這種姿勢也是她以前極少採用的,這倒讓我相信我真的是她第二個男人。她面目潮紅、全身香汗淋漓,很快又奔向了高潮。而我在她高潮的強大吸力下,也一潟如注。

  激情過後,我刻意不去想費雯,而是提起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和趙勇往公司傳資料的事,還有誰知道?"

  楚君白了我一眼,"別忘了人家也是電腦高手耶,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會假他人之手,自然祇有我一個人知道啦。"

  我一皺眉,我知道她不會把記錄交給別人,但為了自己的慾望出賣公司還是讓我有些鄙夷,楚君顯然明白我表情的意思,委屈的道:"其實,我們都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罷了,因為佳易和同洲已經就合併事宜談判了很長時間了,你傳不傳資料已經不重要了。"

  楚君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不由的輕"啊"了一聲,可轉念一想,國內現在的大項目就祇是佳易和同洲兩家在爭,為了得到單子兩家都把利潤降低了很多,如果兩家合併,自然形成了壟斷,而壟斷必然會帶來豐厚的利潤。

  現在該是討價還價的時候吧,不過,一旦合併,象楚君這樣的營銷高手恐怕就會很寂寞吧。因為祇要業務員的水準說得過去,單子就不太可能跑了,她自身的價值也就無從體現了。

  "你要離開同洲?"

  楚君詫異的忘了我一眼,"怪不得……雯雯說你是神仙呢。",她說出自己外甥女名字的時候,雖然有些猶豫,可目光卻直盯著我,顯然她是有意提起費雯。

  我心底掀起一陣狂躁,"不許你提她!",我一把掌打在了她臉上。

  楚君的臉向上浮動出一種沉淪的淒美,"我是不該提起她,可誰讓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而偏偏我又是她的小姨!我不相信一見鐘情,祇是冥冥之中有天意,真遇到了那就任誰也跑不掉。",她死死抱著我,"主人,你把你的暴虐全發洩到我身上,把你的溫柔全給雯雯吧,她是那麼的純潔,又是那麼的愛你。"

  第十三節

  楚君借口臉上有被我打的痕跡而賴在我房間裏呆了三天,不過,我也並不希望她離開,不知道是因為異常的性行為和鴉片一樣容易讓人上癮,還是因為我骨子裡就有虐待狂的基因,反正那三天我變著花樣的折磨著她。

  狂歡過後,我已經無力擺脫慾望的魔鬼。楚君為了能和我有更多相聚的機會,申請來安特坐鎮協調開發組與安特的關係並得到了批准。當然,她的申請能得到批准,很大程度上得益於佳易和同洲開始有意不在同一個項目上進行競爭,這也讓我知道合併恐怕在所難免了。

  我開始刻意躲避費雯,借口不外乎是系統要總調了,實在是太忙了等等等等。從楚君的嘴裏,我證實了我的判斷,費雯已經愛上了我。可我怎麼去愛她?我無法想象我的陽具從姨媽的私處拔出來之後再去插進外甥女的身子裏。

  這天,我正在房間裏和趙勇打帝國時代,有人敲門,開門一看,讓我意外的,門外竟是有半個月沒有見到的費雯。

  我一時大窘,按照我告訴費雯的話,我此時應該在安特的機房裏埋頭苦幹,而不是呆在房間裏打著遊戲;可看到她的樣子,就仿佛有只手一下子攥住了我的心,讓我一陣心痛,她原本亮麗的容顏此刻看起來是那麼憔悴,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昔的光彩。

  趙勇一看不好,轉身跑了,費雯看了一眼電腦螢幕,半晌沒說話,等開了口,卻不是我想象中的責怪,"哥,桓蓉有事托我問你,都快十天了,我想早點給人家回話。",她望著我,"哥,你要是願意的話,桓蓉想做你女朋友。"

  她的聲音雖然儘力保持著平靜,可我還是聽出了一絲顫抖。看清楚她心思的我完全明白這問話背後隱藏的真實含義,桓蓉那丫頭是對我有意思,也可能真的讓費雯來打探我的口風,不過,讓費雯鼓起勇氣問這個問題的,怕是她自己更想知道我的心吧。

  在我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她的眼光一垂,平靜的外殼突然龜裂露出脆弱的內容,眼淚隨著啜泣滴了下來:"哥,你、你為什麼騙我?"

  我心裡所有的顧慮在頃刻間就被她的淚水沖走了,那一刻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她,因為我愛費雯,就如同她愛我一般。楚君,楚君是她小姨又有何妨?!

  "雯雯,你是那麼天真無邪,而我,我是個標準的大壞蛋,我有過許多女人……"

  "哥——",費雯顯然聽懂了話裏的意思,猛的一抬頭,臉上滿是驚喜。

  "沒錯,哥哥愛上了妹妹,王寬愛上了費雯,只不過一個是純潔的白天鵝,一個是醜陋的癩蛤蟆。",我的話裏多少有些無奈。

  "我不管!",費雯一下子撲進了我懷裡,壓抑的啜泣變成了喜極而泣,"我不管你有過多少女人,我祇要你愛我!,因為,",她抬起婆娑的淚眼,堅定的道:"因為我愛你!"

  她的臉上閃動著聖潔的光輝,像是發出了亙古的誓言,一瞬間我覺得連時光似乎都停止了流動。

  好,那就讓我來守護你一生一世!我許下了一生的承諾,低頭,把一腔愛意印在了她的唇上。

  費雯執意要去香山,讓滿山的相思紅葉印證我們愛的誓言。路上她告訴我,她看到那張集體照就認定了我就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我笑她說這麼容易就愛上我,會不會也輕易的愛上別人呀?

  她臉色突然變得異常的莊重,"哥,我一直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一生守候的目標,很幸運的我找到了,找到了我就要一生相隨,我不會再愛別人,也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我一下。"

  看到她滿臉寫滿了愛意,我心中也是愛潮湧動,伸手把她抱在懷裡,若不是顧忌出租車司機,我早就把她的櫻唇含在嘴裏。

  我問她是怎麼愛上我的,費雯有些扭捏,"一開始祇是對你好奇,誰會一上來就說自己是壞蛋呀?"

  我插話說那祇是釣魚的手段而已,釣魚總得下餌吧,別人都說自己玉樹臨風、家財萬貫,我祇好來點特別的。

  費雯使勁掐了我一下,嗔道:"以後不許上QQ!",可能又覺得不太現實,又改口道:"不許在QQ上釣魚,找別的女孩!",還讓我把QQ的密碼告訴她,說要監督我。

  我只能討饒,問然後呢?費雯偎在我懷裡,笑道:"然後,你教我教的那麼耐心,我就覺得你不像個壞蛋,倒象個大哥哥。等我收到那張照片,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你。",她含情脈脈的望著我,小聲道:"我就覺得哥哥你的目光一下子看到了我的心裡,我那時心就慌的不得了。"

  從那一刻開始,我走進了費雯的心,等見到我的以後,她就更加認定我就是她要一生相隨的目標。"哥,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了,我跟我媽一樣認死理兒,除非哥你不要我了,那我的生命也該結束了。"

  費雯極其自然的說出了生死相依的戀語,自然的如同她的呼吸。

  等回到寢室,那三個女孩看到親暱的偎在我臂彎裏的費雯,才明白哥哥原來是情哥哥,而妹妹原來是情妹妹。桓蓉倒也大方,搗了費雯一粉拳,笑道:"要你去傳話,倒把自己搭進去了。"

  幾個女孩說我和費雯瞞了她們這麼久,怎麼也要請上一桌來謝罪。費雯心事塵埃落定,自然想和朋友分享自己的快樂,大家殺奔友誼,準備大吃一頓。

  進了友誼的廳,費雯突然拉住我,訝道:"是我小姨耶!",抬起頭有些害羞的望著我:"哥,這可怎麼辦,小姨看到了,肯定要笑我的。"

  其實我比費雯還先看到了楚君,她正和一個儀態萬千的中年婦人小酌言歡。我只緊張了瞬間便平靜了下來,有些事情是無法逃避的,也不能逃避,就像我總有一天要同時面對楚君和費雯。

  不過,費雯並不是害怕看到楚君而是害羞,這倒出乎我的意料,"雯雯,你是不是和媽提起過我?"

  費雯聽我說的親切,羞澀早被喜悅沖淡了:"討厭了,哥,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笑了笑,讓王丹她們找地方坐下,便拉著費雯朝楚君的那張桌子走去。快到近前,楚君無意中轉頭看到了我們,不由得驚訝的"咦"了一聲。

  費雯跑上前去,親暱的拉著楚君的手,"小姨,我好長時間沒看到你啦,姨父呢?",看楚君一直望著我,臉上飛起一片紅雲,扭捏道:"小姨,他……"

  "雯雯,我和楚姐很早就認識了,不過沒想到她是你的小姨。",在費雯吃驚的目光裏,我向楚君伸出了手。

  楚君先在費雯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費雯的臉變得通紅,咬著嘴唇輕輕點點頭,然後握著我的手,笑道:"小王,你可不能再叫我楚姐了,總該叫我一聲小姨吧。"

  趙勇曾經說過我應該去當演員,其實我看楚君比我更合適,我和她之間的對手戲演的沒有絲毫破綻。在我好像很委屈的叫了聲"小姨"後,她介紹那個女人是I公司大中華區的人事總監齊綺,然後道:"齊姐,這是我的外甥女費雯,現在是人大投資經濟系一年級的新生;這位是雯雯的男朋友王寬,是佳易公司的首席軟體工程師,我們既是朋友,又是對手。"

  I公司是電腦行業的泰斗,能做到它大區的人事總監,自然有些本事,我對齊綺便很恭敬。她聽到我的名字,眼睛一亮,問:"是開發佳易影像處理系統的那個王寬嗎?"

  我沒想到自己竟這麼有名,真有些受寵若驚,忙點點頭。

  "在佳易做的開心嗎?"

  我馬上明白了齊綺的意思,也知道她和楚君恐怕是在談楚君跳槽的事兒,便笑道:"齊總,我們老闆對我很好,不過,日後若真有需要,還要請齊總多多關照。"

  然後,我和費雯就告了打擾,費雯沒想到輕鬆的過了一關,滿臉都是笑意,"哥,小姨最疼我了,我真怕她說我太小,不許我跟你。"

  "哪能呢,楚姐怎麼也該相信你的眼光吧。",我笑道,楚君鮮美的肉體浮現在我的眼前。

  第十四節

  安特的項目剛剛驗收完,佳易和同洲就合併了,佳易原本實力就強,又有新系統在手,在合併中便佔了上風。新公司更名為佳易同洲,總部搬到了上海,蘇總成為新公司的總裁,而楚君不出我所料的離開了佳易同洲去I公司出任一個部門的營銷總監。

  我和趙勇都因為安特項目的出色發揮得到了重用,我成了公司住北京辦事處的首席代表助理,而趙勇則成為了北京研發中心的主管助理。

  我開始週旋於楚君和費雯兩姨甥間。我的人格分裂成了白天與黑夜,白天給了費雯,而黑夜則屬於楚君,不過因為楚君剛到一個新公司,而我也是才履新職,兩人隔十天半個月才能見一次面,倒是費雯因為佳易同洲的北京辦事處設在了友誼,她便天天纏在了我的身邊。

  我漸漸明白了楚君,一個人真的能同時愛上兩個人,當然對楚君我更多的是迷戀那種禁忌的快感,這是費雯不能給我的。不過情與欲既然不能截然分開,我對楚君還是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情,我也因為她而喜歡上了北京。

  "大勇,你說咱倆乾脆在北京落戶怎麼樣?",我問正狼吞虎嚥吃著麥當勞巨無霸漢堡的趙勇。

  公司的研發中心在中關村,雖然不遠,可也不能和趙勇天天見面了。這天我從上海總部回來,本來找他談談關于蘇總跟我說的事兒,他卻先找到了我,說有要事相商。約在了麥當勞見面,可他人一到就開始一通猛吃,問他有什麼事兒,他就說等會兒等會兒的,倒像是幾天沒吃東西了似的。聽我這麼問他,他一下子把嘴裏的東西全嚥了下來,結果噎的臉紅脖子粗的,半天才道:"寬子,你也這麼想?"

  我一愣,"大勇,難道你找我也是說這事兒?"

  趙勇嘿嘿笑著,"要不怎麼是哥們!",他撓了撓頭,"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費雯的媽在大連,我以為你肯定要回去的。"

  "把她老人家接來北京也無妨呀!",費雯的媽媽在全國都很有名,到北京找所大學上課自然不成問題。"倒是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在這兒安營紮寨了?",說話間,我一下子想起來前些日子趙勇提起的那個叫張雅的N大研究生時不太自然的表情,"大勇,是不是因為張雅呀?"

  趙勇搗了我一拳,"你小子猴精猴精的,什麼都瞞不了你。",嘆了口氣,"這幾天可把我累慘了,張雅她流產了。",他沒顧忌我詫異的目光,接著道:"本來想找你幫忙,你小子卻跑去了上海。害的我自己忙前忙後的也沒個幫手,累的象個龜孫子似的。"

  我真的有些詫異了,趙勇他縱橫花叢好幾年,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怎麼弄出這麼大個亂子!趙勇被我看得有些發窘,"寬子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倆一直在一起,她對避孕套過敏,我也有點大意了。"

  我瞪了他一眼,"大勇,你不是害人嗎?"

  "寬子,我愛她。",趙勇一本正經的道,"你不知道,當她說她懷孕了的時候,我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甚至想讓她乾脆休學把孩子生下來算了!",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流露出少見的溫柔。

  我沒想到我最好的朋友和我一樣戀愛了,"那她呢?",我有些不放心。

  "她更是恨不得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好說歹說,她才同意去人流,之後哭了好幾天。",趙勇有些自豪,"寬子,你能想象一個二十二歲的美女竟然還是個處女嗎?現在,我要是不理她,她立馬就得去尋死!"

  我心中一樂,這臭小子平常說得漂亮,什麼不在乎處女不處女的,真到找女朋友的時候,原來跟我也差不多。我說那晚上我和雯雯一起去看看她吧,等見過她之後,咱哥倆再研究研究安家北京的事兒。

  傍晚我開車去接費雯。自從升了官,雖說工資沒長多少,可福利卻提高了一大塊,辦事處沒有副代表,我實際上成了辦事處的二號人物,公司給配了輛桑塔納2000,我幹什麼都十分方便。

  費雯聽說要去看趙勇的女朋友,就問趙勇什麼時候找的女朋友,怎麼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又問見面喊什麼,我說你喊姐姐或嫂子都行。等我告訴她張雅流產了,她臉一紅,小聲道:"趙勇他真是的。",我看她嬌羞的模樣,心裡癢癢,便逗她說什麼時候咱倆也造一個呀,說的她滿臉通紅,打了我好幾粉拳,最後說:"哥,中午媽來電話,說下週五想讓咱倆回大連一趟,她想見你。"

  "那天不是你生日嗎?",下週五也就是12月8號是費雯十八歲的生日,我和她早就在商量怎麼來過這個將有著極其重要意義的日子,因為好幾次和她親熱的時候,她就想把自己交給我,而我總說一定要等她滿十八歲再說,兩人內心早把她十八歲生日那天當作了兩人合而為一的時刻。

  "嗯。",費雯害羞的應了一聲,顯然她也想到了那一天的特殊。

  "也好,見過丈母娘,我再帶你回葫蘆島見見公公婆婆,咱倆的事就算徹徹底底的定下來了,省得以後還要偷偷摸摸、藏東藏西的。",我笑道。

  "什麼呀!",她又打了我一拳,問:"真要去葫蘆島呀?",那表情即擔心又期待。翠微居
[cuiweiju.xilubbs.com]見到張雅,我和費雯都覺得她和趙勇真的很般配。趙勇又高又壯,典型一北方漢子,而張雅嬌小玲瓏的正是出色的江南女子。費雯一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叫了聲"嫂子"更是讓張雅從心底溢出幸福來。

  我看趙勇原本亂糟糟的單身宿舍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真有些家的味道,不由有些艷羨道:"雯雯,以後你得跟嫂子學學,看大勇的屋子多利索!"

  費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趙勇正把我買的一大堆補品放進櫃子裏,聞言道:"這幾天小雅身子動不了,屋子還有些亂了呢。"

  "你別得便宜還賣乖!",我笑罵了一句。費雯和張雅唧唧喳喳聊的起勁,我和趙勇坐在窗前談起了將來。

  "小雅是個高材生,系裏準備讓她直讀博士,畢業就留在系裏,她要走這條路的話,哥們我恐怕就得扎根北京了。"

  我有些傷感,和趙勇打幼兒園就形影不離的混在一起,現在終於各自要有各自的生活了。

  "大勇,我這次去上海,蘇總問咱倆想不想自己成立個公司,他說公司可以投資二百萬。"

  "哦?",趙勇一愣,"蘇總真的這麼說嗎?"

  "真的。",我聽到蘇總說這番話的時候也吃了一驚,"他說現在公司放眼行業已經沒有對手了,員工開始有懈怠的現象,現在需要培養出一個有競爭力的對手來。"

  "鲇魚效應!",趙勇立刻就明白了蘇總的意圖,笑道:"他可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

  對這一點我極是贊同,"你不知道,他在佳易和公司合併的時候,就開始考慮這件事了,競爭對手不能太弱,還要是自己人,人也挺難找的,他說觀察了很久,決定把咱倆包裝一下推出去。",我對趙勇說咱倆接到新任命的時候還奇怪,照理你更適合辦事處的工作,而我更應該去研發中心,可偏偏相反,現在才知道那時蘇總就有意讓咱倆在自己不擅長的職位鍛煉一番,好為以後管理自己的公司儲備經驗。

  怎麼樣,乾不乾?我注視著趙勇。

  乾!趙勇伸出手掌,兩個好朋友的手擊在了一起。

  第十五節

  第二天中午,我去I公司找楚君。白天公司裏的楚君有著與夜晚截然不同的風情,典雅而高貴,讓我無法把她與那個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女人聯繫在一起。

  "Lisa,以後王先生來的話,直接讓他到我辦公室。"她吩咐祕書道,之後隨手把門輕輕關上。

  或許是我意外的造訪讓她有種意外的喜悅;或許對她來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地方,就在門合攏的那一瞬間,她輕輕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在我耳邊膩聲道:"好人兒,你怎麼來了?"

  "餵,這兒可有監視系統喲。"我開著玩笑,見她並沒有被我嚇倒,反將嬌軀擠進我的懷裡,祇好照著她的屁股使勁拍了一下道:"別鬧了,我來有正事,"我把她的身子推開一尺,凝望著她認真地道:"楚楚,我想把家安在北京。"

  真的?楚君頓時一臉的驚喜,她自然明白我為什麼想留在北京。是不是想讓我打探一下大姐的口風?

  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一下子就把我來找她的目的猜對了大半。

  "大姐其實早就想來北京了。"楚君的話讓我打消了最後一絲顧慮,原來費雯的媽媽早就收到過北京一所著名高等學校的邀請,這所高等學校在全國赫然的地位讓她頗為心動,而且她唯一的姊妹也就是楚君也在北京,她若是來北京,姐妹倆相互都有個照應,祇是當時考慮到費雯正在讀高中,怕轉學會影響到女兒將來考大學,才把事情放下了。現在女兒如願以償地考進了人大,她就已經開始琢磨進京的事情了。

  "我還怕你一定要回大連呢。"楚君笑道,眼波輕輕一轉,問我的想法費雯知不知道。

  楚君在我面前從不避諱提起費雯,"她的冷靜總是這樣的體現出來啊。"我心中暗忖,陽光透過百葉窗照在她臉上,斑斑駁駁得讓她的面容越發冷豔。

  "我家又不是大連的。"我搖搖頭,嘟囔了一句,伸手拿起她桌子上的那支萬寶龍大班筆,在一張印著T公司水印的鋼古紙上下意識地畫著,半晌又問:"楚楚,你說,若是我在北京開家公司怎麼樣?"

  看我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楚君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小寬,你是準備做影像產品嗎?"

  當她恢復了業界女強人本色的時候,她臉上頓時寫滿了精明,見我點頭,她立即擺出了不贊同的架勢:"北京不是小公司的樂園,特別是小軟體公司,寫字樓的租金高,程式員工資高,交際費用高,這三高決不是一句話能攤銷得了的。小寬,你能有多少資金往這三個窟窿裏填呢?"說著說著,她的目光變得輕柔起來:"其實,你要留在北京,我都開心死了。你若是覺得佳易不好,就乾脆來我們公司吧,公司的齊總已經和我說了兩次了,要挖你過來,這裡雖然比不上自己辦公司自由,可操心的事情也少啊。"

  "那我乾脆把你賣了換錢。"我笑道。

  我知道楚君這是為我好,她做過好幾家公司,經歷遠比我豐富,特別是已經做到了公司的高層,看問題就比我全面得多了。

  "你捨得呀~"她媚眼如絲道,"若是你真想開公司,我這兒拿個三四十萬不成問題,不過,即便要離開佳易,你也最好先把軟體作出個大概來再走,"她輕輕按住我的手:"我知道你是佳易的首席程式員,不過真的開起公司來,你恐怕就沒時間寫程式了。你先把軟體做好,手裏有個產品,心裡會才踏實些。"

  我心裡一陣感動。這個社會已經沒有什麼信用可言,很多女人會跟你有很親密的關係,可不會借錢給你。不過楚君是個例外,她是真的對我好。

  我輕輕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低聲道:"楚楚,就憑這句話晚上我一定好好謝謝你。不過現在用不到你的錢,你掙錢也不容易,再說讓鐘濤知道了也不好。我們蘇老大準備給我和趙勇投資二百萬,要不我也沒想自己出來乾。"說著把蘇總的想法告訴了她。

  "原來如此。"楚君恍然大悟,臉上的表情也輕鬆起來,白了我一眼笑道:"蘇波這老狐狸倒會為自己打算。"

  我一愣,楚君笑道:"小寬,你雖然在佳易,可能還不如我瞭解它。我先問你,這個公司的股份怎麼算?"

  "佳易投資二百萬,而我和趙勇以技術入股各一百萬。"

  楚君點點頭:"蘇波還算有良心,你和趙勇雖然是這行的高手,不過畢竟年輕,給妳們估一百萬著實不少。不過,若是我沒料錯的話,佳易的二百萬恐怕不是佳易出的,而是蘇波自己掏的腰包。"

  我猛地想起蘇總的話來,他說錢雖然是公司出的,可因為怕同行說佳易操縱市場,這筆投資會以個人的名義出現,對照楚君的話,我隱約察覺到了其中的奧妙。

  "楚楚,難道蘇總在佳易沒有什麼股份嗎?"

  楚君讚賞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小寬,你腦子活,出來乾沒準兒真就乾出來了。"我接了句"那是",說等我發財了楚君我就把你養起來,楚君嗔了我一眼,伏在我肩頭小聲道:"我是你什麼人呀,你養我?再說那時我都老了,你還養我嗎?"

  "怎麼不養你,養你一萬年,你是我馬子嘛。"

  我的話換來楚君一聲滿足的呻吟:"那就讓你養吧。"側頭望去,她剎那間流露出的妖媚讓我心頭大動,因為上身平俯的緣故,從她筆挺職業裝的領口可以看到灰色毛衫包裹下的豐滿酥胸,隨著她的一呼一吸上下波動,而且兩粒凸起漸漸將毛衫頂起。

  "下次我給你帶個乳夾來。"我不知道I公司的情況,不敢貿然從事,楚君顯然也沒有準備,微紅著臉道:"小色狼,不想好事。"卻又加了一句,讓我再來事先打個電話,她好把約會推掉,然後又把話題轉了回來。

  "小寬,你猜得差不多,蘇波雖然有佳易的股份,但不會超過5%,我提個人你知道嗎?"

  楚君說的那個名字很陌生,我便有些茫然,"是個高乾子弟嗎?"

  楚君點點頭,"佳易其實是他的,他背景很深,要不然佳易創業那陣子怎麼會拿到那麼多大單子?蘇波只不過是個做前台的而已,當然蘇波他做的好,這些年也沒少賺,不過,給別人賺錢總不如給自己賺錢好吧。"

  "佳易同洲合併後,在影像的高端產品裡面再也沒有競爭者了,新佳易可以輕易的操縱價格,我估計新佳易明年營業額能達到2個億,這麼大的營業額,蘇波把手輕輕鬆一松,就可能給自己的公司送去千八百萬的生意,別人還一點兒都看不出來,這一行的利潤很高,千八百萬的營業額就是二三百萬的利潤。小寬你算算,這些利潤若是給佳易,他最多能得到個十幾二十萬的,而給自己的公司,豈不是上百萬的分成!"

  我終於明白了,楚君說若真是蘇波投資,她就不但心我了,末了還說:"以後,沒準兒你真的要養我了。"說這話的時候,楚君竟是風情萬種。

  第十六節

  事情果然和楚君預料的一樣,在我和趙勇給蘇總打電話表示願意出來自己做公司以後,蘇總就飛到了北京。我說我們一定做好前台,蘇總也變得開誠布公起來,說這錢確實是他自己的錢,他的想法也和楚君說的一樣,"錢是大家賺的,其實X公子他能給我10%的股份,我也不會有其他的想法,這次我找做前台的,就想一定不能讓做前台的人覺得虧了,大家都能賺到錢,配合起來才能愉快,錢才能賺得長久。"

  于是三個人把公司架構敲定了下來,蘇總就告訴我倆現在就可以跑手續了,等過完了春節新公司就開始正式運作。而且他回上海的第二天就把一百萬的款項分別存進了我和趙勇的信用卡裏。

  "寬子,咱乾脆拐了這一百萬出國吧。"

  玩笑歸玩笑,我們自己的公司便開始有條不紊的籌建起來。因為要協調關係,不是請這兒的就是請那兒的,一連四五天的飯局讓我都找不到機會與費雯見面,趙勇也有些吃不消了。

  "……要不,歇兩天?"

  打小一起長大的一對好朋友果然心有靈犀,趙勇伸伸懶腰說張雅身子恢復得慢,拉下了好多課,這幾天都是他幫她整理筆記,又說他的車壞了,正在修配廠呢,問我明天用不用車,他想領張雅去看看中醫,好調理調理身子,我說那正好,我明天回大連,車子就扔給你了。

  我倆都不是大連人,自從調到北京,大連那裡幾乎沒有什麼柀ξ髁耍w勇不由一愣,問我回大連作甚,我敘述天就是費雯十八歲的生日,我回大連拜見我丈母娘去。

  "啊?你怎麼不早說?"趙勇埋怨我道,"十八歲生日,多重要啊!我這當大哥的沒個禮物送她,日後還怎麼見她,再說她叫張雅那聲"嫂子"也不能白叫呀!"說著又想起來什麼,衝我道:"你這臭小子的禮物買了沒有?"

  我說我哪有時間去買呀,趙勇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趕緊吧,還等啥呀!SOGO的開路吧。"

  站在SOGO的大堂裏,兩個大男人便犯了難,我和趙勇都不知道該送給費雯什麼禮物好,愣了半晌,趙勇一拍腦袋,後悔道:"你瞧這事兒辦的,把張雅帶來多好,她們女孩才知道什麼禮物最可女孩的心。"

  我不由笑罵他一句,說他是不是離開了張雅就沒法兒活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原本是我一句玩笑話,卻讓趙勇很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才一本正經地回答我:"雖然不至於那麼嚴重,不過沒有張雅,人生對我來說恐怕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趙勇的話一下子讓我想起了費雯,若是沒有了費雯,我會怎麼樣呢?就在這假設從我腦海中湧起的時候,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了一下我的心,讓我感到一陣鑽心的疼,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費雯!"我喃喃道,原來對我來說,她也是一樣的不可或缺呀!這一瞬間我明白了我自己的心,轉身向賣珠寶首飾的櫃檯走去——我終於知道我該給費雯的十八歲送上一份怎樣的禮物了。

  "這只怎麼樣?"

  "費雯還是個學生耶,你讓她帶這麼大的鑽戒,想害死她呀!"

  "那這只呢?"

  "好像又太小了,會不會顯得我沒有誠意,我好歹也是一白領啊。"

  "我真服了你了,大哥!"趙勇終於失去了耐心,一扭頭不理我了,倒是櫃檯小姐仔細挑了一個遞給我,道:"先生,您看這個怎麼樣?"

  到底是女孩子會挑,這只白金鑽戒看起來就十分的漂亮,纖細的骨樑正合適費雯纖細的手指,那顆鑽石也是大小適中。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那個櫃檯小姐的手,那女孩顯然常遇到這種事情,問我女朋友的手指是不是很細,我說是,祇是不知道細到了什麼程度,那女孩便大方的把手伸出來,說和我差不多嗎?說話的時候她俏皮地歪著腦袋,模樣還真的很可愛,我便大膽的握了握那女孩的手,閉著眼睛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真的和費雯差不多,便笑著說那你幫我戴一下我看看。

  女孩便把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那只纖細的手頓時富貴生動起來,我便喊趙勇,可連喊了兩聲,他才俯下身來,問道:"怎麼啦?"轉眼看到女孩手上的戒指,笑道:"不錯,挺好的,你挑的呀?"

  看趙勇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些牽強,我使勁踢了他一腳:"餵,這個不好嗎?你什麼眼光呀!"便不去理他,讓那女孩把單子開了,趙勇這才苦著臉道:"寬子,我送什麼呀?!"

  "愛啥啥吧。"我嘻嘻一笑,"要不,你就送她一布娃娃,反正女孩都喜歡。"

  第二天中午傍下課的時候,我捧著九十九朵玫瑰紮成的一大束花,趙勇一手拎著一只三層大蛋糕,一手抱著一個幾乎和他差不多高的大娃娃站在了費雯宿舍的大門前。進進出出的女孩子都投來好奇的目光,甚至不少還和我倆開著玩笑。

  "這是送給我的嗎?"

  "下次,下次!"趙勇應付道,見這波女孩進了宿舍,不由得"呸"了一聲,"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尊容,送花給她,她送花給我我還要考慮考慮呢。"饒是趙勇臉皮厚似城牆,也被這些大膽的女孩們搞得有些發毛,不停地發著牢騷:"他媽的現在這些女孩是不是都在發情期呀?"看回寢室的人越來越多,又問費雯到底上哪兒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就在趙勇喋喋不休的時候,我已經遠遠看到了費雯,在湧動的人流當中,她那身杏黃的太空服很是醒目,被十幾個男女同學圍著,一起說說笑笑地往寢室走來。

  或許真的是心有靈犀,就在我看到她的時候,費雯也很快看到了我,就在目光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交匯在一起的時候,我似乎能感覺到她發自內心的喜悅,不過,當她看清我和趙勇手裏柀ξ韉臅r候,她的腳步突然遲疑了一下,然後,出乎我意料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不顧一切的朝我飛奔過來。

  "哥!"

  等她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她的臉已經紅得如同熟透了的蘋果,而在眼梢分明有淚花閃動,我心裡一熱,將花兒塞進她的懷裡,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滿懷愛意的道了句:"生日快樂!"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我們湧進了費雯的寢室,十五六個人一下子把小小的寢室擠得滿滿噔噔,有幾個女生乾脆就爬上了只人床的上鋪。看來費雯的那些同學也知道她今天過生日,祇是生日聚會的內容卻因為我和趙勇的來到而徹底發生了變化。

  "費雯,介紹介紹這位是誰呀?"有個男孩笑道,眾人便跟著起鬨.和費雯的關係確定下來以後,多是她跑到友誼來找我,她班上的同學除了同寢室的三人之外,我幾乎都沒有見過。看這些同學的目光中有羡慕的、有高興的,有開玩笑的,也有嫉妒的,而費雯卻因為這熱鬧的場面而漲紅了臉,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轉頭望了我一眼,我知道該我站出來了,便笑道:"我是費雯的男朋友,王寬。"

  一句話又惹來一陣亂叫聲與口哨聲,這久違的場面讓我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代,我就覺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在費雯的同學叫著"送花不行,來點刺激的"的時候,我把費雯摟在了懷裡,深深地給了她一吻。

  費雯渾身直哆嗦,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接下來切蛋糕的時候她還有點恍恍忽忽的,手都發顫。趙勇這臭小子乘機陷害我,上小賣鋪一下子拎回來五瓶乾紅,我自然成了犧牲品,而趙勇卻得到了費雯那幫同學的一致擁戴。直鬧到下午兩點,我看再鬧下去趕飛機都要晚了,這才離開了人大。

  "勇子,你這個臭小子給我記著,等你結婚的時候,我非把你灌成個死豬,讓你入不了洞房!"

  等上了飛機,費雯依在我肩頭,小聲道:"哥,謝謝你。"

  她呵氣如蘭,而那些紅酒也是上好的助情劑,我不由得低聲調笑道:"雯雯,你怎麼謝哥哥呀?"

  其實答案我倆早已心知肚明,今天是我們倆憧憬了很久的好日子,而過了今天,或許我的一生就此決定了。

  第十七節

  楚媽媽和我一見如故。

  她和楚君驚人的相象,不僅容貌象,就連歲月似乎也對她們同樣的恩寵。就像三十歲的楚君看起來祇有二十許一樣,四十歲的楚媽媽更象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她和費雯站在一起,說是姐妹倆,十個人有九個半會相信。

  祇是同樣的典雅而美麗,楚君是一種令人不可侵犯的冷豔,而楚媽媽則擁有一種令人想靠近的親和力,這或許是她成為她所在專業知名碩導的一個重要原因吧。

  認識我的人都說我長了一張討人喜歡的臉,加上高瘦的身材,人看著既帥氣又精神。費雯和楚君似乎都有意將我的不足先暴露給了楚媽媽,于是我近乎完美的表現便讓她看我的目光越來越親切;而我一口一個"楚媽媽"也把我們的距離飛快地拉近,沒用多久,屋子裏響起的笑聲就像一家人一般融洽無間。

  "寬子,"楚媽媽就像我媽媽和我最親密的朋友趙勇那樣喚著我,"聽雯雯和小君說,你要留在北京?"

  "媽,T大不是早就讓您去嗎?"當我把這個念頭告訴費雯的時候,她曾經興奮了好幾天,對于母親為自己作出的犧牲,她嘴上不說,心裡卻一直惦記著,我留在北京,幾乎是三全其美的事情。

  "傻丫頭,媽媽沒說不想去北京呀。"可能是看女兒的表情有些困惑,她不由得笑了起來,"我也希望寬子留在北京,祇是寬子,"她轉頭對我道:"北京是個資本與人材聚集的地方,競爭遠比大連激烈,想站穩腳跟不容易。你想在北京邁出頭一步,就要有萬全的準備,勝了該如何,敗了又該如何,心裡都要想清楚。寬子,要知道你還年輕,賺錢不在一時,而在一世呀。"

  我當然明白楚媽媽在擔心什麼,知女莫若母,她恐怕早看清楚女兒的心思了,自然想她未來女婿會給女兒一個至少算得上穩定的生活。不過她的話卻驀地讓我想起了我的畢業設計導師,那個極力勸我去讀研的郭教授,不由脫口道:"要不,我讀您的在職研究生好不好?"

  "對呀!"費雯頓時興奮起來,拉著她媽媽的胳膊撒嬌道:"媽~反正總要帶學生,你就帶他唄。"

  "傻丫頭,你真是聽風就是雨。寬子是你男朋友,媽總要避嫌吧。"話雖這麼說,可楚媽媽顯然有些心動:"……我們這個專業,雖然也有個別跨學科的,可大多是文科與文科之間的交叉,學電腦的改行,全國這方面的例子都很少見……"

  "是嘛,媽你不是老說要培養複合型人材嗎?哥他可是文理結合的複合型人材呀!"

  "可畢竟文理科的課程設定完全不一樣,考起來會吃很大虧的。"

  費雯聽她語氣有所放鬆,不由膩在了楚媽媽身上:"媽,你就輔導輔導他唄,他可聰明瞭,文科那點柀ξ麟y不了他,不就是背嘛。再說肥水還不留外人田呢。"

  楚媽媽噗哧一笑,點了女兒一指頭,不過轉頭看我的時候卻是一本正經:"寬子,若不是惦記著你和雯雯的事兒,我今年可能就開始往T大調了,因為明年春天,我帶的兩個研究生就畢業了,正好一身輕快的去T大。如果你真有信心讀研,兩個方案你選選看,一個是我在大連這裡在多呆幾年,等帶完你之後再去T大;要麼我趕在春節前調去T大,你直接考T大的研究生,不過這樣會難考很多。"

  不用楚媽媽說我也清楚牠們之間的難易有天壤之別,不過我還是一咬牙道:"楚媽媽,您還是儘快去T大吧,我直接考T大您的研究生。"

  楚媽媽"噢"了一聲,眼中便滿是讚許,道:"那好,我這幾天就和T大那邊聯繫,儘快把參考書目給你。寬子,你用點心思準備,T大可是沒有情面可講的喲。"

  一頓飯吃得高高興興,等收拾碗筷的時候,娘倆兒一起進了廚房,唧唧喳喳地說起了悄悄話,我雖然豎起了耳朵,也沒聽清楚幾句。

  等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費雯的臉上就多了幾分紅暈,在燈光下越發顯得柔情似水。

  只閒聊了一會兒,楚媽媽就說因為明天還要去開發區講課,要趕早,就不陪我了,說完洗盥一番,便進了自己的臥房,顯然是給我們讓出自由的時間空間。

  "咱媽真好。"雖然費雯一直說自己的媽媽最疼她,可她如此開明,仍出乎我的預料,見她關上了門,我腆著臉湊到費雯的眼前,笑道。

  "去去去,那是我媽。"費雯白了我一眼,身子卻輕輕偎在了我的肩頭。

  "是、是,她老人家是你媽,可她也是我丈母娘呀,丈母娘也叫媽吧。"

  費雯不由噗哧一笑,使勁掐了我一把,嗔道:"哥~你就知道耍貧嘴耶。"我把她摟在懷裡,"那我就來點實在的。"說著,一低頭便噙住了她鮮紅的唇。

  費雯是敏感體侃Γ袝r候我覺得光是親她似乎就能把她帶上高潮,雖然她從來沒承認過。一個長長的吻之後,她身軟如棉,脖頸間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染上了一層粉色,連耳朵都染紅了,薄薄內衣下的酥胸也極快地隆起。

  "好重呀……"我笑道,蜷在我懷裡的費雯似乎重了許多。

  "是……嗎?"

  "騙你是小狗!"我右手從她衣襟下伸進去,向上便探到了乳罩的花邊,"你看,你這兒都大了,能不重嗎?"

  "討厭,誰大了~"費雯一扭身把身子貼在我身上,讓我的手失去了使用中的自由,可她的小腹卻也因此貼在了我壯大的分身上,"它才大了呢。"她頭埋在我胸前,小聲笑道。

  望著她嬌憨的模樣,我心火騰然昇起,"雯雯,哥哥今天要娶你,好不好?"

  費雯經過鼻腔混合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不太真切,可我還是分辨出那是表示同意的一聲"嗯"。"那還不快給哥哥洗洗去!"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洗什麼呀?"她雖然大羞,可還是依言扭扭捏捏的去了衛生間。

  我自然不奢望現在就能和費雯洗上鴛鴦浴,雖然浴室裏傳來的淅瀝聲讓我有些心猿意馬,可我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有一搭無一搭地看著電視。

  好半晌費雯才從浴室裏鑽出來,或許是水太熱的緣故,她的臉被蒸得紅彤彤的,一頭精濕的烏發嬌慵地盤在頭上,眼波流轉間竟是媚態橫生,見我痴痴的望著我,她噗哧一笑,指了指浴室,一閃身便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學的這般撩人?"

  浴室裏青底藍花的瓷磚看起來清爽怡人,柀ξ饕眬[放的整整齊齊,看得出主人的良好習慣。雖然是費雯剛用過,滿屋子裏還都是蒸汽,可浴缸裏乾乾淨淨的並沒有留下什麼毛髮,地磚上鋪的那塊地巾也祇是微微有些潮溼,在門後的汙衣桶裏隱約露出一截蕾絲,該是費雯換下的內衣,在門把手上掛著的塑料袋裏放著一套乾淨的白色睡衣。

  沒想到費雯如此細心,我心中不免微微一動,記得和曾靜那會兒,她比我大兩歲可好像還是我照顧她多一些,我一面沖刷著身體的污垢,一面忍不住拿曾靜和費雯比較起來。

  真正讓我把曾靜拋在了腦後是在擁著費雯赤裸的身堠χ帷。斘覐腦∈已e出來躡手躡腳地溜進費雯臥房的時候,費雯整個人都埋在了被子裏,枕頭上只看到一片青絲。

  "大灰狼來嘍!"我小聲嚇唬她,一伸手掀開被子,費雯身子一縮,咯咯笑了起來,等到我鑽進被窩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她的笑聲才換成了輕輕的喘息。

  "雯,我愛你!"

  我緊貼著她的耳朵說出這亙古的誓言,她明亮的眼睛頓時迷離起來,一反身摟住我的腰,把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送到我的眼前,當同樣的三個字帶著蘭麝之氣撲向我的時候,那只溫軟濕潤的唇也貼了上來。

  她該是一直在期待著,我的舌毫不費力地頂開了她的貝齒,而迎接我的是同樣香滑柔軟的物體。兩張臉貼得是如此緊密,我雖然睜大著眼,也看不清她的模樣,只知道黑色秀髮半遮半掩下該是一片粉膩。

  我右手習慣地撩起了費雯的衣襟,甫一搭上她腰間,就覺得著手處火似的灼熱,而她的身子也開始微微抖動。內衣下再無半絲衣褸,當我探上那對小巧玲瓏的椒乳時,還沒等我捫弄,那裡已經快漲到極處了。

  "這麼想哥哥呀。"我在費雯的耳邊小聲調笑道,順手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她赤裸的酥胸便貼在了同樣赤裸的胸膛,在輕柔的絲被下我體味著她肌膚天鵝絨般的滑膩。

  "討厭,哥你都不穿衣服。"費雯的嬌嗔在空氣中拉出幾絲顫音,隔著那對凸起我也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怦怦的心跳,我知道那是因為她太緊張的緣故,手掌體貼地在她後背游走,輕聲調節著氣氛:"傻丫頭,穿衣服怎知道你的好?"

  "我好麼?"在我虎掌的輕撫下費雯的身子漸柔漸軟,伏在我的肩頭呢喃道。屋子裏是漆黑的一片,連月亮星光也被窗帘隔在了雲天外,不過我好像依然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羞澀,"可是……哥,我、我是不是有點小?"費雯鼓足了勇氣細聲道,把前胸一挺,讓身子更緊的貼在我身上。

  "哥哥檢查一下嘍。"費雯似乎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身材,每當我的目光在那些波霸女郎身上多停留幾秒的時候,她就會變得很自卑。可我知道她胸前那對兔子的形狀已是幾近完美,當然,若是真能再大那麼一點,那就真的是一對極品了。

  我扳直她的嬌堠Γ茻岬拿嬳樦i間優美的曲線一路下滑來到了她胸前,這對凝脂般乳峰的每一處我都撚熟,舌頭在邊緣掃了幾回之後,徑直含住了其中一朵蓓蕾。

  不用看我也知道嘴裏那粒乳頭已經漲成了什麼模樣,一陣吸吸啜啜、推推磨磨的便帶出了費雯膩到骨子裡的鼻音,她只手抱著我的頭忽而按下,忽而拉起,不一會兒便討了饒:"哥~",卻把我的頭使勁按在了自己乳上,身子開始輕微抖動起來。

  我知道再親下去,敏感體侃Φ餒M雯就要高潮了,馬上吐出那粒乳珠,費雯這才輕籲了一口氣,不過,還沒等她身子平復下來,我的手已經挑開了她內褲的蕾絲,輕輕滑向我期待已久的地方。

  那裡的溼熱正合我的想象,手指一勾滿是粘稠的汁液。"好濕耶。"我在她耳邊輕笑,羞得她鑽進我懷裡不肯起來,直到我說:"雯,我想看看。"

  她嬌喘的喉音驀地停了下來,我只覺得她肌膚一陣火熱,想來她該明白我究竟想看的是什麼。在屋子裏窒息般的寧靜了霎那之後,才傳來費雯細若蚊蠅的聲音:"雯雯……都是哥哥的了。"

  等我擰亮梳妝台上的檯燈,費雯已經把被蒙在了頭上,那床絲被並不長,外面留下了一對秀氣的足。把絲被往上撩去,費雯緊攏著的一只玉腿便暴露在我眼前。

  "好可愛喲。"我隔著絲被輕聲道,費雯的那只白色蕾絲內褲當中竟繡著一只澳洲樹獺,毛茸茸的煞是可愛,祇是灰色白色已經分不清楚,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內褲早濕的一塌糊塗了。

  "這怎麼能穿呀,來,哥哥給你脫了。"說話間,我只手搭在她內褲的兩胯處,向下一拉。而她在猶豫了一下後便順從地抬了抬屁股。

  于是我見到了我畢生難忘的奇景。其實和費雯在一起摟摟抱抱的日子也不短了,我的手指已經把她最隱秘的地方摸索了個遍。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私處,我給我自己留了一個想頭,現在謎底終於揭開了。

  輕輕分開費雯的腿,那朵淫靡之花正綻放在一堆稀疏的草叢裏。粉紅花瓣上佈滿了露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而上面的花蕊也似乎在象主人示好翻出了新芽。

  我手指輕輕一按,隨著絲被裏的一聲呻吟,那花瓣便倏地完全張開,在下方流涎的小口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我的心猛地跳了起來,俯下身子,把臉湊到了近前。

  "或許我真的是有處女情結吧。"這念頭在我心裡一閃而過,那個只在圖書館的醫學書上看過的完美處女標誌出現在我的眼前,一時間我心中竟是那麼的震撼。

  就是它嗎?

  費雯似乎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肌膚漸漸變成了陀色,那花蜜也絲絲泌出,直流到了菊花蕾,才從那裡落在了身下雪白的大毛巾上。

  "雯雯,謝謝你替我守住這份貞潔。"我心裡暗暗感激上天對我的厚愛,在這開放的年代,這份貞潔越發禰足珍貴。

  "雯雯,哥哥要來了。"我粗大的分身在花瓣裏徜徉了十幾個來回,身下的費雯已是嬌喘吁吁,情不自禁,可聽到我在她耳邊的輕語,她的身子還是驟然一下繃緊。當沾滿了汁液的蘑菇頭將花瓣擠開,頂在了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膜體的時候,她用力摟住了我的脖子。

  並沒有費太多力氣,我就把費雯變成了女人,我還沒來得及回味那驚涑般顫慄的快感時,肩頭就傳來一陣劇痛,接著一些清涼的柀ξ髁韉攪宋業牟弊由稀?

  "疼嗎?乖寶寶,哥哥……輕點好不好?"輕撫著她細嫩的肌膚,上面竟是一層白毛汗,一股柔情蜜意隨即伴著濃濃的責任感從我心底倏地昇起,我只覺得身上似乎一下子壓上了千斤重擔,費雯就這樣把純潔無暇的自己交給了我,而我就要愛護她一生一世了。

  我不住地在費雯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直到她的哽咽漸漸平息,我才敢稍稍動一下我的分身。雖然費雯的花徑裏滿是泥濘,卻是未曾見過人跡的羊腸小徑,進入起來倍覺艱難,我幾乎是進兩下退一下才將我的分身送入到底,還有小半截留在了外面。漸漸的她似乎可以承受我了,我才品味出她的好處來,那裡面重重疊疊的竟是我從未經歷過的甘美。

  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第一次歡好就高潮了,可費雯正是如此,她是敏感體侃Γ讖m應了我的粗大之後,她驟然爆發了。

  她身子突然靜止不動了,然後痙攣就像一陣沖擊波一般從她下體向四肢百骸傳去,那裹著我分身的肉壁突然劇烈的收縮起來,幾乎讓我一下子就丟盔卸甲,她胳膊腿猛地將我死死纏住,一聲膩人的嬌呼乍然響起:"哥~"

  等悸動與喘息平復下來,我重新擰開了檯燈,燈光下歡好後的費雯竟散發出驚人的魅力。祇是……

  "有點腫耶,要不要哥哥拿毛巾給你敷一敷?"

  "不,我要哥哥幫我親一親。"

  于是我便親吻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睛,將她的羞澀全部親到了爪哇國。看她扭動著身子似乎有些不舒服,我往下一摸,那個墿υ謁褳蝸碌陌咨竺硪嚥薔珴竦囊黃?

  "不許看!"費雯嬌嗔道,可我已然看清楚了上面幾朵鮮紅的血花,在白底反襯下煞是醒目。"這個給哥哥留做紀念。"我笑著仔細將方巾折好,再看費雯又有些含淚欲滴了。

  "傻丫頭,哥哥珍惜的是你雯雯。"我跳下床從衣服兜裏拿出那只鑽戒來又跳上了床,伸手把她摟進懷裡,"乖寶寶,閉上眼。"我呢聲說道,捧起她的手道:"寶貝兒,生日快樂!",便要把那只鑽戒戴在她的中指上,她閉著眼,卻把無名指送到我眼前,小聲道:"今天,我是哥哥的新娘。"

  看費雯一臉幸福,我忍不住將她又壓在了身下,兩人縱情交歡,當我有力的發射擊打著她子宮的時候,她竟和楚君一樣失禁了。

  第十八節

  費雯不良於行,我祇好取消了把她帶回葫蘆島拜見我父母的計劃,老媽埋怨了我一頓,直到電話那邊傳來老爸的聲音,老媽才把電話掛了。

  其實費雯私處的傷口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或許是因為剛破瓜,心理上的羞澀讓她不好意思去面對我的父母。等到中午的時候,費雯已經在地上活蹦亂跳起來,祇是動作大了的時候她眉頭還會不經意的輕輕一皺。

  "好了,別使勁蹦了,咱媽回來看不出來什麼的。"我邊抖著洗衣機剛甩乾的被套床單邊笑道,心裡卻暗忖,楚媽媽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嗎?她這般早睡早起的真的是因為今天開發區有課,還是為了成全我們呢?

  "就蹦~"費雯嘴上這麼說,可卻象小鳥依人似地偎進了我懷裡,"哥,我給你做飯好不好?"

  望著她甜蜜而羞澀的笑臉,一股溫馨橫溢在我胸間,"想做飯的話也不急在這一時,以後總有你做的。"我扶著她的發,"走,哥哥領你去富麗華天波府吃大餐去。"

  這天正是"一二九",馬路被長跑的學生占領了,我倆索性往人民路方向走去,路上還碰巧遇到了費雯高中的同學,正夾在柀ω數拈L跑方隊裏,看到費雯不住的擺手。

  "也不知道王丹她們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在跑接力?"費雯一邊和同學招手,一邊笑道:"我可是我們系的主力呢。"

  "這會兒也該跑個差不多了。再說,趙勇昨兒不是說今天去給她們加油助威的嗎?"

  "對呀,"費雯似乎想起了什麼,就有些懊惱道:"那、那張雅姐姐怎麼辦?她……她不是那個了嘛,總要人照顧呀?"

  看到她說起張雅流產的時候流露出的那副羞澀的模樣,我忍不住打趣道:"什麼那個那個的,哪個呀?"

  "討厭~"她使勁掐了我一把,隔著厚厚的毛衣,依然覺得有些痛。

  "餵,我是你老公呀,你下手不能輕點?"

  "誰讓你亂說啦~"

  "我亂說嗎?"我停下腳步,凝望著費雯,她白皙粉嫩的臉被北風吹得紅撲撲的,煞是惹人喜愛,"雯雯,等你一畢業,我就娶你,然後,你就會和張雅懷上趙勇孩子一樣懷上我的孩子,不一樣的是,我會讓你把孩子生下來的噢。"

  "才不呢,人家還想和你多玩幾年哪。"費雯撒嬌道,卻把身子緊緊靠在我身上,低聲道:"哥,你千萬記著,等我畢業就娶我喔。"

  剛上了富麗華二樓,迎面正碰上了楚媽媽,只見她鐵青著臉,一臉怒氣地匆匆向電梯間走來,後面一溜小跑地跟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胖子,邊跑邊喊著:"楚老師,楚老師!您等一等……"

  費雯喊了聲媽,楚媽媽見到我們一愣,腳步一緩,那胖子便追了上來,點頭哈腰陪著笑臉道:"楚老師您別生氣,我們家楊總沒別的意思,他就那麼點小毛病,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您就別放在心上了,上課的事兒您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李總,課我肯定不上了,而且請您轉告楊總,他這個毛病,對他自己或許是件小事,可對那麼大的企業就是大事,上樑不正下樑歪呀!"楚媽媽斬釘截鐵地道。

  那個李總訕訕的目送我們三人進了電梯。從他們的對話,我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經過,尊師重教似乎並不體現在這種職業教育中,就像我們公司對待那些給員工上日語培訓課的老師就不見得恭敬,當師與徒變成了一種純粹的金錢關係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尊重可言!想來那個楊總也抱著同樣的想法,或許見到楚媽媽風韻十足,動了什麼歪腦筋也未為可知。

  看楚媽媽的臉色因為見到我和費雯而好了許多,便轉移話題:"楚媽媽,您沒吃好吧,我請您去香格里拉吃西餐怎麼樣?"

  "我氣都氣飽了!"楚媽媽發了句牢騷,問我倆是不是沒吃飯,我和費雯說是,楚媽媽就說香格里拉太貴了,節省點吧,結果三人便跑到對面的比薩王,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楚媽媽一眼便看到了費雯中指上的那只鑽戒,看了半晌,就在我開始惴惴不安的時候,楚媽媽說話了:"寬子,我把雯雯交給你了,雯雯是個好孩子,祇是我平常寵她慣了,凡事你多讓著她。"

  楚媽媽的話裏既有女兒長大了的失落,也有女兒終身有托的欣慰,聽在我和費雯耳朵裏滋味就各不相同,我乖巧地把楚媽媽三個字簡化成了一個字,而費雯則撒嬌說哥哥他才霸道呢,都是我讓他哩。

  "男人有點霸氣是好事,這個社會本就是個夫權的社會嘛。"楚媽媽隱約藏著一股怨氣,說話雖然隱諱,可我也漸漸地明白了今天事情的真相,也明白了楚媽媽為了費雯究竟付出了多少,就像她說的那樣,在一個夫權社會裏,一個女人要成功,跨越的不是一道兩道坎,雖然楚媽媽聰明,可為了以一種不傷害自己的方式週旋在各式各樣的人物中,她也是費盡了心思!

  "雯雯就交給我照顧吧,媽你也太累了,該歇歇了。"

  "是呀,說實話我最不喜歡拋頭露面,和社會上的那些人打交道了。"楚媽媽伸了伸懶腰:"好在T大的工資比現在高兩倍,就算我不去外面上課,也夠我好好生活的了。"她望著我,道:"可是雯雯沒吃過苦,我也不想讓她吃苦,所以,寬子,你要努力呀!"

  第十九節

  和費雯的關係就這樣固定了下來。回到北京,我和趙勇就在友誼賓館後身的一處小高層租了對門的兩套房子,趙勇和張雅乾脆同居了;費雯臉薄,不肯從宿舍裏搬出來,平常隔一兩天跑到我那裡住一晚,祇是到了週末卻膩在我那裡不肯離開。每個週五下午她和張雅要麼一起去打場羽毛球,要麼一起去美容,要麼一起去逛街,等傍晚我和趙勇下班了,大家一起找地方吃頓飯,然後各回各家,這幾乎成了定例。當然,每個週六早晨我和趙勇風雨無阻去晨練的時候,他滿臉得意的背後也帶著些些的倦意,而我也並不比他強多少,當然此時絕少看到兩位女士的身影,想來張雅正和費雯一樣,都賴在了床上不肯起來,或許她們都沒有起床的力氣了。

  和趙勇提起考研的事情,他倒是另有一番想法,張雅直讀博士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趙勇覺得自己只戴著一頂學士帽未免有些寒酸,考研就這樣進入了他的視線。不過,他向來討厭文科,就連學電腦他都喜歡擺弄硬體,同樣準備考T大,他學科選的卻是電腦體系結構,于是在離開大學兩年之後,我和趙勇又開始跑回學校聽起了考前輔導,而辦公司的事情,我托楚君幫忙找了一個很能幹又很文靜的女孩李嬈全權委託她跑去了,倒省下了我們不少時間。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飛快地渡過,倏忽間便到了元旦,為了準備考研,費雯元旦一連幾天貓在我那裡專門給我做飯,說起來她的廚藝雖說比我好可也好得有限,眼看著我臉上開始有菜色,她心疼我,便把我的書都藏了起來,非拉著我陪她逛街吃飯不可。

  在星期五美美吃了一頓,費雯便說好長時間沒和我一起逛街了,要去逛逛SOGO,看她興緻勃勃的樣子,我也把考研拋在了腦後。因為是元旦最後一個休假日,SOGO裏人不太多,大家都是一副悠哉遊哉的模樣,並不像電視裏看到的那些行色匆匆的遊客。費雯先是買了一小瓶我喜歡的香奈爾香水,又拉著我直奔都彭的專櫃,指著一件機褸說我穿肯定好看,我知道這是她和張雅逛街的成果,看她前前後後端詳著衣服合不合身,聽她說因為沒給我買過衣服,不知道我衣服尺碼所以才沒把這件機褸買下,我心中驀地湧起一股暖流,這個十八歲的小女人已經開始學會體貼自己的男人了。

  費雯的眼光確實不錯,這件機褸我穿上著實精神,便買下了它,錢當然還是我來付,費雯有這份心也就足夠了。等離開都彭的專櫃,又被費雯拉著去另外一層樓的時候,我腳步遲疑起來。

  "雯雯,你自己去吧。"面對著紅紅綠綠的女人內衣和那些笑容可掬的櫃檯小姐,我的臉不禁有些發燒,費雯卻挽著我的胳膊不讓我離開,膩聲央求道:"哥,你就陪我看看嘛~"

  "你不是都有十好幾件嗎?"

  費雯頓時緋紅了臉,支吾了半晌才小聲道:"那些,都……小了唄。"

  我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費雯胸前瞟去,腦子裏猛然想起這幾日替她帶胸罩的時候是覺得比以前費勁些,本來以為是胸罩侃α坎緩每s水了,不想卻是她在我雨露的滋潤下,身子變得更加女人了,想到日後握在手裏的那對酥乳將會怎樣的豐膩,我嘴角忍不住流露出得意的微笑。

  "討厭啦~"費雯顯然明白了我笑容的含義,使勁掐了我一把。我祇是嘿嘿怪笑,幫她選了幾件式樣古典的白色黛安芬,又自作主張買了兩只極其前衛的華歌爾胸衣內褲,最後倒是費雯急著逃出女性內衣區了。

  "死哥哥,人家還怎麼再來這兒買柀ξ餮劍俊?

  "以後你的內衣,必須是哥哥買的才成!所以不用你買,是哥哥替你買。"發現了如何打扮床上費雯之道,我便有意逗她。

  "那……哥哥以後可不許耍賴呀!"費雯倒是當了真,開心的笑道。

  "那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或許是兩人說笑的聲音有點大了,在睡衣區裏的兩個女人同時轉過頭來,就在我無意之中望過去的同時,我的腳步猛地一頓,帶著費雯差點一個踉蹌,她輕呼了一聲,問怎麼了,之後便順著我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和我對望的那兩個女人。

  李彤和陳佳。

  若不是旁邊站著陳佳,我簡直認不出來眼前這個女子就是李彤。她原本清秀的臉變得圓潤了許多,似乎還多了些蝴蝶斑,那楊柳細腰也臃腫了許多,我需要細心的分辨才能找到我記憶中李彤的影子,"她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我的大腦在短路了瞬間之後,猛地明白過來,李彤懷孕了。

  這念頭竟讓我有種錐心的痛,而這心痛讓我隱隱有種恐懼,費雯才是我的最愛,我應該已經把李彤忘掉了才對呀,可為什麼看到她懷了別人的孩子我竟有種傷心與憤怒的感覺?

  片刻的遲疑讓陳佳搶了先:"是你呀,王寬,好久不見了。"她轉向費雯:"別愣著呀,給我們介紹介紹你的新朋友吧。"

  那一刻我真想把陳佳的舌頭割下來,我知道她一直對我有意見,可沒想到她的話竟這麼陰毒。倒是旁邊的李彤似乎一直很鎮定,聽陳佳這麼說,還扯了扯她的胳膊。

  我感到費雯抱著我胳膊的力道大了許多,似乎是怕我被人搶走似的,偏過頭來看她,正碰上她驚疑不定的目光,那目光裏似乎還有一絲恐懼,我心裡頓起一陣憐愛,我已經失去了李彤,決不能再失去費雯了,把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笑道:"雯雯,左邊說話的是安特的陳佳,而右邊這位就是我以前和你提起過的李彤。"然後把費雯介紹給對方:"這是我的未婚妻費雯。"

  三女都愣住了,費雯從沒想到我會把這麼一個頭銜安在她的身上,臉上頓時充滿了喜悅和自信,我都能感覺到她腰板一下子直了許多;而李彤的目光則落在了費雯的左手,那纖細的無名指上赫然是一只熠熠生輝的鑽戒,她面色變了一變,笑道:"你訂婚了,那恭喜了。"

  雖然那笑容看起來似乎有些牽強,可她的祝福卻像是發自內心的,這讓凝重的氣氛緩和了許多,我便問她是不是已經結婚了,陳佳剛想說話,李彤搶著道:"是,我丈夫你見過的。"又說她丈夫已經出國了,她生完孩子也要跟著移民去加拿大了云云。

  我心中一陣惆悵,李彤已經永遠不屬於我了,她一出國,我們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相交了。倒是費雯完全放下心來,言語態度自然和藹了許多。

  又聊了一會兒,我們便分手了,雖然三個多月後的邂逅與我相象的完全不同,可李彤說她一切都好,我也就安心了。

  回到住處,乖巧的費雯並沒有提起李彤,卻趁著洗澡的功夫把華歌爾那套半鏤空的蕾絲胸罩和丁字底褲換了上去,她的妖媚惹得我獸性大發。就在她被我強有力的衝刺第三度送上巔峰的時候,她兩條粉嫩的長腿死命纏在我的腰間,忘情地呢喃道:"哥~給我,讓我懷上哥哥的孩子吧。"

  第二十節

  送走費雯已是夜裡快十點了,每個週日的晚上我都送她回學校,她年級的輔導員平常並不太管她的學生,卻在每個週日的晚上挨個寢室查房,生怕自己的學生在週末失了蹤。

  不到十一點我就上了床,費雯這丫頭因為碰到了李彤而變得異常瘋狂,不僅她自己體力已經完全透了支,我也覺得有些腰酸腿疼的。就在我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的當兒,我手機響了。

  "這麼晚了,是誰呀?"我心裡頗有些不耐煩,抓起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一接,裡面便傳來極其焦急的女聲:"王寬嗎?"

  "是我,哪位?"

  "我是陳佳,"陳佳?我這時才聽出那確實是陳佳的聲音,心裡猛一激靈,人一下子清醒過來,這麼晚了她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我跟她又沒有交情,莫非……我心裡陡然昇起一絲不安,而電話那邊陳佳已如連珠炮似的說道:"王寬,你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快到X醫院來,李彤自殺了。"說著,電話便掛斷了。

  那一瞬間似乎有只巨大的手一下子把我的心撕開,又象是有股巨大的力量將我的魂魄全部吸去,我眼前頓時一黑,手機一下子掉在地上,我就覺得那"啪"的一聲似乎離我很遙遠,遙遠的仿佛在天邊似的,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似乎是過了很久,我才重新感到那鑽心的痛,才重新看到檯燈的光亮。

  李彤死了?她白天還和陳佳有說有笑的一起逛街,怎麼突然想起來去自殺?!會是因為我嗎?可她已經結婚了呀!她到底出了什麼事?紛雜的念頭和著李彤甜美的笑容與鮮活的肉體走馬燈似的在我腦海里轉來轉去,直到手機再度響起。

  "在二樓,搶救室。"依舊是陳佳的聲音。

  "搶救室?"仿佛生命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大叫道:"李彤沒死?"

  "你是不是希望她死呀,你這個混蛋!你再廢話,李彤真死了!"接著便是一連串的京罵"但被巨大的生死落差震撼的我已經顧不得陳佳的態度,飛也似的穿上衣服,一邊往樓下飛跑,一邊問:"他媽的X醫院在什麼地方呀?"

  那輛桑塔納2000被我瘋子似的開到了180,所有的路口不管紅燈綠燈我一律照闖,我不知道我的身後是不是留下了一大堆的交通事故,我只知道那個在良鄉的X醫院裏李彤正在和死神搏鬥,我若是去晚了,恐怕要後悔一輩子了。

  李彤她是我什麼人呢?路燈明暗交錯間車前窗似乎浮起了李彤的臉,或顰或笑,或喜或怒,演繹的就是她和我在一起的那短短一百幾十天,原來時間雖短,可愛卻已深入骨髓。

  一路的狂飆終於引來了夜間巡警,就在我眼看到良鄉的時候,一輛警車跟了上來。不過雖然它拉起了警笛,可我依然不管不顧,兩輛車一前一後進了X醫院的大院,我下車剛往醫院大門跑了幾步,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威喝:"站住,不許動!"

  我回頭一看,離我十幾米遠的地方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正端著手槍指著我,我心裡一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叔,我女朋友在裡面搶救,你讓我進去看看,回頭讓我幹什麼我都聽你的。"

  那警察猶豫了一下,而這時正站在醫院大門口四下張望的陳佳看到了我,忙跑過來對那警察道:"大叔,您就行行好讓他進去吧,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或許是她涕流滿面的樣子感染了那個警察,他遲疑了一下,一擺手說你先去吧,可別跑了。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三步並一步的跑進了醫院,衝上二樓,一眼就看到了那紅的刺眼的三個字"搶救室",剛想往裏闖,一個護士把我攔下來:"亂跑什麼!沒看見這是搶救室嗎?!"說著詫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道:"你就是李彤的丈夫王……王寬?"

  丈……夫?我是王寬不假,可我怎麼成了李彤的丈夫?就在我一愣神的當兒,身後陳佳已經接話道:"對,他就是李彤的丈夫。"

  "你愛人正搶救呢,真是的,年紀青青的尋什麼死呀?"護士一撇嘴冷冷的道,"你,帶錢了嗎?"

  護士的這句話一下子把因為陳佳的話而帶來的滿腹疑問衝跑,從心底驀地湧起一股怒火,她們還是白衣天使嗎?她們還算是白衣天使嗎?!怎麼人命在她們眼裏還不如一打紙值錢呢?!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伸手摸向我的衣服,才發現我只穿了件襯衫就跑了出來,錢包在西服兜裏根本沒帶來,剛想說話,搶救室門一開探出半個身子來,一個大夫模樣的女人問那護士是不是病人的家屬來了,我連忙稱是,她看了我一眼,道:"病人有小產的跡象,需要打安胎針,你打不打?"又問那護士:"他帶錢了嗎?"

  我連忙解釋說我來得太急,身上沒帶錢包,能不能先治病,我明天就拿錢來,那大夫一皺眉,冷冷道:"這是你愛人的事兒,你怎麼一點不上心?!再說我們醫院有規定,沒錢就別治病!"說著身子一縮,搶救室的門便關上了,隱約聽那女人道:"哼,要錢不要命……"

  我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衝那護士吼道:"錢、錢、錢!他媽的妳們醫院怎麼就知道錢!難道沒錢就不治病救人了嗎?!"說著,我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便覺得手心一陣刺痛,我這才想起來車鑰匙還在手裏,忙把鑰匙遞給護士,道:"他媽的我拿車押著行不行呀?"

  那護士看了一眼,嘟噥了一句:"誰知道這是什麼鑰匙?"這時我身後響起一個深沉的聲音:"小同志,我証明一下吧,這確實是一把車鑰匙,至於車子是不是他的雖然不好說,可押在這兒也是個意思,妳們還是先救人吧,人命關天呀!"

  回頭一看,果然是那箇中年警察,這時他在我眼裏簡直比天使還要可愛,我幾乎忍不住想上前抱著他啃上幾口。後來我才知道他姓唐,人們都管他叫老唐,而我倆最後也成了朋友。

  那護士猶豫了一下,拿著我的鑰匙進了搶救室。老唐拍了拍我肩膀,說小伙子你別急,吉人自有天象。又說你還是先把自己整利索點吧。我這才發現我襯衣的鈕釦系錯了位置,而褲子的拉鏈也沒拉上,忙整理了一下,心神一定,頓時覺得身子有些冷了。

  老唐看了我一眼,回警車拿了件棉襖給我,敘述後天讓我去趟派出所,那時再把棉襖還給他,說完就走了。翠微居
[cuiweiju.xilubbs.com]這家區級醫院簡陋的很,走廊裏雖然有暖氣,卻冰冷的沒一絲熱乎氣,就算我披上了棉襖,也凍得直打哆嗦,轉眼看陳佳似乎也不比我好多少,想到她對李彤的朋友之誼,口氣便緩和了許多:"李彤,她……究竟出了什麼事?"

  第二十一節「我真後悔,那天我為什麽要帶著她呢?!都是我害了她┅┅」昏暗燈光下陳佳的臉上寫滿了 傷和自責。

  我知道她說的是團結湖烤鴨店的初次聚會,那時我們都是QQ上的尋歡一族,在一夜情裏放縱著自己的青春和熱情。

  「我和小彤都是良鄉的,」她望著醫院窗外黝黑的夜,「我和她家都住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我們打小就在一起,小學、中學、大學、進安特,直到她從安特辭職,我們就一直沒分開過。」

  這倒是我和趙勇的翻版,我心中暗忖道。就聽陳佳接著道︰「說起來小彤命挺苦的,我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她爸就去世了,家裏祇有她和她媽相依為命┅┅」

  「等等,李彤┅┅她也沒了爸爸?」我吃了一驚,心中竟驀地湧起一股負罪感,和李彤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太短,可我們似乎都沈迷在了慾望的快感中,等突然分開了,除了她的鮮活肉體和細膩的體貼之外,其馀的我竟幾乎一無所知。

  「妳們男人都沒良心!」我的讓又讓陳佳燃起了怒火,「你、汪同、萬寧都是一路貨色,沒有一個好東西!」

  萬寧就是最近出現在李彤身邊的那個文靜男孩,按照李彤的說法,她現在應該是萬夫人了,可現在我已經明白那只不過是李彤敷衍我的謊言,而汪同能在陳佳的心中與我和萬寧併列,顯然也與李彤有著密切的關係,說不定就是她的初戀情人。

  「或許真的換一種邂逅方式的話,我會對李彤更珍惜┅┅」

  我的話顯然正打在陳佳的三寸上,她的氣焰一下子減弱了許多,一行清淚從她眼中流了下來,她忙把頭別到了一邊,可略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此刻極不平靜的心潮。

  「那個女孩不希望自己就是童話裏的公主,即便是個白痴也總會有個白馬王子愛上她;可現實呢,都是象紫霞那樣,猜中了開頭卻猜不中結局!哼,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五彩祥雲,看上去象齊天大聖,原來依然是個猴子,而且還是發情的那種!」

  我默然,是啊,誰一開始就願意在一夜情裏尋找快樂和幸福呢?我就是在曾靜離開我之後開始放縱自己的,李彤或許和我一樣吧┅┅

  「一開始種下的是畸形種子,奶非讓它開出最美麗的花朵,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可我知道我不能再在李彤感情受沒受過創傷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我已經有了費雯,甚至還有了情婦楚君,我還能給李彤什麽?!「倒是李彤和萬寧究竟怎麽了,他倆不是連孩子都有了嗎?」

  「你是一混球!」陳佳又火了起來,聲色俱厲地罵了我一句,「你知道小彤她懷孕幾個月了嗎?」她指著我的鼻子道︰「五個月!你二位數加減法總該會算吧!」

  「那、那、那┅┅孩子是、是┅┅我的?!」我一下子驚呆住了。

  饒是我再笨,我也明白陳佳話裏的意思。五個月,那該是六七月份懷孕的,而那時李彤身邊唯一一個男人就是我,我絲毫不懷疑那時候的李彤對我是多麽的忠誠,也就在一霎那我便瞭然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的確確就是我的。

  恐懼和緊張伴著一絲莫名的喜悅一下子湧入我的心頭,心臟似乎都承受不住這意外的訊息,胸口一陣發悶,半晌,我才結結巴巴地道︰「那、那她為什麽┅┅不告訴我?!」

  「怎麽告訴你!」我頓時招來了陳佳的猛烈斥責,在她的邊說邊罵中,我也逐漸瞭解了事情的真實經過。

  李彤初一就失貞了,那是一個有可能成洛uo繼父的男人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雖然那個男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卻在李彤心中留下了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痕。當然,如果她遇到了一個體貼的男孩或許能讓她把這場噩夢忘掉,可汪同顯然不是,他甚至充分地利用了她的自卑心理,在整個大學期間盡情地享用和凌辱著她的肉體,而一出國就無情地將她拋棄。汪同幾乎把李彤的自信心完全摧毀了,她變得極其封閉,身洛un友的陳佳無奈想出了以毒攻毒的方法,開始帶她在一夜情裏尋找快樂和寄託,雖說僅僅祇有幾次,可李彤的秀美還是得到了對手的喜愛,李彤的自信心也漸漸有所恢復,直到遇上了我。

  「我從來沒看見過李彤那麽放鬆和快樂,又是那麽的患得患失,就算當初她和汪同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過,我知道她真的愛上你了。」陳佳感慨道︰「那時候我才明白這世界上真有一種叫做緣分的東西。」

  「我真替她高興,因為你的笑容就像陽光一般燦爛,而她也實在需要溫暖的陽光,誰知道你竟有那麽重的心結!」

  「聽你的那句話,我就知道妳們完了,小彤也完了,我好不容易培養出的她的那點自信心又被你一下子全摧毀了。」

  是呀,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感情才最真實,李彤想必也明白這一點,我一旦觸動了她心底那塊傷疤,結局就已經註定了,冷戰就變成了必然。

  和我分手兩個月後,也就是到了九月她才發現自己懷孕了。倒不是因洛uo粗心,而是她例假日一向不准,四五十天不來潮是經常的事兒,祇是那時我和她的關係、不,應該說那時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我一直勸她打掉他,可她就是不聽,也不和我商量,就去找萬寧了。」

  「萬寧是我們大學的同學,他一直追求李彤,可李彤就是看不上他。這次李彤可能是想讓萬寧做孩子的爸爸,萬寧一直對她很好,嫁給一個愛自己的人總比嫁給一個自己愛的人要容易的多吧。可我們都看錯了萬寧!那才是個披著人皮的白眼狼!甚至比汪同還壞!」

  看陳佳一副要生啖其肉的模樣,我知道她已經把萬寧恨到了骨子裡。「那個人渣根本不是愛李彤,而是一心想要報復她!虧他隱藏了這麽多年,終於等到機會了!等我知道事情原委的時候,一切都晚了,萬寧逼著李彤辭職,在家專門伺候他,稍有不滿就又打又罵的,又將她所有的積蓄一掃而空,去了加拿大。更可恨的是,他去了加拿大就寫了封信回來,把事情一遭揭開,說他早知道李彤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就是想玩玩她、報復她而已!李彤若不是有了身孕,早自殺了。」

  這或許就是命運吧,聽到李彤的遭遇,我心中酸苦異常,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萬寧就一定是壞人嗎?誰能在知道自己心上人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自己的時候還能心止如水呢!若是李彤最先接受了他,或許他內心中黑暗的那一面永遠也不會暴露吧。

  「我不知道李彤此後是不是得了癔想症,她總是跟我說,等把孩子生下來,給你一個驚喜,你就會原諒她那時對你的絕情,然後妳們就會快樂地生活在一起。我費了好大力氣給她找了份工作,她都不去,說要安心養好肚子裏的孩子;我說你已經有女朋友了,她不相信,就連那次在SOGO碰到你和趙勇在飾品區買東西,她都說那一定是我在幫趙勇的忙,直到今天碰上你和女朋友,看到那天你拿的那枚戒指戴在了那個女孩的手指上,她才醒悟過來┅┅」

  于是悲劇就發生了。我望著搶救室的大門一陣發呆,那裡表明還在搶救中的紅色警報燈依舊閃亮著,卻聽不到門裏的一點動靜。

  我該怎麽辦?我茫然地問陳佳。

  陳佳眼睛倏地閃了一下︰「王寬,現在祇有你能救李彤,你愛她對吧,你一定還愛她,李彤是個好女孩,你和她結婚吧,她一定是好太太、好媽媽的!」

  「不行!」我一下子跳了起來,「陳佳你胡說什麽!不行!我愛雯雯,我對她發過誓,要守護她一輩子!」

  「可離了你那個雯雯會死嗎?!李彤沒有你,她就會死了!」

  「雯雯也一樣!」

  陳佳臉上明顯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剛想說什麽,搶救室的大門一開,那護士喊了一聲︰「家屬!」

  陳佳推了我一把,其實我知道護士喊的就是我,可我腳下還是猶豫了一下。

  「病人已經醒過來了,沒大事了,不過還要觀察一下,你進去看看吧。」

  我懸著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裏,這才發現那盞紅燈不知什麽時候滅了,而我後背不知什麽時候也已經被冷汗打透了。

  急救室的大門竟是異常的沈重,而短短的過道我似乎也走了很長時間。不過,等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李彤,滿腹的心事全化成了心痛的憐惜。

  可能是失血過多的緣故,李彤的臉色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就彷彿日本的細瓷沒有了那層釉質的光亮一般,頭髮被白紗布簡單地挽成了髮髻,一套寬大的藍白橫道病號服胡亂地穿在身上,前面的扣子似乎沒系好,在骯髒的被子下隱約看見一小片雪膩的椒乳來,右臂伸在被外,手上面還紮著輸液管。

  「┅┅阿彤,」我輕輕喚了一聲,她才緩緩睜開眼睛,那護士正俯下身來,邊掐了下她頸中的脈搏邊道︰「正是看不懂妳們年輕人,兩口子什麽事兒不好商量,偏偏做這種傻事!再說也不為肚子裏的孩子想想!」她轉頭對我說︰「你愛人失血多,又有身孕,你要多注意她營養,還有別忘了明天把錢送來。」

  李彤的眼中驀地閃過一道異彩,就在我一個勁地謝謝護士的時候,她已是淚流滿面。

  「寬,你┅┅回來了嗎?你┅┅你肯原諒我嗎?」她淚眼婆娑地望著我,目光極是複雜,四分希翼三分內疚二分陪著小心裡仿佛還有一分┅┅瘋狂,「我們有孩子了,你的孩子┅┅」她一翻身似乎想要拉我手去摸她的小腹,卻牽扯到了傷口,不由一蹙眉輕叫了一聲,身子又跌了回去。

  「奶別動!」我忙上前按住她的身子,「我都知道了,陳佳她┅┅都告訴我了。」一時間我心裡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竟不知道再說什麽好。

  我身後的陳佳接過話頭︰「小彤,奶聽王寬的話別動了,想親熱啊以後有的是時間。」她的語氣親切而又輕鬆,李彤「嗯」一聲,便不再動彈,祇是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雖然我知道陳佳說的祇是安慰話,而此刻的李彤也正需要甜言蜜語的慰籍,可聽她擅自替我許下了諾言,我還是忍不住想用膠布把她的嘴封上。可看到李彤漸漸平靜下來,臉上洋溢起一絲幸福,我原本想解釋的話語卻在出口的一剎那轉成了附和。

  「是啊,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替她整理了一下被子,轉頭對陳佳道︰「明天┅┅啊不,已經是8號了,七天長假後奶們公司的事情肯定很多,奶回去歇歇就上班去吧,這裡有我,奶放心。」

  安特是外資公司,對員工要求極嚴,而陳佳又是業務部的骨幹,節後定有一大籮的事情等著她,我在安特呆了好幾個月,自然瞭解的一清二楚。陳佳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卻把我拉出了門外,叮囑道︰「王寬,我不管你究竟愛不愛小彤,可這幾天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她肚子裏畢竟有你的孩子!其他的事兒,等小彤好了再說。」她雖然把話音壓得極低,卻是極其嚴厲。

  我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又問李彤她媽媽知不知道李彤出事了,陳佳說千萬別讓小彤她媽知道,她媽有嚴重的心臟病,知道了非急死氣死不可。又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才姍姍而去。

  等我回到搶救室,李彤焦急的臉上才有了笑意,「陳佳她說你了吧。」她淺淺一笑道,帶雨梨花般的笑容竟是分外動人。

  「我是該說,」我道,又一瞪眼︰「當然奶也一樣!」我邊說邊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嘛?」她軟語相求道,「你笑一笑唄。」轉眼看到我披著的那件大棉襖,問這是怎麽回事。

  我簡單解釋了兩句,李彤立刻就明白了,當她想象出她在我心目中所佔的重要地位之後,眼中射出了萬道柔情,半晌卻只說了一句話︰「你坐床上來吧,能搭著被子,屋子裏冷。」

  說實話,李彤是我認識的所有女孩中心思最細膩的一個,就連費雯都比不上她,雖然她已經開始學著體貼自己的男人,可更多時候還是一個需要我關心愛護的小女人。李彤不一樣,她的細膩總是在不經意當中表現出來,讓你感覺到體貼的溫暖。

  「這該是自卑心理的衍生物吧。」我邊依言坐在床沿上邊思索道,「自卑讓她對外界事務的感覺異常敏銳,從好的方面說她可以把這份敏銳的感覺用在自己的男人身上,讓他感覺到她對自己的重視;可一旦鑽進了牛角尖,就很容易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吧。」

  或許是分別得太久,彼此都有些陌生,她身子不由自由地微微往裏縮了縮,臉上驀地飛起一道紅暈,讓那張慘白的臉頓時鮮活起來。

  第二十二節。

  李彤是想割腕自殺的,失血一多,就特別嗜睡,和我說了十幾句話,她就依偎在我身邊很快就睡著了。

  望著她安詳的面容我卻沒有一絲睡意。李彤乖巧地沒有提起雯雯,或許她也害怕提起她,可我知道這卻是我無法逃避的。

  放棄費雯?笑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費雯已經在我心底紮下了根,放棄她就如同要我自殺一樣荒唐;可放棄李彤呢?我能昧著良心說我不喜歡她嗎?何況還有孩子┅┅

  孩子,我苦笑一聲,當看到小說裏那些男人在被他們遺棄或即將被他們遺棄的女人拿著孩子威脅他們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軟弱無力,我曾經是那麽的鄙夷。可當我發現這世上真的有一個人和我骨血相連,我還賸下多少拿得起放得下的勇氣呢?!

  我的目光凝望著大被的中央,那裡皺皺巴巴的並不能看出些微的隆起,可我似乎依然能夠感覺到那胎兒的躁動,這或許就是父子天性吧。

  早晨五點多,李彤醒了一次,這時她已經從搶救室被送到了觀察室。我告訴她我要回去拿錢付醫葯費,班上也要去看一下,告訴她大約中午就回來。她極懂事地點點頭,祇是等我快走到了大門口,才聽到她戀戀不舍地聲音道︰「早點過來。」

  開車的時候就覺得大腦空盪盪的,好在一大清早車少,才順利地回到住處,一照鏡子,自己也吃了一驚,想到在費雯身上就瘋狂了一個晚上,又沒睡覺,這青白的臉色還算正常。

  翻了一下錢包,祇有四千六百多塊錢,信用卡裏雖然有十多萬,可良鄉那家簡陋的區級醫院收不收信用卡都還是個問號,想到長假後第一天銀行必定繁忙,我便給趙勇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所有的現金都帶過來。

  「喏,這是一萬七千七,你要這麽多現金做什麽?餵┅┅你的臉怎麽難看?我他媽的才從熱被窩裏爬出來都沒唬著個臉呢!」不到三分鍾,趙勇就披著大衣,趿拉著拖鞋出現在我的屋子裏。

  「你這個臭小子還好意思問我!我問你,去年十二月七日在SOGO你看見誰了?!」

  趙勇一下子沈默了下來,回身把房門關上,緩緩道︰「寬子┅┅你知道啦?」

  「我他媽的知道什麽呀?」

  「李彤懷孕了。」他小心地望了我一眼,而我的表情已經已經把所有的底牌洩了出去,「據我陪張雅那段時間得到的經驗判斷,李彤那時候該有四五個月的身孕,所以┅┅」

  原來這臭小子早就猜到了,「我他媽的真想掐死你,你、你為什麽不告訴呀!」我有氣無力地嚷道。

  「告訴你又能怎樣?!再說,萬一不是你的呢?」趙勇一臉無辜地道︰「看她那麽長時間不來找你,我都以為我猜錯了呢。誰知道┅┅唉!」他嘆了口氣,「這錢┅┅李彤她小產了吧。」

  「餵,你可別咒我兒子!」我苦笑了一聲,道︰「比那還糟呢,李彤要自殺,幸虧陳佳發現的早,要不真就一屍兩命了!」

  趙勇嘟噥了一句︰「更糟的恐怕還在後頭呢。」見我臉色不豫,忙打住了話頭,問我要不要壎uㄐA我說怎麽不要,我現在最需要別人壎uㄓF,最好能讓我失蹤幾天才好,要不然我怎麽去面對費雯!

  那好,咱哥倆就一起玩失蹤吧,趙勇一臉的無奈。

  班上其實並沒有多少事情可做,每年的一二月份都是我們這一行的銷售淡季,公司都會利用這段時間給業務人員和技術支援人員做一些培訓,不過身為北京辦事處代表助理的我已經不需要參加了,我祇是打了十幾個電話問候一下那些大用戶裏的朋友就算完成了任務。之後想起一個關係親密的大姐宋琿就是宣武那邊F醫院的婦產科大夫,便打電話諮詢了一番,知道象李彤這種情況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可以了,當然有條件住院的話更好,畢竟李彤還是個孕婦。我心中有了底,權衡了一番,便托她在她們醫院預定了一個單間病房。又給費雯留言說晚上要請用戶,讓她晚飯自己在學校解決一下吧。眼見快到中午了,我和辦事處的朱主任請了假,就招呼上趙勇一同奔良鄉而去。

  趙勇在樓下結算醫葯費,我先上樓去接李彤。睡了一覺之後,李彤的臉色明顯紅潤起來,見我如約而至,更是笑魘如花。

  「接我出院嗎?」她看護士開始整理她床頭的東西,有些迷惑地問道。

  看她臉上輕鬆的表情,似乎一夜之間她心中的陰翳就一掃而空了,和我的那種陌生感也被她感到了爪哇國,好像這過去的五個月裏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

  「你身子還弱,我放心你出院嗎?咱換家醫院,」我湊到她眼前,小聲道︰「這兒條件太差,再說我來這兒也不方便。」心裡卻一陣苦笑︰「出院,出院了你住哪兒呀?我的姑你你!」

  李彤原本是和陳佳住在一起的,後來搬到了萬寧那兒,萬寧也是租的房子,他出國之後,房子就被房東收了回去,而此時陳佳已經和新男友同居了。李彤便在房山租了一居室住下,她的積蓄幾乎被萬寧騙光了,又不敢回家和媽媽要錢,這幾個月都是花著陳佳的工資。

  雖然我不知道我和李彤以後究竟會演變成什麽樣子的結局,可眼下我實在有太多的理由和義務來負擔起她的生活,房山肯定不能再住了,那兒離市區太遠,又沒有一個親戚朋友,李彤一旦有點什麽事兒,連個壎uㄙ漱H都沒有。可回市區把她安置在哪兒好呢?又怎麽才能瞞過費雯呢?一時間我真是心亂如麻。

  「大丈夫是我┅┅」我腦海里驀地響起了《大丈夫日記》裏周潤發那無奈的歌聲。

  救護車把我們送到了F醫院,望著窗明几淨的單人病房和窗外幽靜的花園,李彤既高興又有些埋怨︰「這兒是不是┅┅太奢侈了?」

  「你就安心住吧。」我往窗外望去,已是快臘月的天氣了,花園裏的花兒早已凋謝,梧桐樹的葉子也都落光了,祇有三四個病人悠閒地曬著太陽。

  「這兒安靜,條件也好,對你養病有好處。等到四月份,這裡的花都開了,樹也綠了,就更好了。」宋琿邊笑道邊和護士開始給李彤做傳統偵測,而李彤投過來的目光裏已滿是憧憬。

  趙勇把一大堆補品和水果放在桌子上,便拉我出了病房。

  「魏公村XX花園五樓一室一廳,傢具電器齊全,月租一千三,租不租?」

  「租!」到底是自己的好兄弟,知道我此刻最頭疼的是什麽!看來他也是忙了一頭午,才選到了這個怎麽看都極合適的地方,離友誼祇有幾分鍾的車程,而陳佳住的地方也離那兒不遠。

  「唉,也就是你吧。」趙勇嘆了口氣,「你小子這次捅的簍子也太大了,再說,你怎麽不用避孕套呀!」
  「我都是最後才戴的┅┅」我嘟噥了一句。

  「算了,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你小子膽子就是他媽的蔫大,一個李彤就夠你受的了,你還敢把她領到宋琿這裡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她現在可是我姐姐!」我忙申辯了一句。

  這句話雖然有些違心,不過基本上還是事實。說起來和宋琿也是一段故事,這故事充分驗證了小時候在評書裏常聽到的一句話︰「無巧不成書」。和她在網上認識的時候我還是個大二的學生,而她已經是F醫院有名的婦產科大夫了,當然那時候我們並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她剛生完小孩沒多長時間,在家無聊的要命,就化名「灰兔姐姐」在網上作起了義務心理輔導員,而我剛經歷了一場感情風暴,正成了她心理輔導的物件,可惜她的說教並沒有影響到我尋歡作樂的生活方式,祇是幾番爭論之後因為彼此都很欣賞對方的性格而成了朋友。


  或許沒有以後一連串的巧合她就永遠是我尊重的網上大姐姐,可命運讓我們相逢在了異地他鄉。大四的時候,我和趙勇給佳易打工已經一年多了,那年的寒假佳易在上海的X醫大有個項目,我們就住在了醫大的招待所裏,碰巧在醫大進修的宋琿也住在那裡,幾番巧遇之後,「鉤子」和王寬劃上了等號,而「灰兔姐姐」也和宋琿聯繫在了一起,于是真相大白了。她的家庭並不像網上說的那樣幸福,而我也不像網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是個純粹的流氓,兩個久在他鄉倍感孤寂的人自然而然地發生了親密關係。


  我沒想過要娶她,她也沒想過離婚嫁給我,畢竟八歲的年齡差距和她兩歲的女兒是我們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等各自回到自己的城市,這種親密關係就逐漸昇華到了重精神輕肉體的層面上來。

  「那你以後不想帶費雯來看病了?」
  「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勇子,我說實話,我他媽現在已經心力憔悴了,明天的事兒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別說以後了。」
  正說話間,宋琿掛著聽診器走了出來,她平靜地和趙勇打了個招呼,轉身拉到一旁,問我道︰「小寬,你老實告訴我,這女孩究竟是誰?」

  「琿姐,這重要嗎?」看她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我祇好苦笑著坦白︰「她是我的前女友,可懷著我的孩子。┅┅好姐姐你別罵我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就夠嗅的了。」

  「真看不懂你!」宋琿望了我半天,才嘆了口氣,道︰「這女孩心臟功能似乎不太好,有偷停的現象,等她傷口恢復兩天的我再找個好大夫給她仔細檢查一下,看看情況嚴重不嚴重。這兩天你最好陪她一下,或者請個專護也行。」
  「┅┅琿姐,你、你還是給我找個專護吧。」

「你呀,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了!」宋琿無可奈何地輕笑道,那聲音中隱約有些親暱的味道,離開的時候還送來了曖昧的一瞥。

第二十三節


作者:泥人


"宋大夫真是熱心人。"
"你以後別叫宋大夫,叫琿姐,她是我遠房表姐。

還有,給陳佳打個電話吧,別讓她為你擔心了。"
或許女孩子都是敏感的,對于我與宋琿之間的關係,李彤話裏不經意地流露出了她的懷疑,卻不想一想連她自己的身份眼下還沒個著落呢。

我默默地削著蘋果,聽李彤給陳佳彙報著上午發生的一切。說到轉院到F醫院,她聲音就輕快而得意;說到我的種種體貼,她聲音就舒緩而甜蜜,祇是最後不知陳佳問了一句什麼,她無法回答,轉頭問我道:"寬,你下午要回公司上班嗎?"

我搖搖頭說我已經請好假了,問她什麼事兒。她便說陳佳六點過來,有事兒和你商量。

我漫應了一聲。陳佳商量的事兒就算不說我也能猜出個七八九來,不外乎如何安排李彤今後的生活。

不過,對于這個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兒都能做得出來的女孩我實在有些害怕,心裡便後悔輕易把趙勇放走了,有他在,陳佳不至於太過分吧。

果不出我所料,陳佳開門見山,便說起李彤:"這一整天我的心都七上八下的,小彤是個死性子,現在情緒又特不穩定,我真怕你一時不耐煩,讓她心裡又生出個死疙瘩來,總算你還有點良心,只是,以後呢?"

"以後?"我一陣茫然,"我他媽的還有以後嗎?

"我自嘲地笑了笑,接著道:"我已經在魏公村xx花園租了兩居室的房子,她的生活你就放心吧,我會負責的,不過,我絕不會放棄雯雯!"

"哼!這就是妳們男人的負責?!"陳佳冷笑了一聲,"我就知道,見異思遷、得隴望蜀纔是妳們的德行!"

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絲絲恨意,我心中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丫頭別也是受了男人的欺負而心理變態吧,"陳佳,咱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去找雯雯,我就殺了你!"

我前所未有的決絕態度讓她沈默起來,回頭望去,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李彤半倚著枕頭,雙手撫著小腹,臉上一片安詳平和。

"那……好吧,你把房子的鑰匙先給我。"

送走了陳佳沒多久,手機就響了。

"哥,妳們開吃了嗎?"

似乎是怕驚動了別人,費雯的聲音極是細靡,呼吸轉折間隱隱透著絲絲膩意。可這本是我每時每刻都期待的柔情蜜意此時卻讓我緊張萬分,早已準備好了的謊言竟有些說不出口了。

"沒哪,還差個人。妳們晚上吃什麼好吃的啦?

"和王丹她們一起吃的炸醬麵。"

"好可憐喔,那麼沒營養的東西,怎麼能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我苦中作樂地調笑道,順手把病房的門關緊。

"那你也不給我捎點好吃的~"

我眼前現出了費雯那張撅起的小嘴,一絲會心的笑意爬上了我的臉,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冒出了一身冷汗:"哥,你是在走廊吧,那麼靜,妳們請的是女生嗎?怕她知道你有女朋友呀?"

"當然有女生了,不過,嘿嘿,箇中實情,還是讓大勇跟你說吧。"趙勇則在一旁默契地亮了一嗓子。

他來的時候,和正要離開的陳佳碰了個對頭。兩人好聚好散,見面並不尷尬,趙勇看中午給我的鑰匙如今在陳佳手裏攥著,還特意叮囑了兩句,讓她幫著收拾一下。

"趙勇他最會鬧怪了。"手機那邊傳來費雯嘻嘻的笑聲,她心裡的那絲疑慮顯然不知飛到哪兒去了,"今兒我們班任老師把期末考的時間公佈了,人家要考八門呢,都怨你,給人家選了那麼多的選修課,現在好,腳打後腦勺了。"

一年級的課程本不重,可當初選選修課的時候,我藏著一點私心,那時候和費雯的關係還沒確定下來,可心裡已經放她不下了,就想用排得滿滿蹬蹬的課程來耗盡她所有的空閒時間,省得她整日沒事胡思亂想地被哪個臭小子佔了便宜,前些日子我倆還埋怨這該死的課程,可眼下聽來,倒像是天x聖音一般。

"你要是嫌寢室吵,就回咱家看書。"說一出口,自己都覺得特虛偽,"我還真他媽的是個演戲的天才呢!"我心中暗忖。那邊費雯卻噗哧一笑:"壞哥哥~回家?人家能看書纔怪呢!就想著跟人家……嘻嘻,人家是想告訴你,週三我再回去啦,省得連書都看不成,真有一門亮了紅燈,王丹她們不笑死我纔怪。"

又卿卿我我聊了半天才收了線,趙勇早已進病房陪李彤聊天去了,見我進來,他纔如釋重負地沖我嚷道:"你這臭小子總算完事了,我可受不了了,你家李彤好像公安局審犯人似的,就差你什麼時候開始不尿床沒問了。"又轉頭對李彤道:"好了,現在原主來了,你想知道什麼,就用滿清十大酷刑招呼他吧,看他敢不招!"

"咱不用滿清十大酷刑,你一個媚眼,我就乖乖招了。"等趙勇走遠了,我笑道,心裡卻湧起了一陣悲哀,方纔李彤是在打探我小時候的事兒吧,這女孩連我的孩子都有了,她的每一分肉體我都撚熟,可我究竟知道她多少呢?

"那你說,你究竟幾歲纔……纔不畫地圖的?"李彤抿嘴笑道,祇是目光閃爍,顯然她最想知道的並不是這些。

"這可不好說,我現在還畫呢,不過……"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李彤目光裏的焦慮很快感染了我,讓我對我和費雯以及李彤的未來充滿了焦慮和不安,"要是活在舊社會就好了,我也用不著煩惱了",我甚至這麼想。

劇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去他媽的,罵我卑鄙就卑鄙吧,便注視李彤的眸子,緩緩道:"剛纔是雯雯。"

李彤神色一黯,目光一垂不敢再看我,半晌纔擠出一句話:"那……你想怎麼辦?"

"雯雯是無辜的,何況我……愛她,我們相約白頭偕老的,真的,陳佳沒撒謊,她真是我的未婚妻,她的家人我都拜訪過了,兩家也都同意了我倆的事兒。

"那……那你就連我的生死都不管了嗎?我……

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呀!"李彤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勉強把話說完,一偏頭把臉埋進了枕頭裏,嗚嗚哭了起來。

"我愛雯雯,可是……"此刻的我已經顧不上什麼道德不道德的了,"阿彤,當我在SOGO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結婚懷孕了,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的心竟如刀割一般。"

屋子裏一下子靜了下來,祇有我的聲音一字一句聽起來是那麼情真意切,"等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我的心又歡喜得如同炸了一般,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就從來沒忘記你,我在乎你,我真的在乎你……"

李彤臉上究竟變成了怎樣一副表情我一點都看不清楚,因為她一反身就撲進了我懷裡,我只覺得她摟著我的力道是那麼大,讓我幾乎都要窒息了。

"寬,這是真的嗎?我沒聽錯吧,你也象我愛你那樣愛我嗎?"

一樣嗎?不一樣吧。我知道我對費雯的愛和對楚君的截然不同,雖然失去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會讓我傷心不已。對李彤也該是另外一種愛,憐愛吧。
"是的,阿彤。"我輕撫著她的秀髮,任她的淚水在我胸前肆虐,"你知不知道你差點一屍三命哩,而且,現在你再用力的話,咱兒子可就要被擠死了。

"討厭~"她破涕而笑,手松了松,卻不肯從我懷裡起來,細聲道:"寬,我知道,你現在……離不開她,可,給我個機會和她競爭吧。"